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最心酸難受的,應該就是柳莎莎了,她的眼神很羞憤,就好像我背叛了她那樣的,死死的盯着我們。
在那幾秒鍾,我覺得無地自容,誰也沒說話,我甚至下意識的想要把顧欣甜的手松開。
可是顧欣甜偏偏就抓的很緊,她似乎是故意要做給柳莎莎看,那會兒我分明看見了顧欣甜眼中的慌亂和不甘。
當時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點什麽,解釋或許沒什麽用吧,柳莎莎看了一眼後,就轉身離開了,走的特别的落寞。
我本來還有點不知所措的,沒想顧欣甜說道:“楊仁哥哥,你爲什麽不留着她呢,我覺得她對你有什麽話要說的。”
“這個,你不會介意的嗎?”我問道。
顧欣甜咬了咬嘴唇,搖搖頭說道:“就算在乎又怎麽樣呀,人家知道,你心裏有她,我已經看出來了。”
她說的酸溜溜的,明顯是很難受的樣子,但是我總不能得罪了柳莎莎。
“柳莎莎,你等會兒。”我還是過去喊她。
柳莎莎走了兩步,還是站住了,她明顯是在強顔歡笑。
“楊仁,真巧,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們。”
她說你們這幾個字說的特别重,我撓撓頭,無奈的說道:“你怎麽來這裏了?”
“沒什麽,本來找你有事,不過現在沒事了,我不打擾你們了。”她故作輕松的笑了笑,可是明顯她吃醋了。
“有什麽事,你直說吧,我和顧欣甜,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試圖解釋。
她卻毫不留情,說道:“算了,我還是自己解決吧,先前打你的電話打不通,我就打給了光哥了,他說你在這裏了,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呢。”
柳莎莎酸溜溜的,她朝顧欣甜看了一眼,分明是在用笑容掩飾她的心慌,随後她就離開了。
我看見她眼神裏的落寞,心裏很不是滋味。
當初我決定和顧欣甜在一塊,可以照顧她的時候,我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一天的,但是沒想到來的這麽快。
我有些無奈的回去,顧欣甜似乎也不大高興,回去的路上,我很沉默,總在回想着剛才柳莎莎的表情。
顧欣甜也看出來我不高興,她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楊仁哥哥,你是不是在怪人家呢,都是我不好,如果你實在放不下柳莎莎,你去找她說清楚嘛,反正我們又沒什麽的。”
“這件事先别提了吧,你先回去看看書,我去賭場轉一下。”我把顧欣甜送回房子裏,讓人在外面看着她。
并且叮囑她别亂跑,我去了賭場遇見了光杆,他正在和一個女客人聊天呢,說着一些關于怎麽賭博怎麽投資的事情,那女人被他逗樂了,呵呵的笑個不停的。
看見我過來,光杆朝我挑了挑眉頭,我卻朝他招手示意,他有點不情願的來了,說道:“楊老闆你找我什麽事啊,剛才那個女人準備在我們這裏辦一張貴賓卡呢,眼看都談成了,她打算先存幾萬塊在裏面玩玩呢,被你給攪和了。”
說完還嘿嘿一笑,有些自得的說你不必佩服老夫,這是很普通的事情。
但是他發現我臉色不太好,就問我怎麽了。
我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他不由聳聳肩,說道:“卧槽,怎麽會這樣的,楊老闆你搞什麽飛機啊,你這是在自投羅網啊,真是的。”
“是你告訴柳莎莎,我去了哪兒了?”我問道。
光杆連忙搖頭,說道:“怎麽會呢,這樣的事,我怎麽會告訴她。”
我這時候算是明白了,柳莎莎是想避免尴尬,但是不管怎麽樣,剛才的事,她是生氣了。
我不知道顧欣甜是怎麽想的,或許她心裏更難受,但是隻是顧欣甜還在我身邊,我不想柳莎莎有太多别的想法。
“我說楊老闆,這樣的事,你就該去哄哄柳莎莎,可别好不容易現在你們的關系穩定點,不必像從前那樣擔驚受怕的,你又鬧什麽情感危機,這樣下來,會很麻煩的啊。”光杆提醒道。
我還在猶豫呢,沒想到光杆已經給柳莎莎打電話了,很快他挂了電話,說道:“我問了柳莎莎了,她在哪個地方,你現在就去找她吧。”
“這樣不太好吧,她肯定不想見我的。”我無奈道。
“你說什麽呢,這件事遲早你要面對的,不如趁早解決了才好,你想想看啊,你和柳莎莎之間,還有顧欣甜她們,你到底感情偏向誰,雖然現在不能都娶了,但是她們都喜歡你這是事實,要我看你也别說那麽多廢話了,直接過去問她有什麽事,萬一是和她複仇的有關,而她自己又一意孤行,有危險可不好了。”光杆一五一十的說道。
我點點頭,問道:“她不願意見我,那我咋辦?”
