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上輩子真的是蠢死的,寶寶表示對你的智商無言以對,鑰匙不就是那個綠色的石頭嗎?”
我一驚,是啊,之前在上面的時候就是一腳踩了那個綠色的石頭棺材底部的通道才打開的,這樣解釋的話完全可以說用它打通了第一個“鎖”。
這石台……是第二個鎖?石台之下藏了什麽?
心動不如行動,我趕緊從黃布包裏找出了那枚透着詭異綠光的石頭,圓圓的,拳頭大,塞進這洞口應當正好。
“咔”的一聲,鑰匙被我放入了鎖眼,随後就出現了琴弦崩斷的聲音,在手電筒的照耀下,我清楚地看到八隻石雕金蟾連帶着石台的部分像開花兒似的紛紛垂頭向下倒去。
幾秒鍾過後,這“花兒”就開成了,豎立着一根手臂粗的石柱,高有一米多,那綠色的圓形石頭赫然立在上面。
我眼疾手快,沒注意石台中藏着的是什麽,立馬把石頭鑰匙給拿了下來準備放進黃布包裏,這可真是好東西,我得留着作紀念。
“老大,你看,好多錢。”鬼腴指着前方說。
我看着手裏的鑰匙,說:“錢什麽錢?那個時代的錢放到現在還能用嗎?還說我……。”正說着我回頭看去。
不行了,趕緊打120,下巴颏這次估計徹底碎了。
眼前一塊一塊堆起來的,根本不是什麽狗屁錢。
是他媽黃金!
我手動把長大的下巴颏推了上去,拿起一塊放在手裏掂了掂,這是一斤一塊的大黃魚,一斤五百克,現在黃金三百一克,這區區一塊,就價值十五萬,我的天呐(小嶽嶽強行插入),這裏堆得滿滿的金條,其價值不可估量!
“這……你也知道,我祖父曾經那個……反正就是留下了大批的黃金,我父親把黃金當做錢給了魯先生的,魯先生說這些來的不幹淨是個禍害,若是留在家中必定出纰漏。”
羅院長之前和我說的話在我耳畔久不能去,這些黃金在當時能不能值二十萬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現在好像已經是一名合格的土豪了。
這是師傅的遺産,師傅死了這些都是我的,這老逼頭子夠精的,拿人家的錢藏在人家的墳裏,就算羅家要反悔拿回這些金子,那也完全不知道藏在哪兒,即便知道了藏在這裏,不知道如何打開這兩道“門”,那也沒戲。
這難道是師傅早就料到的事情?他知道司徒攀要用這個墓來算計我?或者司徒攀知道師傅手上有一大筆黃金,他前來禍害羅家不是爲了害我,而是爲了這些黃金?
我想,司徒攀來到這裏看到這八方金蟾納财陣就心滿意足地留下了指甲頭發啥的高興離去了吧?
這一局,應當是師傅赢了。
打我從小師傅就對我十分嚴格,在金錢上的把控更甚,本以爲師傅是個窮酸小老頭,因爲沒錢所以對我要求那麽嚴格,沒想到師傅有着這樣一筆巨大的财富。
而且,這隻是師傅處理的一件事情,鬼知道師傅活了一百四十二歲幫了多少人,收了多少酬金,多少人欠他人情。
抛開雜亂的思緒,我拿出一塊大黃魚放在黃布包裏,又将八塊石台複原,将羅老爺子的屍骨擺好,自己的頭發指甲啥的自然就沒有扔一起瞎摻和了。
畢竟我這次過來的目的是幫助羅院長,如果能有幸沾沾八方金蟾納财局是最好,如果不能也就算了,眼下我收了這麽大一批黃金,絕對敢拍着胸脯說自己是松木一哥了,那我還要你這點運氣幹嘛?
難不成也讓我去當個什麽醫院院長?得,小爺沒這功夫。
黃金我不準備帶很多走,因爲我根本帶不走很多,而且想要把這些換成紅票票也是有一定難度的,相信我還沒賣出去兩塊就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的,屆時我可不信還能遇到鄒喆昊爲我開脫。
至于這一塊嘛,放在身上裝裝比,就這麽一塊足以買輛小汽車哩,不過自從地府上來之後,本想考個駕照的心思也斷了,敢問世間有哪一輛汽車比得過甭吃?人工智能,節能減排,造型拉風,最重要的是造價低廉,二十塊錢能給你整七個顔色出來你信嗎?
不過我倒是對司徒攀進來的那個盜洞有些好奇,沒想到這老雜毛竟然還有盜墓的手藝,要知道這營生也不是什麽好差事,不過牛逼起來的話也是一個相當厲害的手藝。
據說有本事的盜墓賊拿着一把洛陽鏟,往地上戳一下拿起來看看被帶出來的土壤就知道這地兒有沒有古墓了,甚至有些老手的專業知識比國内一些著名的考古學家、教授都要淵博。
我拿着手電筒四下一統亂掃,還是叫我發現了這個盜洞,我可沒那心思鑽下去看看會不會别有一番天地,小爺我今天已經賺夠本了。
可轉念一想,如果要出去的話意味着又要再次經過那條通道,讓鬼腴去測試的話也麻煩,我就不能潇潇灑灑地出去?
于是我還是來到了那個盜洞前,這洞口不小,要我鑽也不算委屈我,罷了,就當參觀參觀同門師叔的傑作了。
這盜洞其實不長,三四十米的樣子,到了盡頭,撥開一些枯樹枝,就到了出口,這是在半山腰上,好在這寶柱山峰并不是很陡峭,而且也好走,基本都有路,把公雞抱起來放在我肩頭,枯樹枝再給塞塞好我就去了山頂把我的家夥事兒帶走,完事兒就去了店鋪。
到了店鋪我坐在店堂的長條兒闆凳上,打電話給鄒羽慧道:“喂,你們羅院長醒了吧?”
“沒有!羅院長在五分鍾之前停止了呼吸!”如果這時鄒羽慧這樣說的話那我肯定得崩潰,忙活半天再沒點兒成績出來我該瘋了。
“你怎麽知道?是醒來了,你在哪裏?快來醫院。”
“幹嘛,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