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遭到這一肘子,快速的後退幾步,四仰八叉的倒在沙發上便沒有了動靜。
我趕緊跑過去,一手捏着胖子的人中穴,一手摁住他的天靈蓋。希望他趕緊醒來過來,他要是一直不醒,就這樣把他給背出去,也夠我喝一壺的。
不過又是掐又是捏的過了半天胖子還是沒有醒過來,他的魂魄也在,脈搏也十分的正常,可就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甚至懷疑胖子是在故意逗我,裝昏迷,可拿起他的胳膊撓撓他的咯吱窩也沒什麽反應。胖子最怕這個,沒反應說明他的确是真正的昏迷。
學着胖子的方法,對他那張臉抽了兩巴掌,也沒有回應。
從包間裏走出去,那些人看着我都連連後退,剛才有幾個也被揍得夠嗆,估計是真怕了。我就對他們說道:“你們幾個把包間裏的胖子給我擡出去!”
我指着那幾個拿刀的人,他們手上還舉着到,但他們的腿抖得厲害。我這話一出,他們立刻被吓得扔掉刀,幾個人馬上就把胖子擡起來等候我的吩咐。
帶着王宇菲和胖子,出了酒吧,坐上車之後,準備将胖子送到醫院看看。雖然醫生不懂那些奇怪的術法,但至少能夠檢查一下看他的身體有沒有問題。
王宇菲驅車,我們坐在副駕駛上,小茵和陳靜都坐在後座上。
後邊兩隻鬼,王宇菲開車也是心驚膽戰的。
我則在想剛才的事情,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那李槐的目的很明顯,他就是爲了得到我身上的玉棺材。第一,他是怎麽知道我身上有玉棺材的,第二,他很顯然并沒有使出全力來搶我身上的玉棺材,我總覺得他肯定還不止那個程度,可他爲什麽會突然從那酒吧中消失了呢?
想到這裏連忙摸了摸口袋裏的玉棺材,冰涼的觸覺,也沒有丢。
可是李槐爲什麽突然放棄了?
現在胖子也一直昏迷不醒,也沒有辦法向他詢問。
我正想着這事,就在快要出去那條小街的時候,王宇菲突然來了個急刹車。我剛才上車急,根本沒有來得及系安全帶。他這一刹車,我身體快速前傾,臉部直接撞在了前邊的玻璃上。
腦袋都暈暈的,我回頭滿臉怒氣正想問王宇菲是怎麽回事,可看到王宇菲愣在原地。
“怎麽了?”我問道。
“我……我剛……剛才好像撞到了一個人!”王宇菲嘴巴哆哆嗦嗦地問。
我的腦袋裏嗡的一聲,搖下玻璃窗正準備往外邊看,卻被後邊的小茵叫住:“哥哥,小心點,剛才那個人很可疑。”
我沖小茵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将車門打開。王宇菲那邊也已經沖到了下去,我和她四下找了找,可地上根本就沒人。
看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人,我就對王宇菲說道:“别擔心了,剛才可能隻是幻覺而已,要真是人不可能找不到的。”
王宇菲點了點頭,我和她上車。
王宇菲坐在車上,一邊開車,一邊說,剛才明明就是看到撞到了一個人,怎麽會找不到呢?
坐在後排的小茵這時候說道:“宇菲姐姐,剛才說不定是鬼呢!”
也不知道小茵是不是故意的,她這話說完,王宇菲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她說道:“鬼……那剛才我開車撞到它,它會不會報複我啊?”
“我也不知道啊,鬼也有惡鬼,也有好鬼,小茵不知道呢!”小茵看着扭頭過去,還特意向我眨巴眨巴眼睛。
我瞪了她一眼,對她說不能捉弄她宇菲姐姐。
她嘟着嘴,一臉的不情願,嗲嗲地說道:“哥哥不讓小茵幫忙,也不讓小茵跟宇菲姐姐聊天,小茵好無聊啊!”