“會見的,我剛才告訴她,是我有事找她,她說她會等着的,你直接去,她看見你了,肯定會不願意理會你的,這時候你就要死纏爛打,也不提剛才和顧欣甜的事,女人最忌諱的是這種事,你越是解釋,她越是覺得你做賊心虛的,你聽我的沒錯。”
光杆的情商一直很高,而且他見識過的女人可不少,還是旁觀者清,自然比我要厲害多了。
“好吧,但願會成功吧,你等我的電話,有什麽搞不定的我再來找你。”我說道。
“去吧,你按照我說的做,保證沒錯了,我就先去找女客人繼續聊了,回見。”光杆喜滋滋的過去,找幾個女賭客開始談天說地了。
我考慮了一會兒然後,迅速按照先前說好的地方去了,去了我沒找到她,這讓我有點急,我立刻給她打電話,她手機居然沒有回應,我就打電話讓光杆問問看,光杆卻說打通了,他回了電話,說柳莎莎現在不在那裏了,她在附近的一個酒吧裏。
我說她不在自己家酒吧,跑别的酒吧幹啥去呢,你沒問問?
光杆讓我自己去問,還說搞不好她把你電話拉黑了,你快點去找她吧,現在她的心情肯定不是很好,女人必須要哄哄。
我挂了電話,就去找柳莎莎了,一進去,看見一個角落裏,她正在喝着酒,好像變得很煩躁,心情也不是很好。
而且都喝了幾瓶了,我立刻過去,奪了她手裏的酒,她擡眼看我一眼,微微有些吃驚,但是沒有理會我,準備繼續喝酒。
我攔住了她,說你别喝了,再喝把身體壞了可不好了。
“我不要你管,你是我什麽人呀,你去管你的顧欣甜吧。”柳莎莎很賭氣的說道。
“你這是何必呢,有什麽事,跟我直說吧,我們經曆了那麽多,難道就因爲這件事,要鬧别扭了嗎?”我說道。
她瞪我,很生氣,說道:“楊仁你真不要臉,你覺得你說這些有意思嗎,你真是貪心,你有顧欣甜了,還來找我幹嘛,我不想看見你了,你走。”
我撓撓頭,有點不知所措了,這時候來了幾個男的,吊兒郎當的,在旁邊的桌子坐着了。
柳莎莎就拿着酒杯到他們那裏去,醉醺醺的說道:“幾位帥哥,賞個臉請我喝一杯酒好不好。”
那幾個男人眼前一亮,立刻笑了,一人湊到柳莎莎邊上去,說道:“别說是一杯酒啊,幾杯都沒問題啊,美女,來你坐。”
說着故意去抱柳莎莎,這讓我看了很不爽,跑過去拉住了柳莎莎,說道:“你别這樣行不行,你故意做有意思嗎,趕緊走吧。”
“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你有病呀。”柳莎莎甩開了我的手。
旁邊一個漢子惡狠狠的吼道:“你他媽誰啊,滾一邊去,聽見了沒有,少他媽的在這裏扯淡了。”
“我是她男朋友,你們讓開,她不過是心情不好而已。”我懶得理會這幾個男人,他們看見柳莎莎隻有的美女想占便宜,這是很正常的。
“廢話那麽多,你騙誰呢,美女,他真是你男朋友?”一漢子問柳莎莎。
柳莎莎白了我一眼,沒想到卻賭氣的說道:“才不是呢,他騷擾我,我都跟他不熟。”
“聽見了沒有,你個傻逼,人家不認識你,你還好意思在這裏叽叽歪歪的,給你一次機會,馬上從我們面前消失,要不然有你好看。”帶頭的漢子很是嚣張,過來就推我一把。
這可把我給惹毛了,我瞪他一眼,他也火了,幾個人一塊圍過來,摩拳擦掌的。
那帶頭的說你小子再不走老子弄死你,說完就一拳頭打過來了。
我迅速的扭住了他的手腕,一個過肩摔把他掀翻了,其餘幾個人立刻動手跟我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