“你跟過來幹嘛?”我疑問道。
大公雞輕輕地叫了兩聲後扇扇翅膀飛了起來落在我肩頭,雖然它說的我聽不懂,但應該是想和我一起去見見大場面。
等等,我是準備去看看胡奶奶的,再去看看我那老常師傅,這倆玩意兒一個是狐狸,一個是大蟒蛇,好像都挺喜歡公雞這個物種當做盤中餐的。
不過他們看在我的面子上應該不會把我的寶貝公雞給怎麽樣的吧?畢竟這可是鳳眼五彩雞,天地間絕對不會超過五隻,簡直世間罕有,讓他們拿來吃的話想必也舍不得。
“我要去見狐仙,你怕不怕?”我問道。
大公雞沒叫喚,隻是搖了搖腦袋。
現在我距離二女差不多也有一裏路了,就是喊再大聲她們應該也聽不見。
我燃起一張聚陰符攥在手裏,結了一個大金剛輪印抵在喉嚨處喊道:“晚輩陳虎生前來拜見長白山狐大仙,奶奶在家嗎?”
一連喊了三遍,等了五分鍾又喊了兩遍任然沒有動靜,這尼瑪玩兒我呢?大老遠大過年的跑過來竟然不在家?
這些個老妖精,要我說她點什麽好,得了修仙之道不好好窩在山裏修煉,成天跑東跑西的,我可是把胡奶奶當救命稻草抓着手裏呢,誰料她渾身塗了油。
突然一邊的草堆裏一陣“沙沙”聲傳來,我心中大喜,轉頭看去隻見那草堆上的雪都被晃了下來。
“奶奶你可來了。”我對着草堆喊道。
然而胡大仙卻沒有回話,草堆一直在來回晃。
這尼瑪整得,架子不小,還得我親自去接?
沒辦法,誰讓人家牛逼呢,誰讓我有求于人呢?
我挪步走去,邊走邊說:“奶奶你不是怪我吧?雖然我好長時間沒來看你了,但我也沒去看常大爺呀,我這不有事兒呢嗎?”說着我撥開草堆。
地上蹲着一個人,不是胡奶奶還能是誰呀,她像是在吃東西,兩手抱着一個什麽東西啃地起勁。
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奶奶,是我,我是虎生。”
那人停住了,放下手裏的食物,我一看,是一隻毛羽紛飛的雞,一想不對,不會是我的大公**!
回頭一看,還好,大公雞也正朝我看來,不過它看的好像是胡奶奶,哈哈,也是,胡奶奶的真身可是它的天敵,而且胡奶奶道行極高,在長白山的狐族中,她胡大仙可是第一人,不得不讓大公雞忌憚一番。
我搖頭笑了笑轉頭看向胡奶奶……
操!
面前這人滿臉鮮血,還沾着幾根短短的雞毛,鼻子生得俊俏,但眼睛裏冒着紫光,在月光的照耀下我定睛一看,這踏馬居然是李丹。
我往後大跳一步,拔出赤霄喊道:“好你個紅毛狐狸,竟然跟到這兒來了!”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說:“我說過要找你的,你不記得了嗎?”那聲音一出,我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裏,太陰冷了。
“你到底爲什麽老來煩我,我招你惹你了?”我揮了一下赤霄劍說道。
她緩緩起身,整了整衣服,道:“我說過,交出我妹妹的妖丹,我就給你一個全屍的。”
“你妹妹是誰?妖丹又是什麽?在哪裏?”我裝傻似的問着,其實我都知道,妖丹就相當于人的丹田,這是她上次告訴我的,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妖丹在那兩尾狐狸的身體裏,早就被我煉化成能量用來突破境界了。
“我妹妹就是那個被司徒狗賊迷惑的兩尾白毛狐狸,妖丹在她體内,所以你隻要把她的屍首給我就行了,我答應給你全屍就一定做到,畢竟我妹妹的仇不能不報。”
等等,司徒狗賊?這家夥和司徒攀有仇?!曾經有位阿拉伯的王子說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紅毛狐狸雖然看我不爽,但是她看司徒攀好像更不爽,如果能拉進我的陣營那完全就是一大助力,對我有百利無一害。
“那個,你等會兒,司徒攀和你有什麽仇恨呢?我和他也有仇的,沒準我們可以做朋友。”我看着李丹說道。
她冷冷一笑,道:“原本我姐妹二人修煉得好好的,一****去天山爲妹妹找尋龍肉給她用來突破,那司徒狗賊乘着這個空檔迷惑我的妹妹爲他所用才導緻被你殺死的,等取了你的性命日後我自會找他算賬,用不着你這便宜朋友。”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談個屁,她妹妹的死直接原因是我造成的,根本原因才是司徒攀,要死我得死前面兒,媽的,還以爲他們有别的恩怨呢,原來是這事兒。
“哦,你妹妹已經死了你要她的妖丹還有什麽用?”
李丹一臉向往地說:“妖丹中孕育着妹妹的精魄,隻要讓我得到妖丹,我有辦法讓她複活。”
我拍了拍肚子,說:“别複活了,已經被我吃了,對了,别看你妹妹的肉身味道不怎麽樣,還帶着一股子臊氣,裏面蘊含的能量大發着呢。”
她惱羞成怒地攥緊了拳頭,手上的雞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狠狠道:“你找死!”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上前一步一劍披頭砍去:“找你妹!”
她微微側臉躲了過去,一拳打向我的胸口,低頭一看那拳頭已化成毛茸茸爪子被一股紅色氣息纏繞着。
尼瑪這玩意兒足以和鋼鐵相媲美,甚至比鋼鐵都硬三分,這給我來一下次不把我打成九級殘廢才怪。
廢話半天然而隻有零點零一秒的功夫過去了,說是遲那是快我一腳踹在她的大腿上整個人往後一躍堪堪躲過一拳。
我雙腳剛落地,那李丹直逼我的面門,一爪朝我抓來,我清楚地看見五道鮮紅的殘影立馬擡手用赤霄格擋,虎口一震疼得厲害,我就地打滾和她分開一段距離說道:“你不知道這是在什麽地方嗎?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