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正好趕上王軍他爹回來,沒人會想到這孩子是趙經理的。
後來誤打誤撞的,張有爲那混蛋就把趙經理當成了我,把王軍那孩子給弄死了,我覺着軍兒就是因爲這事兒所以怪我的,诶。”
黃大發這口氣一歎,整個人像是老了好多歲。
我沉吟了一會兒,問:“那動手的那個人是怎麽被抓住的?”
“這還是我從警方那頭問出來的,說是殺人的那玩意兒在回老家的途中又幫别人殺人,這次被逮住了,就上了新聞。
和軍兒一起去水庫的孩子認出了這個人,都和家裏爹媽說了,後來還是由那些家長報的案。”
因果報應……
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張有爲買兇殺人,自己被判了無期。
殺人的那家夥,判了二十年。
趙經理則是自己的兒子死了。
也許有人要說最可憐的還是要屬于王軍了,而我卻不這麽認爲,因爲沒人知道王軍的前世做過什麽,前世因,今生果,今世因,今生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奉勸大家一句,不說做好事,也不要去做壞事。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艾宏程的聲音:“虎生,永琪墓有下落了。”
我靠,到底是三大家族之一,他說了幾句之後就挂了。
大概意思就是,從我們走的那天起,他發動了三大家族的力量共同尋找,呂家自然是無條件幫忙的,因爲按輩分算,我可是呂家家主的師叔。
而鄒家則是提出如果找到了永琪墓,其陪葬品兩家一人一半。
我也弄不明白鄒家爲什麽要這樣,因爲即便榮親王,啊,也就是五阿哥的陪葬品有很多,但鄒家也應該不缺這麽一塊肉。
最後說定,三天後會有人來帶我,鄒家出五個人,艾家出五個人。
…………
“虎哥,你真的要去?”筱筠問。
我将換洗的衣服一件件裝進了背包裏,說:“蒸的?我還煮的呢。”
筱筠打斷了我手中的活,說:“虎哥,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你還是别去了吧。”
我笑了一下,說:“能有什麽不好的事啊?況且我也答應了你祖奶奶,這允人不允神,答應它們的事情都是絕對要做到的啊,别鬧了,沒事兒歇着。”
“那我也去。”筱筠一屁股坐在了我床上。
“你去來幹嘛,兩個家族出的人數都一樣,你插一腳不胡鬧嗎?”
筱筠又站了起來,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帶我去的,喏,這是給你求的護身符,還有這個護心鏡,還有……”
我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我拿起了那些玩意兒問:“我是幹啥的?護身符自己畫不完了?還護心鏡,說說,花了多少錢。”
“三萬。”
好家夥,吓得我差點沒把這些東西給扔地上。
“你被人騙了,傻丫頭唉。”
筱筠睜大了眼睛說:“真的假的?那老秃驢敢騙我,還好上次回去爸爸拿了一千萬給我。”
“反正你家有錢,這護身符都是印刷的,我師伯店裏也有,兩毛錢一張,不過這護心鏡倒像是有些年頭了,我收下了。”說着我往懷裏一揣。
怎麽說人家也是好心好意爲我準備的,我要是什麽都不收那可太傷人心了。
“嘿嘿,虎哥喜歡就好,對了,還有這個防彈衣,手槍,手榴彈,還有……”
“我有事先走了。”
筱筠立馬攔着我說:“哎哎哎,虎哥這都是我讓李叔弄來的,你留着防身也好啊。”
“天呐,手榴彈,怎麽不給我準備架戰鬥機玩玩啊。”
“虎哥你要戰鬥機?哦……行,我和爸爸說。”
我立馬作揖說:“艾小姐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這是去盜墓,又不是去打仗,護心鏡我喜歡,留着玩兒,這些裝備您再送回去吧,真用不着。”
三天後,盤棋山水庫。
“小爺,讓您久等了。”李叔從一家直升機上下來抱拳說道。
我也回禮說:“不敢當,怎麽能讓李叔叫我小爺呢,沒等多久,咱們這就走吧?”
李叔苦笑道:“您輩分太大,叫小爺都是我占您便宜了,這個不用商量了,以後我就叫您小爺了,您叫我老李就成。”
雖然不明白什麽事兒,但有個人管自己叫爺我還是挺爽的。
直升機上。
“老李,永琪墓究竟在哪裏?”我打量着其餘的幾個人問道。
李叔直言道:“蘇洲,當年乾隆六次下江南,次次去蘇洲,鄒家正是因爲這一點,首先排查江南地區,最後終于查出來在蘇洲。”
我點了點頭,心想我出門還沒曆練幾天呢就又回到了蘇洲,要不要回去看看師傅?算了吧,我還沒學到大乘之法呢。
“你是陳虎生?”
說話這人高高瘦瘦,白白嫩嫩,留着寸頭像是古時候的書生模樣。
“正是,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哦,我叫鄒喆昊,是這次鄒家帶隊人,沒想到虎生兄弟年紀輕輕就能得到艾家主的信任,負責帶領艾家,鄒某人真是佩服。”說着還遞了一根香煙過來。
嗯?這次我帶隊?我怎麽不知道?我看了看老李,他也是點點頭,我笑了笑接過煙,說:“沒什麽信任不信任的,隻是機緣巧合下讓艾叔叔欠了我一個人情罷了。”
媽的,答應人家保護筱筠的,我也沒天天跟在她屁股後面啊?萬一哪天筱筠出了事怎麽辦?
我立馬掏出了手機,打給師伯。
“師伯你幹啥呢?”
“鬥地主啊,還能幹啥?你呢?”
“我已經在飛機上了,鄒家的兄弟人挺不錯的,對了,出門這兩天你幫我看着點筱筠,别讓她吃虧了。”
“筱筠你放心,我湊了十鬼給她護身,鄒家不錯個啥呀,他爹逢年過節的都不知道多久沒上我這磕頭了,行了不說了,滾蛋吧。”
說完師伯就挂了,這玩意兒和師傅一個脾氣,鬥地主像是比生命更加的重要。
而我這諾基亞質量也好,即便是聽筒播音也跟免提似的。
我擡頭一看鄒澤浩,這小子頭上已經挂着豆大的汗珠了。
“鄒兄,你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