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緊緊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她那水嫩的嘴唇幾乎要被她要的滲出血液。
很顯然,娜可也被逼迫喝了茶。
她繼續說道:“我們寨子除了崇拜骨骼之外,因爲種族十分的小,所以也十分崇拜那方面的事情,剛才看似普通的一杯茶,等十分鍾之後,縱然是再好的定力也沒有辦法,所以,林森,你還是趕快離開吧,你的心意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會逼迫你!”
她一把将那裝着羊皮古卷的木匣子放在了我的手上,然後回頭将自己的臉埋在被褥裏邊。
我這時候卻猶豫了,我知道她在哭,我最害怕女的在我面前哭,我問道:“我走了,你怎麽辦?”
她沒有回頭,她說道:“我可是那木骨族的族長,能夠照顧好自己的!”
我拿着羊皮古卷,看着娜可的背影,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說實話,那一杯茶的的确有作用,我雖然沒有喝,但的确聞到了茶的味道,此時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上升。
我心中默念一陣靜心咒,讓自己稍稍冷靜下來。
娜可站了起來,她走到屋子旁邊的,伸手摁下了旁邊的一個十分隐蔽的按鈕。緊接着就是一陣機括運行的聲音,而那面牆壁上也出現了一個暗門。
娜可的臉特别紅,我甚至聽到她的呼吸越發急促,她說道:“這個暗門能夠直接通往寨子外面,你趕快離開吧!”
我點了點頭,對娜可道了聲謝謝,立即朝那暗門當中走去。
走出幾步,娜可從旁邊拿出了一個小瓷瓶,她叫住我将那瓷瓶遞給我說道:“這個是解藥,你拿着。你的朋友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他們此時就在寨子外的出口等着你。”
我除了說聲謝謝,再也不能夠對她做更多了。
娜可的确是個好姑娘,可我與她有緣無分,不知道爲何,當我邁步朝那黑黝黝的洞穴之中走去的時候,内心卻有一種無法壓抑的憂傷。
我知道,我和她不可能,希望她能夠遇到更好的。
可走到一半,娜可卻突然叫住我:“林森!”
我一愣,回頭看着她問道:“怎麽了?”
她看着我,目中含情,她說道:“我會在這裏等着你,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一切,希望你能夠記得,這裏還有個娜可!”
對于這樣的話,我無法回答,我也無法給她任何的承諾,隻能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也不算答應,也不算否認。
當然,我相信她做出這樣的選擇,她的心中早已做好了準備。心中雜亂如麻,我沿着那一條暗道一直走,越走就越覺得渾身發熱難受。
想起娜可給我的解藥,我這才趕緊吞了下去,喝了口水,又過了一會兒,這才好了一些。沒想到,這跟原始部落一樣的寨子裏,那些巫醫的研究還真厲害,若不是娜可給了我解藥,我都不知道現在該怎麽辦呢。
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神,朝着村外快步走去。
出那暗道的地方就是與我們來時候所看到的那神像的位置不遠,不過,這個暗道的位置十分偏僻,估計一般的鬼族之人肯定不知道。
胖子和千明的确在外邊等着我,看到我出來,他們原本還十分緊張的心總算是放松下來。
千明開玩笑說道:“你終于出來了,我還以爲你出不來呢,說實話,那美女族長的确是個不錯的女人,隻可惜……”
千明并沒有說下去,因爲我沖他擺了擺手。
事情都已經過去,我也不想再提。不過,這次胖子竟然沒有跟我開玩笑,我倒是十分的納悶,就問道:“胖子,你沒事吧?”
胖子也沒回頭,說道:“沒啥事,放心吧!”
見胖子沒啥問題,我也就放心了,看來那隻烤雞的勁也沒那麽大。就取出了那羊皮卷,打開之後,那果然是一副地圖。
地圖上的筆迹已經變得不是十分的清楚,不過,那些線路還是很明顯的。我們在地圖上确定了鬼族寨子的方位,然後,就準備朝着那所謂的龍脈之源進發。
按照地圖上的顯示,龍脈之源在雪山之上,我們這樣貿然進山,沒有一點禦寒裝備,肯定不行。
千明這時候說道:“這點可以放心,這東西娜可族長都已經幫我們準備好,已經放在村外一個地方,我們等會兒過去取來就行。”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開始上路了。
那些禦寒的裝備就是一些獸皮,做工極其精緻,穿起來也的确很舒服,關鍵是很暖和。帶好裝備,我們幾個人走出了寨子所在的林子。
雖然這鬼族寨子周圍植被繁茂,但出了林子之後就不一樣了,外邊是一處戈壁灘,朝遠處望去,就是一片銀白的雪山。
我們是連夜離開鬼族寨子的,幹了一會兒路,見離鬼族寨子遠了之後,我們決定停下來休息。
從背包裏取出備用帳篷,找了個相對隐蔽的地方休息。
胖子原本也穿着獸皮衣,這時候不知道他咋回事,鑽帳篷裏,直接就把獸皮衣給脫了。他滿頭大汗,而且臉還紅撲撲的。
我這才想起來他吃的那隻燒雞,沒想到現在藥勁還沒有下去。
我故意問胖子:“你咋了,沒事吧?”
胖子有些不好意思,他這才說道:“卧槽,小森,得虧你是沒吃那隻燒雞,要不然,就你小子那定力現在絕對留寨子裏做山大王了。”
我沖胖子那邊湊了湊,問道:“這話怎麽講啊,那隻雞真有藥?”
胖子最怕這種尴尬的事,不過這次他卻一改往日的風格,看着我,裝作一種很下流的姿态說道:“小森,離我遠點,小心胖爺我把你小子給那個了!”
千明就在旁邊一直看笑話,這時候估計也是看不下去了,就說道:“行了,小森,你把解藥給他吧!”
胖子一聽這話,臉色都綠了,盯着我,表情呆滞地問道:“卧槽,你丫的有解藥啊?”
我說道:“沒錯,有解藥。”
胖子估計都要被氣瘋了,罵道:“你大爺的,有解藥你不給我!”
我回到道:“我剛才不是問你了嗎,你說你沒事,我以爲真沒事,誰知道你有事啊!”說實話,剛才急于看那羊皮卷,我還真把胖子吃燒雞的事情給忘了。
胖子氣呼呼地看着我,道:“你趕緊把解藥給我啊,真是的,小森,這事可是你不地道,記住啊,你從此欠胖爺我一條内褲!”
我把解藥扔給他,說道:“行了,趕緊吃你的藥吧,回頭送你一車内褲。”
就在這樣的閑聊中,我們漸漸地睡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那藥還在起作用。晚上我的夢是一個跟着一個做,一個比一個讓我臉紅不已,早晨的時候,感覺腰都又麻又困的。
胖子那樣,好像和我差不多,胖子開玩笑道:“小森,回頭胖爺我給你炖山藥烏雞湯,一碗讓你回勇!”
收拾了東西之後,我們就朝着那雪山當中走去。
看似沒多遠的距離,我們卻走了四五個小時,臨近雪山越來越冷,我們都把獸皮衣給裹得緊緊的。鞋子裏邊有獸皮墊子,就這樣還冷得厲害。
一直沿着地圖上的線路走,可走到一處幾十米的冰川絕壁之處便沒有了路,我們想上去自然是沒什麽困難的,不過,我們看到那懸崖峭壁上有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