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說話,她追問道:“喂,你就說在不在快手上發嘛,我可以給你當助理。”
“拉你個倒,我就怕你出場費比我還高,我可養不起你。”
“你真沒意思,整天就知道錢,對了你等會兒幫我把衣服給洗了,今天本姑奶奶不想動。”
“啊?讓我洗衣服?我是保镖啊大姐,你沒搞錯吧。”
“沒有啊,萬一有人在我衣服裏下毒怎麽辦?所以還是你洗。”
我立馬一改常态,一副猥瑣的表情落在臉上,道:“好啊,沒問題,我以前看過幾個島國動作大片,裏面的情節呀,就是呢,一個挫男,有機會去了一個美女的家裏,然後呢,鑽進了洗手間,打開了洗衣機,拿着美女的貼身衣物在那裏……啊呀,反正就是很爽,我求之不得呢。”
鄒羽慧就算性格再外向此時也免不了臉一紅大罵我一聲變态。
完事兒我不能笑,肯定不能,不然就會被他看穿了,我面露難色,道:“诶,大好的機會就這樣沒了,早知道不說了,媽的。”佯裝後悔的我又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
“你以後不許進洗手間!”她瞪着我說。
“卧槽,大姐你不是吧?那我要拉屎怎麽辦?”
她想了想,松口道:“那不許在洗手間超過五分鍾,否則罰款十萬塊!”
我又歎一口氣,答應了下來,換來的是她想要殺了我的眼光和不用幫她洗衣服的事實。
“明天怎麽說?我是在家裏等你還是啥?”我問。
如果不用我跟着那當然最好,我就是找個網吧玩上一天也樂意,讓我去醫院可就兩樣了,她擱那兒上班,我跟個傻子似的站着多沒勁呐。
“你是我的保镖哎,當然是貼身保護我咯,你還想跑?”她不以爲然道。
“那合适嗎?人家要是誤會我們怎麽辦?”
“誤會?誤會什麽?”
“你那些同事要是認爲我找了你這麽個歪瓜裂棗,你上班兒還像變态似的跟着肯定會瞧不起我的。”
她瞪大了雙眼,說:“你沒事兒吧?我難道配不上你嗎?我醜嗎?”
“反正不好看。”我昧着良心說。
“得了吧你,本小姐如果做你女朋友那是你八十輩子修來的福分,誰做你女朋友那才叫倒黴呢。”
此言一出我腦海裏映出了筱筠躺在床上的畫面,臉色蒼白,雙眸緊閉……
“滾蛋。”我起身走向窗戶抽起了煙。
“喂,你不是吧,那麽小氣,你剛才說我我都沒生氣。”
…………
“你快點吃啊,我馬上要遲到了。”鄒羽慧每隔五秒鍾拿出手機看一下時間說。
我不慌不忙地咀嚼着美味的大包子,瞥了他一眼,說:“急什麽,我還沒吃飽呢,不吃飽哪兒有力氣保護你,有點愛心好不好?”
“還沒吃飽,都十六個包子了,你再吃我可不等你了。”她起身就要走。
我将最後一口食物咽下,說:“走走走,廢話多。”
好在這早點攤兒離醫院不遠,我倆是跑着進去的,她打完卡就去換衣服了,五分鍾後她穿着潔白的制服來到我面前。
“你就在那兒坐着吧。”她指了指服務台不遠處的一排金屬椅子道。
我白了她一眼後就乖乖地坐過去了,百無聊賴,玩起了快手。
“小慧,這是新來的同事,小芳請了産假,她來替小芳一段時間,不然你們可忙不過來。”那中年護士長拉着一名模樣不錯的姑娘對鄒羽慧說。
“你好,我叫李丹,你叫我小丹就行了,以後還請多多指教。”那姑娘全身充溢着少女的純情和青春的風采,留給我印象最深的是那雙湖水般清澈的眸子,以及長長的、一閃一閃的睫毛,像是探詢,像是關切,像是問候,還有些嬰兒肥,圓嘟嘟的臉蛋留着一頭短發着實讨人喜歡。
“哦你好,我叫鄒羽慧,你叫我小慧就可以了,談不上指教,以後大家互幫互助。”
鄒羽慧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微笑時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一颦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歎于她清雅靈秀的光芒。
總之這倆姑娘都很漂亮,屬于不同的風格,但是和我們家筱筠沒法比,可能情人眼裏出西施,這話說得我小臉頰一陣通紅,害羞。
“沒想到小慧姐人這麽好,和學校裏說的一點也不一樣,我們現在應該幹什麽呢?”
“我們分早班和晚班,早班的話首先要交班,然後給患者發藥,打點滴,如果科裏忙的話,可得忙一上午了,平時下午沒什麽事,最多收新患者,辦個住院之類的,下班前整理交班這一套,當然也包括換床單,掃床,交完班就下班了,晚班就輕松了,畢竟下晚班可以休息一天的,工作内容也基本一樣,至于還要做什麽别的,要依科室而定,常規要做的有導尿,下胃管,帶患者做檢查,這些在學校都會專門學的,對了,你是哪所學校的呀?”
“我是京城護士學院的,你呢。”
鄒羽慧一笑,道:“我也是的,前年剛畢業。”
學姐學妹随後就開始噓寒問暖,猶如相識多年的姐妹一般,一會兒你用什麽牌子的洗面奶,一會兒你用什麽牌子的爽膚水。
膚淺!冬天最好的洗臉神器其實是涼水!如果把水捧在手心用鼻子吸一口到達鼻腔内部的時候哼出來更是能提神醒腦,預防感冒,這些都是天地派的一些不傳之秘,上不了台面卻沒多少人知道,(申明:這是本人運氣吐納前确實在用的方法,很有效,你們吃飽了沒事兒幹要試試的話可得悠着點,被嗆到了、嗆死了,本人概不負責。)
時間也差不多了,是時候到了護士們給病人發藥的時候了,那新來了李丹拿過藥盤轉身之際看到了我,對我挑了一下眉毛後便去送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