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兒倒是很不服氣,捏着拳頭準備動手,我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沖動,随即轉身看着拿槍的人,說道:“你們是什麽人,有什麽目的?”
那工作者沒好氣的說道:“别廢話了,自然是沖着這東西來的,快點打開,我們在這裏等了很久,就是爲了今天,總算讓我們等到你來取了。”
“守株待兔,看樣子你們還是很有毅力的。”我保持着冷靜,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那人推我一下,讓我快點,我隻好去打開,卻假裝把鑰匙掉在地上了,還故意用腳踢了一下,就滑到櫃子底下去了。
“媽蛋,你是白癡嗎,笨手笨腳的,快點去撿起來。”那人推了我好幾下。
“掉的那麽遠,怎麽撿啊,别催。”我一邊說一邊彎下腰去裏面撿鑰匙,這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足以讓他們完蛋。
我朝冷兒使眼色,冷兒應該明白我的意圖,心領神會的眨着眼睛。
我假裝撿到了鑰匙,準備遞給後面的那個人的時候,突然一拳頭砸在了他的手腕上,随後就是一腳飛過去,他直接飄了很遠,撞在了牆壁上,手裏的槍也掉了。
另外一個人,此刻連忙幫忙,但是被冷兒給逮着了,他也許料不到冷兒有這樣的本事,一跟頭就栽倒在地上了,冷兒狠狠的踩了他幾腳後,他就暈死過去了。
我過去把鑰匙撿起來,打開了櫃子,把東西取出來了。
這時候,銀行那邊的保安們也過來了,他們發現了情況後,把這兩個人給抓了起來,準備送派出所去。
我讓他們等會兒,過去問道:“你們倆什麽情況?是誰派你們來的?”
“聽說過狂人嗎?”一個人發出陰冷的笑聲。
狂人?這應該是誰的外号了,我疑惑起來,發現這人說狂人的時候,非常的得意洋洋,自以爲是,似乎狂人很厲害似的。
“怎麽了,沒聽過。”我說道。
“你很快就會知道狂人的厲害,走着瞧兔崽子,你會不得好死的。”那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從他的眼神裏,看見了殺氣。
慕容晴過來問我有沒有事情,我說還好,她擔心的說道:“這個狂人,我聽過,一直很神秘,據說很多人都害怕他,在道上的名氣也很大,你沒在外面混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這邊的幾個城市,誰都給他三分面子的。”
“而且這個狂人,應該是你的仇敵。追殺你父母的人。”冷兒突然說道。
我愣了愣,說道:“爲什麽這樣說。”
冷兒分析道:“你們想想看,爲什麽會有人在這裏守着呢,這裏是銀行,他們潛伏在這裏,就是爲了等取東西的人,當初你爸媽應該很早就把東西放在這裏了,而你爸媽的仇敵,就是爲了找這東西的,故意安排了人在這裏。”
“爲什麽不幹脆炸了這銀行。”我氣惱的說道。
慕容晴說道:“你别說氣話了,銀行是那麽好炸的,你也太小看這裏的安保系統了吧,要不是内部的人,誰可以随便進這貯物區呢,而且這裏的安保系統的确是很安全,雙重保險都不止,不是本人,根本就打不開,裏面還有自動毀滅的裝置呢。”
我笑了笑,說道:“你們看看,所以說,那個狂人再怎麽厲害,也不過是裝模作樣的而已,沒什麽了不起的。”
“那可不一定,對付單位部門的人,自然是不行,但是對付一般的人,那就不好說了,現在既然被他盯上了,你就得小心點了,以前狂人不知道你的存在,現在知道了,而且東西也在你手上,自然會來找你麻煩的。”慕容晴提醒道。
我點點頭,說道:“行了,累了好久了,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然後回去再說。”
慕容晴和冷兒跟着我,到一個酒店去,開了兩個房間後,我洗了澡,然後出來看看我爸媽留給我的東西。
是一個包裝的很好的盒子,古色古香的,裏面漫步花紋,爲了一探究竟,我讓慕容晴和冷兒過來,一塊看,也好多個人多個想法。
她們倆似乎也很期待,我甚至看出了慕容晴眼裏的渴望了,這讓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我想了想,說道:“不行,我覺得暫時别開的好。”
“怎麽了,爲什麽?”慕容晴很吃驚。
“因爲這裏不安全,在我們不知道是什麽的時候,或許心情沒那麽複雜,也沒那麽擔心,因爲這東西畢竟很重要。”我的理由很牽強,但是她們倆卻沒什麽意見。
“是你的東西,你做主吧。”慕容晴說道。
冷兒點點頭,說道:“那好吧,等回去後再說,很晚了,休息吧。”
随後她們倆又過去了,我想想慕容晴剛才的表現,我總覺得似乎不對勁。越想越覺得她那表情有問題。
