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漢子沒好氣的說道:“老東西嘴巴還挺硬的,打了半天不肯說,現在估計是暈死過去了吧,媽的,太狡猾了。”
“那是你們沒用,我來對付他,我現在帶他過去。”獵鷹說着把馬叔扶起來了,推了推,馬叔沒什麽動靜。
“大哥,這樣不太好吧,老大說了,讓我們看好這個老東西的。”一男人說道。
“去,你知道個屁,别那麽多廢話了好吧,剛才就是老大叫老子來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問看啊,真他媽的啰嗦,讓開。”獵鷹很強勢,拉着馬叔就走了。
我們在不遠處盯着,那幾個男人跟了兩步,獵鷹踢了一人一腳,說道:“跟你老母啊,滾去做你們的事。”
那幾個人明顯很忌憚獵鷹,隻好讓開了,等我們回合後,獵鷹小聲的說道:“馬叔看樣子狀态不太好,楊仁你們要抓緊點。”
我點點頭,剛想走呢,想起我爸媽的事來,問道:“你可知道,我爸媽是不是關在這裏的?”
獵鷹搖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啊,不過我倒是沒發現有人被帶進來,說不定已經被帶走了吧。”
我越發的焦急起來,說道:“你在這裏行動方便點,看看能不能抓緊時間,去找找看。”
獵鷹倒是很講義氣,他讓我們先走,待會兒在出口那兒彙合,然後把馬叔交給我,去找了。
我和慕容晴扶着馬叔,和獵鷹安排的幾個人一塊去出口那邊,等了有兩三分鍾的樣子,突然聽見附近的打鬥聲,還有慘叫聲。
我感覺出事了,正要去看個究竟的,突然看見不遠處跑過來一個人,渾身是血的,居然是獵鷹。
獵鷹一邊跑一邊喊道:“都讓開啊,快點走,我們被發現了。”
我頓時發現不對勁了,連忙讓一個漢子扶着馬叔,我去接應獵鷹。
原本我以爲獵鷹是受傷了,沒想到他身上沾染的都是别人的血,這讓我很是吃驚,看來他的戰鬥力果然是很強大的樣子。
“怎麽回事啊,找到我爸媽沒有?”我焦急的問道。
“沒有,我抓了人問過了,說是轉移走了,先不說這個了,再不走來不及了,你們先撤,我守着。”獵鷹咬着牙,回頭開始反擊。
我讓慕容晴先跟着獵鷹的幾個兄弟,帶着馬叔走,我去幫獵鷹。
不過很快,就來了一大群人了,就開始混戰了起來。
好在慕容晴和他們走了,我放心不少,過了會兒,羅兵就帶人來了,他氣勢洶洶的吼道:“媽蛋,給你們臉你們不要,簡直是氣死老子了,是你們自己想找死的,别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一揮手,一群人一哄而上。
獵鷹擡腳踢開了一個人,說道:“楊仁,看來我們今天要拼命了。”
“那就拼了,生死有命了哥們,待會兒可顧不得你了,自己保重,生死有命,我們要是都能活着出去,我請你喝酒。”我一拳頭打翻了一個人。
獵鷹也掀翻了一個人,說道:“好,記得你還欠我的一頓酒,往死裏幹。”
随即他怒吼着沖人群裏了,我也開始瘋狂的砍殺了起來。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打鬥,他們人多勢衆,我們自然是鬥不過的,幾十個人,打兩個,就算我們有三頭六臂,也沒辦法的。
所以現在就是隻能想辦法突圍出去了,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人,受了多少傷,我身上也疼的麻木了,整個人還處于瘋狂的狀态,最終我殺出去一條血路,瞅準了時機就跑出去了。
身後的殺喊聲越來越小,不知道跑了多遠,我在附近的巷子裏七拐八彎的,好一會兒工夫,才停了下來,我回頭看看,沒人追過來。
但是也沒有看見獵鷹,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看看身上,到處都是血痕,還有不少的傷口。
我希望獵鷹不會有什麽事,可我等了一段時間,沒發現他出來,我不免擔心起來。
我的确是欠他的,他爲了我,算是連累了,原本想回去看看,但是我已經有心無力了。
好不容易逃出來了,按照和慕容晴事先約好的地方,我過去找她了。
慕容晴看見我的時候,幾乎是整個人撲在我懷裏的,都不管我身上髒不髒。
“楊仁你可算出來了,好擔心你呀,我看看你怎麽樣。”她上看下看的,咬着嘴唇非常的擔心,眼淚都在眼眶打轉。
我摸摸她的秀發,笑了笑,說道:“晴姐,沒事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知道我命大。”
“命大什麽呀,疼嗎?”她很心疼,連忙給我處理傷口。
這時候一個漢子問道:“怎麽沒有看見獵鷹,他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我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當時情況太緊急了,我們說好了,各自顧着逃命了,誰有機會就趕緊跑,或許,他沒跑出來吧。”
“什麽,這。”其他幾個漢子都變得沉默,随後又很憤怒。
他們都嚷着要去找獵鷹,我攔住了他們,說道:“你們現在去,不是送死嗎,羅兵那麽多人,肯定不會放過你們,我知道你們講義氣,但是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啊,希望你們可以冷靜點。”
“我們怎麽冷靜,獵鷹要是有事,我們這個組隊就散了,群龍無首。”一個漢子說道。
“我知道,是我欠他的,獵鷹的身手不一般,或許不會有什麽事,大家先找地方休息下,我想辦法打聽下獵鷹的情況吧。”我說道。
他們也沒心思休息,一人說道:“既然你們沒事,那就算了,獵鷹交代過的,把你們平安送出來,我們就算完成任務了,我們現在去打聽獵鷹的下落,如果他跟你聯系了,記得聯系我們,先走了。”
幾個人告别後,就急急匆匆的離開了。
我倒是很惋惜,也很擔心獵鷹的安全,不過現在,我真的是自顧不暇了。
馬叔這時候還在昏迷之中,擔心别的地方有羅兵的眼線,會被發現,所以我把馬叔帶到了一個小診所去,那裏的醫生給他打了針,之後就說馬叔應該可以醒過來的。
我和慕容晴等到了深夜,總算聽見馬叔的一聲歎息,這才放心下來。
我連忙扶着馬叔,說道:“你怎麽樣啊,哪裏不舒服的。”
馬叔還很虛弱,苦澀一笑,說道:“我怕是幫不了你們了,都是我沒什麽用,你爸媽對我的救命之恩,我無以爲報。”
“别這樣說,你做的夠多了,是我們自己沒用。”我握着他的手。
慕容晴拿了吃喝的東西過來,遞給馬叔,我幫忙給馬叔吃,他突然就老淚渾濁,說道:“楊仁,我覺得我這樣也是值了,看我這樣子,估計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馬叔說的也沒錯,因爲醫生提醒過,馬叔需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否則就不行。
“嗯,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有點心酸。
“你爸媽的事,似乎越來越複雜了,我幫不了,但是有個人,應該可以給你們提供幫助的,你把這個拿去,找一個叫鐵頭的人,希望可以陪着你們繼續走下去。”
馬叔遞給我一個小包,很精緻,比一般錢包要小一些,裏面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好,我知道了。”我點點頭。
馬叔讓我送他去一個地方,說是很安全,可以休養,我和慕容晴天沒亮就送他去了。
然後一番告别,等以後有空,我會回來看他的。
随即我和慕容晴帶着信物去找馬叔所說的那個人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