我還不直達她的小心思,直接把手機給了她,她臉上的烏雲瞬間散開,高高興興的抱着手機玩了起來。
倒是一旁的陳靜非常的安靜,她看着城市中的霓虹,似乎在想着什麽。
我回頭對王宇菲說道:“你别聽小茵瞎說,剛才那指不定就是眼花了,不用擔心。就算是真的有鬼,也是你身後這兩位,它們又不會害你。”
王宇菲點點頭,不過,她還是一副擔心的樣子。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把胖子送到了附近的醫院,醫生對胖子做了全面的體檢,但無法查出胖子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就在兩難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千明打來的。
他說他剛坐飛機到洛陽,問我事情解決的怎麽樣。我跟他說了實情,他讓我等着,他馬上就去醫院裏接我們,胖子的情況不能去一般的醫院。
大約等了一個多小時,千明就到了醫院,我們一塊跟千明去了郊區的一家醫院。那是千明他家的私人醫院,他們家族裏的人總會出現一些奇怪的問題,所以,就直接建了這麽個私家醫院。
去之後,千明立刻安排了胖子去做檢查,檢查完畢之後,千明拿着結果走過來,他的臉上帶着苦笑說道:“胖子他懷孕了!”
我差點笑出來,因爲這根本不可能啊,胖子他一大男人,怎麽可能會懷孕呢?
千明則皺着眉頭說道:“剛拿到這份報告的時候我也不相信啊,可是這X光片都在這裏放着呢,你仔細看看,那是什麽?”
從千明的手裏接過X光片,我仔細地看,果然是啊,胖子的肚子裏的确有着一個胎兒形狀的東西。
“是不是拿錯片子了啊?”我問道。
“這點是不可能的,這裏是我家族的私家醫院,目前整個醫院隻爲胖子一個人服務,沒有别的病人,怎麽可能會拿錯。”千明的語氣非常肯定。
檢查完成之後,我們幾個人全都去了胖子的病房。病房十分高檔,甚至比酒店裏的房間還要漂亮,真不愧是千明家的私人醫院。
胖子躺在病床上,還沒有醒過來,我過去看了看。
胖子肚子的确有些異常的凸起,他是有很多贅肉,可中間那一部分的凸起根本就不是贅肉應該有的形狀。
男人肯定沒有供養胎兒生長的地方,也不知道胖子的胎兒究竟懷在哪裏。我問千明,千明說現在還看不太清楚,不過好像是在他肚子那部分形成了一個肉膜,那個胎兒就在那個肉膜之中。
胖子現在還是昏迷狀态,不知道胖子醒來看到自己變成了孕婦,會是什麽樣一種心情,我的心中竟然也不自覺的生出一種看好戲的惡趣味。
具體的原因,千明說那些醫生還在想辦法,但這事實在過于蹊跷,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弄明白的。
晚上,千明安排,我們幾個人就直接住在了這個私人醫院裏,其實比酒店也一點不差。
擔心胖子出事,我就跟胖子住一個屋子。
一躺下就想起在酒吧的事情,我是翻來覆去都睡不着,心想那李槐到底打的什麽算盤,他好像沒那麽簡單。
正在想着,突然有人敲門,敲得很急。
“森,救命啊,有鬼!”我聽到是王宇菲的聲音,立刻登上褲子将門打開,問她咋回事。
王宇菲說,她晚上害怕睡不着覺,本想着拉開窗簾往外看夜景。沒想到打開窗簾,她看到的是一個白衣女鬼站在外邊的路上,而且還一直盯着她。
她那語氣說的我一陣緊張,不過看她沒事,我也就放心。
她那間屋子的窗簾的确已經被她拉開,我走到落地窗旁邊往外看了一眼,沒想到還真有個白衣服的女子,她就站在樓下那條小路上。
她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我朝那邊看去,正好和她打了個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