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見車來了,立刻過來打招呼。
一人點點頭,問道:“洪哥在嗎?”
“在呢,事情辦好了?那小子抓回來沒有?”一個人探過頭來看。
“在車上呢,帶下來。”帶頭的一揮手,幾個漢子把我連拖帶拽的帶下來,推推搡搡的。
一人過來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兔崽子,你也有今天,老子弄死你。”
他說着要去揍我,一腳踹過去,我一躲,那腳踹旁邊的人身上了。
“靠,你瞎搞什麽,洪哥自然會處置他的,閃開。”帶頭的惱怒的吼了一聲,讓人帶着我進去了。
一路上,起碼有三十多個人守着,都虎視眈眈的盯着我,似乎随時都會将我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走到了别墅大廳,裏面一張寬大的躺椅上,鋪着一層虎皮,一個濃眉大眼的人半靠着,他眼眉上一道疤痕格外惹眼,身上紋着一條老虎,在他旁邊,幾個打扮妖豔的女人在給他按摩捶背,還一邊遞給酒他喝。
“洪哥,人帶來了。”帶頭的讓到了一邊,規規矩矩的說道。
“就是他?”洪哥使了個眼色,那幾個女人扭着翹臀走開了,随即洪哥過來,上下打量一眼我,輕蔑的笑道:“你叫我?”
“如假包換。”我淡淡的說道。
“王八蛋,不知道喊洪哥呢,有沒有一點教養?要我教你怎麽做嗎?”帶頭的暴跳如雷,過來就一腳踹向了我,卻被我給躲開了。
洪哥一皺眉,揮了揮手,似笑非笑道:“别着急,他既然來這裏了,就算是插翅也難飛走,我們可以慢慢的玩。”
“玩你妹,想怎麽樣就直截了當的說出來,我要是眨一下眼睛,算你厲害。”我冷冷的說道,毫不畏懼。
“靠,膽子不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吹的。”洪哥話語剛落,從旁邊一漢子手中抄過一把刀來,直接朝我脖子上砍了過去。
我站着巋然不動,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那刀尖就離我的脖子隻有咫尺之遙,洪哥一收手就停了下來,笑道:“算你小子有種,老子最佩服你這樣的不怕死的,想不想跟着我幹?”
帶頭的一聽急了,連忙說道:“洪哥,你什麽意思啊?你居然想收他這種人,兄弟們的仇還報不報了?”
“閉嘴,老子說話你插什麽嘴,一邊去待着。”洪哥一腳将帶頭的踹出去老遠,随即扭頭盯着我,說道:“怎麽着,問你話呢,耳朵聾了?回答老子。”
“你找錯人了吧,沒興趣。”我輕描淡寫的說道。
“靠,怎麽說話的,給你臉了是吧?”旁邊幾個漢子憤憤不平的,立刻圍過來,摩拳擦掌的就要動手打我。
洪哥連忙讓他們滾蛋,過去整理一下我的衣服,輕蔑的笑道:“沒吓着你吧?我這幾個兄弟都是好漢,遇見事情比較的沖動。”
“不必假惺惺的,我不吃你這一套,說吧,打算怎麽對付我?”我不慌不忙的說道。
“哎哎,别說的那麽難聽,我是請你來喝茶的,聽說你的身手很不錯,剛才還帶了不少人,也經不起你打,你也算是個人才了。哥哥我還是很愛才的,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喝茶,二是喝尿,你選哪個?”洪哥那雙眼睛瞪的老大,凝視着我。
我淡淡的笑道:“那我請你吃屎可以不?”
洪哥臉色一變,憤怒的吼道:“你是不是想死?”
“死字要怎麽寫?我讀書少,你别欺負我。”我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麻痹,你真是夠嚣張的,看來不給你點顔色,你以爲我跟你鬧着玩呢。”洪哥話語剛落,一刀劈向了我。
我神色一變,明顯感到了殺氣,如果先前的一刀隻是試探,那麽現在這一刀如果不躲,就肯定變殘廢。
腳下動了動,我很輕松的躲避過去,急速後退了幾步,洪哥劈了一個空,踉跄了幾步,氣的暴跳如雷,指着我吼道:“有本事你小子别躲啊?”
“我不躲難道站着給你剁,你以爲我傻?再說你這樣算什麽本事?要打的話我可以随時奉陪,不必搞偷襲吧?”我目光如炬,坦然自若。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就成全你,讓你死的心服口服,來啊,把我的繩子解開,大刑伺候。”洪哥收回了刀,重新坐到了虎皮椅子上,陰冷的盯着我。
随着他一聲令下,一群光着膀子,五大三粗的漢子紛紛的圍了上來,旁邊的帶頭的過去,準備給我解開繩子,還一邊說道:“我你個癟犢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還有什麽遺言沒有?”
“就一句,可以不解開繩子嗎?否則你們會後悔的。”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帶頭的不由一愣,怒吼道:“你媽的,很嚣張啊,找死是不是?”
