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有一名身穿着白色西裝打着領結的老者從大門内小跑着出來了,說:“大小姐,老爺中午喝多了,現在正在休息,您要見他嗎?”
“嗯。”筱筠冷冷說道。
此時的筱筠和平時在我眼中的筱筠完全就是兩個人,現在的她,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公主一般。
“好的,您跟我來。”
于是我們便跟着走了上去,走進了大門,我才知道什麽叫富麗堂皇,我也懶得描述了,大夥兒自己腦補吧。
穿過一道又一道的大門,拐了一個又一個的彎,我們最終來到一間書房,這裏是中國風的裝飾,我還挺喜歡這裏的。
大概十分鍾的樣子吧,一名身材高大,身穿睡袍,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在那老者的跟随下走了進來。
“筱筠回來了?”那男人的聲音十分渾厚,言語中夾雜着一股子威嚴。
“嗯,爸,這是我的朋友,我這次回來是有點事想和你說。”筱筠起身說着,弄得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我也是站了起來。
誰知道這老小子竟然看都沒看我一眼,對那老者說:“李叔你先出去吧。”
老者答應一聲後便退出了書房。
中年人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說:“坐吧。”
“爸,筱哲哥要殺我。”筱筠沒有急着坐下,而是開門見山地說。
她爹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看了起來,說:“嗯,我知道,不過他還沒這個膽子付出行動。”
這老小子好像冷靜的出奇,自己唯一的女兒要被人殺他竟然知道也沒做什麽。
“誰說的,他和一個陰陽先生勾結,弄出一個女鬼想要來害我。”
他爹想了會兒,說:“可是你現在還站在我面前不是嗎?”
嘿,我就奇了怪了,這閨女是他充話費送的吧?
筱筠拉了我一把,說:“要不是虎哥我早就死了。”
中年人這才看了我一眼,說:“多少錢?”
“什麽多少錢?”我疑問道。
“你想要多少錢願意離開我女兒?”中年人說得很随意,像是不管我要多少錢他都給得起似的。
當然,人家的确有這個實力說這句話,可當場就把我給惹火了啊,搞得老子知道你家有錢,賴着你女兒一樣的,我也是剛知道好嗎?
“我隻是想要保護筱筠周全罷了,沒你想的那麽肮髒。”我一屁股坐了下來氣呼呼地說,這種人哪裏值得我的尊敬。
中年人輕笑了一聲,說:“怎麽讓我相信你?”
我一下子跳起來,把他身後的窗簾給拉了起來,随即便把那女鬼給放了出來。
在女鬼出現的那一刻,中年人一愣,旋即恢複正常。
聽完女鬼說的之後,中年人遲遲沒有說話……
“小夥子,謝謝你。”
“要你謝來幹嘛?筱筠的安危和你有什麽關系?”我沒好氣地說。
這人确實挺惹人厭的,仗着自個兒有幾個臭錢恨不得把自己當皇上了,好吧,我承認他的确有一副帝王相。
中年人苦笑了一下,看着筱筠說:“閨女,你也知道,爸爸有很多集團都是交給你二叔和筱哲打理的,如果猛地把筱哲給處理了,那麽家裏的企業絕對會大亂,這隻會給其他兩大家族機會。”
筱筠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我直接摸出身上那十塊錢的長白山香煙點了起來,說:“多新鮮呐,這閨女的性命還沒錢重要。”
中年人沒有搭理我,真不知道他哪兒那麽大的心,又是對筱筠說:“閨女,這樣吧,你今天回來就不要走了,我保證艾筱哲害不了你,并且想辦法找人代替他的位置,你看怎麽樣?”
“不要走了?你知道我呆在這個家裏多沒勁嗎?整天看着比我還小的女孩子,竟然要我叫她們阿姨。
還經常給我相親,你是沒有看到那些男人看我時的眼神嗎?你真的是我親生父親嗎?”筱筠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睛也紅了起來。
中年人歎口氣,說:“行,我可以把她們都趕走,但是你的婚姻大事必須由我安排。”
“虎哥我們走。”筱筠拉着我就要往外走。
“你以爲你們走得掉嗎?”中年人的聲音悠悠響起,我剛以打開門就看見七八名身穿黑色西裝保镖模樣的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你到底想幹什麽?!”筱筠回頭對着自己的父親喊道。
而他爹則是點了一根雪茄,淡淡道:“我想幹什麽我之前就說過了。”
筱筠無助地看向了我。
“真的不想呆在這裏嗎?”我問着她。
“嗯。”筱筠流着眼淚點了點頭。
“我去你媽的!”我一腳踹向一名保镖的肚子,其他人訓練有素,立馬往我這裏撲。
我用手肘砸向身後一人的胸口,一拳又砸在另一人的下巴上。
看他們這水平,大概也就是在明勁中期的樣子,做保镖是足夠了,但奈何他們碰上了我,沒多久我便将這七八個彪形大漢給打趴了,不過盡管如此我也挨了不少拳頭,身上還有幾個腳印。
“走。”我抓着筱筠的手就準備往外跑,可沒跑兩步我他媽居然不認識路了……
“這邊。”這次是筱筠拉着我走了,可剛轉一個彎,便碰上之前的那位李叔了。
“李叔,您讓開!”筱筠邊跑邊喊着。
可那老頭子就站在路中間并不打算退讓,我想要不要把他給打倒,想想算了,指不定我一拳頭就送這老頭子上了西天,我便準備繞着他走。
正當我來到他面前的時候他一手抓住我的衣領一手抓住我褲腰帶,照着慣性愣是将我給摔在了地上!
我曹你大爺的這他娘的是高手啊!
當然,我也沒像電視裏一樣被打得吐了血,但爬不起來是真的。
“小姐,老爺不讓你再出去了。”李叔冷冷的說着。
看他這年紀當筱筠的爺爺都夠了,可大夥兒都管他叫叔。
“李叔,您放我走吧,您是看着我長大的。”筱筠一下子又哭了起來。
那李叔冰冷的面容也像是有了一絲融化,但也就這一瞬間的功夫罷了。
“不行。”李叔依舊搖了搖頭說。
不行?
“戊三己二庚刑八,辛九壬四癸半八,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給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