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你……”
不對啊,我嚷着喊着光棍到現在了,如今有這麽個大美女想跟着我,我拒絕個啥啊。
“這個決定還真就很好,反正我也不知道幹啥,咱倆搭個夥兒也挺好,嘿嘿,坐坐坐。”說着,我給她搬來了一個椅子。
我這麽一說人姑娘也樂意就坐了下來。
“大師啊,我叫艾筱筠,你叫什麽呀?”筱筠笑着問道。
我揮揮手道:“别大師大師的,我倆同年,我叫陳虎生,你是九月初九生的,我比你大兩個月,你就管我叫生哥吧。”
“不要,難聽死了,不仔細聽還以爲是斧頭幫老大呢,我管你叫虎哥,你叫我筱筠就成。”
“也行,哎,上菜了,吃吧。”
一頓飯吃了我二百塊錢,雖然那溜肉段的味道讓我記憶猶新,這他娘的可是我長這麽大吃過最貴的東西!
“虎哥咱們現在去哪兒啊?”筱筠走路一跳一跳的,像極了七八歲的小女孩兒。
我想了一下,說:“現在也不早了,找房子租是沒戲了,找工作也困難,先找個賓館住上一晚再說,明天先去找個房子租,然後再去看看這地兒有什麽好工作,怎麽樣?”
筱筠猶豫了一會兒,紅着臉蛋問道:“那,那我和你一間嗎?”
嘿我猴兒急道:“當然……”诶,還是算了吧,我也就是屬于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
“不一間了,你還沒結婚呢,和我一間房像什麽樣子,你瞧,那兒就有一家,走。”
媽的,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我就這麽錯過了,也不怪,算下來我今年并沒有什麽正緣出現,這點事情我還是能算算的。
房間開好後我就先洗了個澡,随後穿着跟了我四年的平角褲躺在床上看着動畫片,對,少兒頻道。
“啊。”
筱筠的聲音!
因爲這破賓館隔音極差,時不時還能傳來一些呻吟,筱筠這麽一喊我立馬套了一條褲子就來到她房門前。
“出啥事兒了,喊啥啊?”我一邊敲着門一邊問道。
“虎哥,有鬼,虎……唔……”
哎卧槽我心想這還了得,媽的和我一起的人竟然撞鬼,我想都沒想一腳就把門給蹬了開來,沖進去後我四處找尋着筱筠的身影。
“哈哈哈哈哈,虎哥你真蠢,哈哈哈哈,太逗了。”此時的筱筠穿着一身黑色的蕾絲連衣裙,許是也洗過澡了,坐在床邊沒心沒肺地笑着。
我當時先是送了一口氣,随後就被這大美女給吸引了,姥姥的,這臉蛋兒,這腿……
長這麽大還沒見過穿這麽少的女生在我面前呢,也是愣住了。
可能是我的表現被她發現了,她漸漸地也止住了笑容。
就在此時,我眉頭一皺,竟然感覺到了陰氣,而且很強烈!
我一把将筱筠從床上拉到了我懷裏,什麽也不說就将她往我房裏拖。
“虎哥我錯了,虎哥别這樣,虎……”
“虎啥啊,你房間真有鬼!”我這般說着打開了包袱将聚陰符拿了出來點燃後拍在肩膀上。
拿了一張已經折成三角形的護身符交在了筱筠手裏,她剛要說什麽我立刻擡手制止。
“何方野鬼,要害人就現身吧!”我抽出銅錢劍喝道。
“神經病。”
剛才我進來得急,房門也沒有關。
一名拖地的大媽看了看我後輕聲罵道。
我也沒有理睬,靜靜地等待着那鬼物的到來,果不其然,幾秒後一名身穿黑色袍子、劈頭散發的女鬼從筱筠那間穿牆飄到了我房裏。
這女鬼半邊臉已經腐爛了,還有驅蟲在臉上爬來爬去,一隻眼珠子掉在外面,嘴巴裏的牙齒參差不齊,要多惡心有多惡心,險些我就吐了出來。
但此時意志不能松懈,一害怕,陽火立馬就弱,氣勢也就下來了。
沒等我發話,女鬼問道:“陳虎生?”
聲音是那樣的尖銳,想象不出她要是叫上那麽一嗓子我這耳朵能否承受得住。
“是又如何?有何指教?”我揮了一下銅錢劍反問道。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還真的敢來東北!”那女鬼仰頭大笑。
我當時就一個大曹,耳朵幾乎被這玩意兒給笑炸了!管你大爺的怎麽認識我的一劍砍過去再說!
女鬼身形一晃,躲了過去,乘着這個空檔我畫了一道聚陽符抓在手心裏,一巴掌拍過去,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她的肩膀上,然而她好像并沒有怎麽受傷,女鬼又一閃身。
再看到她的時候已經在門口了,她那恐怖的臉龐扭曲起來,說:“我今天來并不是想和你交手的,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你既然敢過來,就說明,你的噩夢要來了!哈哈哈哈哈……”
伴随這刺耳的笑聲,這黑袍女鬼也消失了,我想追都不知道往哪兒走。
“虎哥那東西走了嗎?”筱筠抓着我的手臂問道。
我點點頭,思考着,我來沈楊,連我那師傅都不知道,這女鬼是怎麽知道的,而且她還認識我,我也沒和誰結仇啊,我可是第一次出門。
最關鍵的是,被聚陽符打到了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我猜想,這應該是師叔司徒攀那敗家玩意兒整出來的東西,他的骨煞是我打壞的,要算當然是算在我頭上了……
不好,師傅有難!
要說司徒攀那老東西沒理由先來把我這沒本事的給辦了,肯定是先把師傅弄死再來收拾我這小盤兒菜啊。
我趕緊掏出手機打給師傅。
“虎生呐,啥事兒啊。”師傅在電話那頭悠閑地說道。
一聽到師傅的聲音我才算放下了心,瞎掰道:“啊沒事兒,我已經不在松陵鎮了,師傅你幹啥呢在?”
“我能幹啥啊,鬥地主呗,行了沒什麽事就這樣吧,這把我倆王啊,嘟,嘟,嘟……”
“老逼頭子。”我看着手機屏幕笑罵道。
哎不對啊,師傅沒事兒,那司徒攀肯定是要先弄我啊!
“虎哥到底怎麽了?”筱筠看我這麽久沒搭理他也着急。
我搖了搖腦袋說道:“沒事兒,剛才那玩意兒和我有過節,你先回去睡吧,把這兩道符貼在門窗上,不要緊的。”
說着我從包袱裏拿出兩道鎮宅符地給她。
“真沒事兒?”筱筠一臉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