“你确定要解開繩子?”我不動聲色的說道。
帶頭的沒好氣的說道:“解開了,讓你死的痛快點,不解開,打死你沒意思,這個都不懂?”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也不必你親自動手了,我自己就可以。”我剛說完,猛一用力,咔嚓一聲,身上的繩索就斷裂開了。
這個舉動讓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開始緊張不安,很忌憚的看着我。
“你們是一個個的上,還是一起上呢?”我活動一下胳膊,挑釁的掃視一下四周。
“你們幾個,立刻讓他爬下,給我唱征服,給你們五分鍾的時間。”洪哥暴怒一聲。
“要不了那麽久,對付這幾個,我一分鍾就夠了。”我話語剛落,淩空跳了起來,隻一腳,就有個彪形大漢仰頭栽倒在地上,慘嚎了起來。
一拳,一腳,接着是一個過肩摔,最後隻見我身形一閃,勒住了第五個漢子,一個膝蓋上頂,那漢子捂着腰緩緩的癱軟在地上,掙紮不止。
“怎麽樣,沒到五分鍾吧?”這一切像是一氣呵成似的,我拍了拍手,微笑着看着洪哥,又說道:“還要繼續玩嗎?”
洪哥臉色一變,要知道這幾個漢子可是他的得力打手,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可以說是他所有的屬下中精挑細選出來的,沒想到如今在我面前不堪一擊。
洪哥情不自禁的拍了拍巴掌,冷冷的笑道:“有點意思,我,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少廢話了,我今天來這裏,可不是跟你說這些的,你手裏有個女人,是我要找的人。”我說道。
“卧槽,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問你,你是不是跟顧欣甜糾纏不清的。”他怒吼道。
“這個不必你管,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是了。”我說道。
“是嗎,不好意思,老子喜歡顧欣甜很久了,而你呢,想對她不利,我答應了她,要卸掉你的胳膊,既然你人在這裏,今天哪兒也别想走了。”洪哥怒吼了一聲,嗖的一聲,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黑洞洞的槍,對準了我。
而大廳裏,帶頭的和其他漢子們也紛紛抄起了家夥,蠢蠢欲動的,似乎随時會沖上來。
“确定非要這樣做嗎?鬥個你死我活的,會不會有點說不過去?”我不慌不忙的,好像對着我的不是子彈,而是燒火棍。
洪哥趾高氣揚的說道:“怕了沒?如果怕你就投降,我不會爲難你的。”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的字典裏沒有這個字,你何必要挑釁我呢?”我淡然一笑。
帶頭的忍不住了,怒吼道:“他娘的,洪哥,這小子就是嘴硬,還跟他啰嗦什麽,一槍崩了他。”
“聽見了吧,你要是繼續執着,我隻好廢了你了。如果你肯跟我求饒,我錄下來發給顧欣甜,那我就算了。”洪哥話語剛落,手指放在了扳機上,就要扣動。
我嘴角泛起了一抹笑意,想象中的槍聲并沒有出現,卻隻見一閃身,已經到了洪哥身邊。
微微的咔嚓聲過後,洪哥扣動了扳機,卻發覺出了問題,想阻止已經來不及,我已經一拳頭砸向了他的腦袋。
也不愧是老江湖,洪哥一個彈跳閃了過去,定睛一看,彈夾已經到了我手裏,他手上的隻有一把空槍。
“豈有此理,給我往死裏打。”洪哥徹底的惱怒了,下達了命令。
大廳裏的幾十個人早就想扒了我的皮,他們像是一群餓狼那樣,蜂擁而至,立刻将我圍了個密不透風的,抄起家夥就朝我身上招呼過去了。
真正的打鬥開始了,随着越來越激烈,不停的有人從人堆裏被撞飛出去,我像是一顆盤根錯節的大樹,巋然不動,而那些進攻的人呢,就好像是圍着我飛舞的鳥。
慘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來,在大廳裏回蕩着,而我手中的黑色匕首閃着寒光,或刺,或者挑,或者下劈,每一個動作,就會有一個人重傷。
直到最後,居然沒有人敢主動進攻,看着我緩緩的走過來,他們緊張的朝後退着,他們怕了,怕死在我的手裏,怕跟地上躺着的那些人一樣喊疼,最終他們居然不知不覺的讓開了一條路,好像巴不得我盡早離開似的。
“你們這群廢物,給我攔住他,快點。”洪哥歇斯底裏的狂喊起來。
作爲洪哥的左右手,帶頭的這個時候自然要表現一下,他抄起一把刀就朝我砍了過去。
随着寒光一閃,帶頭的的手腕就被擰住了,原本就傷了一個胳膊的他,另外一隻胳膊也被生生的折斷了,他痛苦的哀嚎起來,直接跪在了我面前。
“疼嗎?這是何必呢?”我冷冷的說道。
“疼,疼死了,放開啊……”帶頭的慘叫一聲,被我一腳踢開了,這次,他沒有爬起來,在地上顫抖着。
嘩啦一聲,那些原本還躍躍欲試的人,幹脆散開了,眼巴巴的望着我走了出去。
“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洪哥覺得很沒有面子,他試圖追過去,就見彈夾朝他飛去了,擦着他的臉,啪的一聲打的紅腫,他連忙撿起了彈夾上在槍上,朝着我就開火。
連續幾聲咔嚓,一點反應沒有,洪哥不由愣住了。
“是在找這個嗎?送你的禮物。”我反手一扔,幾顆子彈飛舞回去,打斷了大廳頂上的吊燈,一陣稀裏嘩啦的脆響,吊燈落下去,摔的四分五裂,吓的洪哥連忙躲避,等他緩過神來。
我已經到了他跟前,手裏的匕首頂住了他的喉嚨了,說道:“現在,是誰給誰唱征服?”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