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這裏頭裝的不是僵屍就是個妖怪,要是你打開了估計死得不能再死了。”我不屑道。
随即我大腦飛速運轉了起來,如果司徒攀沒算出我來了蘇洲,那麽讓黑貓托夢叫李凱打開這棺材,那李凱一定是被裏頭的東西給弄死了,這樣子對他們有什麽好處?
難道他們并不是想要讓李凱的肉身結合骨靈煉出一隻怪物來?
“可,可按照黑貓給我托的夢,這裏面應該,應該是副藥方,怎麽會是那種東西呢?”李凱在一旁支支吾吾道。
我将鐵鍬往地上一砸,喊道:“那你來開,死了我不管!”
他那不哭不笑,便秘的表情又浮現在了臉上。
“生……虎哥,我,我不敢啊,您,您幫我呗,如果這裏面真的是藥方的話那我可少受很多罪啊,真做那手術我會死的,您就幫我一下吧,如果是那種東西咱們立馬跑不完了嗎?”
媽的,你可以跑,我能跑嗎?如果裏頭真是什麽不得了的東西,是被我放出去的,那麽有人被害死的話,這些因果都是要算在我頭上的。
也罷,憑我的道行,隻要不是那種驚天大妖精的話一般我都能給收了,希望這裏頭的東西不要太吓人。
我又是瞪了他一眼後撿起鐵鍬試圖将這棺材蓋子給撬開,撬了半天也沒個動靜,研究了一番後才知道這玩意兒是站在棺材底部或者頂部推着蓋子滑開的。
我來到棺材底部,用力推了推蓋子,起初還推不開,但用上氣勁後就變得輕而易舉了,剛推開一個縫兒就有一股惡臭襲來,我趕緊用腳後跟一腳将這棺材蓋給蹬了下來。
蛤蟆叫,成片的蛤蟆叫,聽得能讓人頭皮發麻的那種。
眼前的棺材内,不是别的,而是滿滿一棺材的蛤蟆,那一隻隻的背上還長着疙瘩,眼睛冒着綠光地盯着我,我這是沒密集恐懼症的,有的話估計連路都走不動了。
忽然,那些蛤蟆十分統一地跳向了我,說“跳”都是埋汰它們了,那簡直就是飛啊!
“生哥對不起,我不這麽幹的話我就得死,你自己保重!”李凱快速說完後就轉身跑了。
這他媽是個陷阱!我沒心思考慮李凱是怎麽被利用的,眼下我往邊上一跳躲開了第一波蛤蟆,趁機拔出赤霄劍胡亂揮舞着。
随後我把手伸進黃布包,也不管是什麽符咒了,拿出來就往棺材砸過去。
也許有的朋友要問了,我這麽多不同種類的符咒放一起不要緊嗎?
其實不是這樣的,我黃布包裏有很多夾層,每層中間都是用鐵線縫上的,所以即便是聚陰符和聚陽符放在黃布包内,隻要在不同的“層”裏就不會發生陰陽碰撞産生爆炸。
況且這符紙一不念咒,二不燃燒的話本來就不會有很大的威力,加上我又是分開來放的,所以安全得很。
以前每層放的什麽符我都是清清楚楚的,但現在我哪兒有這功夫啊,不管三七二十一,砸!
我感覺這并不是實實在在的蛤蟆,而是一種煉化出來的邪物,因爲不管是“陽”性的符還是“陰”性的符,對這些個東西都有殺傷力。
雖然我的符咒對那些蛤蟆有阻擋的功效,但棺材裏的蛤蟆實在是太多了,眼看我黃布包裏的符咒就要見底了,我趕緊跑了起來。
再不跑就是傻子了,這東西明顯就是蛤蟆的怨魂,估計這些蛤蟆也是被毒死的,打開棺材後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我,能不咬我嗎?
我邊跑邊砸着符咒拉開了一段距離,這場景和我當初在地府過金雞山時沒什麽兩樣,不同的是,當時的金雞不多,而且扔個一把谷物一大波金雞在搶。
現在這情況能一樣嗎?那些蛤蟆簡直就是前赴後繼啊。
終于,那些蛤蟆離我隻剩下不到一米的距離了。
實在不行還是開刑擊納身吧,到時候我就是一分鍾小超人,但我沒有把握在這點時間内把屁股後面的蛤蟆給全部弄死。
媽的,到底該怎麽辦?我如果用來逃命的話是妥妥的沒問題,但如果這些蛤蟆找不到我了,去禍害鎮山的街坊咋整?
這北面的破山本來就是墳山,又是條小龍脈,陰氣足得很,這一棺材的蛤蟆全都殺到鎮上,我相信即便現在是白天,街坊們也受不了了。
李凱個混賬東西,老子好心好意救他,他竟然把我給賣了,叫我逮到他非得弄他個半身不遂,腰間椎盤突出,那“痛痛痛,貼貼貼”都不管事兒,啥時候兒用都不讓他輕松。
嘶~
一陣火焰被水熄滅的聲音傳來,我能感覺到一隻蛤蟆已經撞到了我的後背,又他媽是命魂攻擊,有種沖我的肉身來啊!
“妖孽!”
忽然一年輕人的喊聲傳來,從一旁的樹叢竄出一名手持青劍的精瘦男子跳到我身後和那幫蛤蟆打了起來。
隻見他手裏的劍十分厲害,由于我開了陰眼,能看到那把劍上燃燒着熊熊陽火,每一劍砍下去都是死一片蛤蟆。
眼瞅着壓力沒那麽大了,我也祭了劍加入了戰局,沒多久就将那些倒黴蛤蟆給掃了個幹淨。
雖然結果挺令人滿意的,但過程讓我非常不爽,先是被人賣了,再被追殺,現在即便赢了我也是氣喘籲籲,一頭的汗。
“多,多謝道友相……”
我抓着劍抱拳說到一半就說不出話來了,大夥兒猜猜這人是誰?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
分你妹,我是那麽變态的人嗎?
眼前這家夥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我和師兄還有筱筠準備進京前一天的晚上,不是在撸串兒嗎?然後一死胖子說筱筠的腿能讓他玩三年,然後咱們還打了一架。
就是那被壯漢稱爲“老大”的小瘦子。
“是你啊。”他冷冷道。
“正是,沒想到這麽巧,本以爲閣下就是功夫練得不錯,不料道術也如此精深,敢問閣下師從何處?”
“正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