難道是我太敏感了,還是她真的别有用心。
到了今天,我覺得慕容晴還讓我猜不透。
“楊仁,你睡了嗎?”過了一會兒,外面響起了慕容晴的聲音,伴随着敲門聲。
“還沒呢。”我打開門,不由很吃驚,眼前一亮。
慕容晴剛洗過澡,圍着浴巾,将她那成熟風韻的身段包裹的很是惹眼,雪白的香肩和修長的美腿,那漂亮的眼睛含着情愫,讓人很容易掉進去似的。
“晴姐,你找我有什麽事?”我不免有些心動了起來。
“沒什麽事,就是想跟你聊聊天,我們也好久沒有聊過天了,上次的事情後,我覺得你可能對我有些誤會,所以我想跟你談談。”她順手把門關上,坐在床邊上。
那會兒,她身上的香味撲鼻而來,讓我有些渴望。
“你坐。”她拉着我的手,讓我在她邊上坐下來。
随後她忽然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說道:“楊仁,這幾天,我很想你。”
我有點受寵若驚的,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也想你晴姐,我還以爲,你真的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看來是我想多了,從今以後,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吧。”
“不會,我很想跟你在一起,但是總是有那麽多事,讓我們不得不分離,這個世界就是那麽的現實。”她歎口氣,手拂過我的背,捧着我的臉,然後凝望着我,那紅潤的嘴唇,好像在吸引着我的吻。
我感受到她的呼吸,随後她就貼了過來,開始吻我,我們好像幹柴烈火一般,糾纏不清的,那麽的狂熱和癡迷。
就在我褪去浴巾的一瞬間,她抓住了我的手,說道:“先别急,我想先喝點酒,這樣會更放松。”
我火急火燎的,沒想太多,而她起身過去,拿了酒,給我倒了一杯,說道:“楊仁,以後,我們盡量别分開,好吧。”
“好啊,隻要你跟我回去,什麽都好,我甚至馬上跟你結婚都好。”我有些欣喜,仰頭就把酒喝幹了。
慕容晴也喝了酒,這時候的她更加嬌美動人,讓人怦然心動,難以自持。
我過去擁住她,繼續親吻,房間裏充斥着暧昧的氣氛,就在我們如火如荼的時候,我欣賞着她那絕妙的身段,感受着她的溫柔,如癡如醉的,我突然覺得我變得迷糊了起來。
随後我松開了她,躺在那裏,沒動了。
“你怎麽了?不舒服嗎?”慕容晴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是啊,有點,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說道。
“是不是太累了,要不然你就睡吧。”她說道。
我點點頭,說道:“好,那你也早點休息,我好困。”
“你睡,我看着你,等你睡了我再過去。”她說道。
我說好,然後閉着眼睛,過了一會兒,慕容晴叫了我幾聲,我沒有回答她。
随後我就聽見了翻找什麽的聲音,我眼睛睜開一條縫,發現慕容晴在拿那個盒子,正要好奇的打開。
我心裏一緊,突然坐起來了,說道:“慕容晴,你在做什麽?”
她吓了一跳,臉色明顯很慌張,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沒做什麽啊,我想看看這盒子有什麽,擔心不安全。”
“你是想拿走吧,爲什麽,你爲什麽這樣做。”我焦急的說道。
她眼神慌亂,說道:“你,你别亂說,怎麽會呢,你到現在還懷疑我嗎?”
“不是我懷疑你,是你的确有些反常,你所做的一切,讓我覺得,都不正常的,尤其是那杯酒,你做了手腳吧。”我說道。
“你,你怎麽亂講呢,我沒有呀。”她驚慌失措的。
我卻把一個紙包拿出來,丢在她面前,說道:“這是你剛才放在我酒杯裏的東西,沒來得及扔,在我手裏了,你想趁我喝了睡着了,帶走是不是?”
她頓時愣住了,立刻把盒子放在身後,退了幾步,咬了咬嘴唇,說道:“楊仁,我,我必須要帶走這東西,請你原諒我。”
“爲什麽啊。”我當時好像被什麽刺痛了,特别的難受。
“你别問那麽多了好吧,我有我要做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她搖搖頭,顯得很痛苦。
我靠近她,說道:“慕容晴,你有什麽苦衷,告訴我,我替你想辦法,這東西,你不能帶走。”
“你放手。”她推開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手裏多了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說道:“你不讓我走,我就死給你看。”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