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埋在心底的仇恨,我不得不報。
隻是想起柳莎莎如今已經不在他身邊,而且音信全無,我就免不了擔心。
我原本想問問鄭老闆,是否知道柳莎莎的消息,畢竟他那麽看重她,但是我擔心他會懷疑我的目的,會導緻功虧一篑,我就忍住了沒問。
但是沒料到,在我們出去的路上,鄭老闆突然問道:“楊仁,自從紅亭子山莊後,就沒見過柳莎莎這個小美女了,你有她的消息嗎?”
我愣了愣,心想他不會在考驗我吧。
“鄭老闆說笑了,她應該是你看重的女人才是,怎麽突然問起我來了?”
鄭老闆皺眉,歎口氣,說道:“還别說,她的确是個迷人的小妖精,雖然一個女人對于我來說,算不上什麽,不過突然就那麽失去她,多少是有點遺憾的,自從那次後,我也沒見過她,也找人打聽過,沒有她什麽消息。”
我覺得他不像是撒謊,沒料到他都不知道柳莎莎在哪兒,實在是很奇怪,我猜測過幾種可能性,但是也隻能是猜測,沒得到證實。
我想,或許最大的一種可能是,柳莎莎會不會悄悄的去找其他人報仇了?
當年,她母親被侮辱後,柳莎莎發誓要報仇雪恨,鄭老闆不過是那些男人之中的一個而已,柳莎莎會不會又找到其他什麽線索了?
“鄭老闆,你在外面打拼這麽多年,見多識廣的,一定有不少交情好的人吧,我可聽說,楚墨和你關系很不錯。”我旁敲側擊,希望能夠從鄭老闆這裏得到點線索。
鄭老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以前的确有幾個好兄弟,不過這麽多年,都各奔東西了,楚墨的确算一個,但是現在各有各的事情,來玩自然是少了很多,不過說到底,你要記住,這個社會,唯有利益是真的,其他的什麽狗屁交情都是虛情假意的,權力和金錢才是最主要的,隻要你跟着我好好做事,你很快就會出人頭地的。”
他這話是在向我灌輸他所謂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了,我裝作有些恭維的樣子,說道:“鄭老闆說的很有道理,我就知道你是個很厲害的人,這也是我追随你的原因,從你這裏,我學會了很多。”
他笑了笑,有些自以爲是的說道:“那當然,不是老子吹牛,當初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如今在我面前都一文不值,見了我都要客客氣氣,以後啊,你跟着我,走哪兒都有面子。”
我點點頭,心想做這種違背良心偷雞摸狗的買賣,卻還說的大言不慚的,果然是很不要臉的人物。
“鄭老闆,我們這是要去哪兒?”我問道。
“當然是做一筆大買賣了,這個買賣我計劃很久了,如果做成了,夠我們用好幾年了,想想就很興奮對吧?”鄭老闆很向往的樣子。
我沒多問,想必又是什麽違法的勾當,按照規矩,在去之前,所有人都把通訊工具手機什麽的交出來了,也是爲了防止出現意外。
我其實很想聯系外界的,但是看來這次隻能先假裝配合了。
先是找了個酒店住下,鄭老闆叫了一個随行的漢子出去打探風聲,他打了電話後,關于要做什麽就不提了,隻讓我們盡情的玩。
他還叫了幾個妖媚的女人,過來伺候我們,他倒是玩的不亦樂乎的,在房間裏花天酒地,樂哈哈的跟幾個女人滾床單打情罵俏的好不快活。
我哪兒有心思玩,我在房間裏看着電視,心裏卻想着接下來的計劃。
叫過來的兩個女人朝我身上貼,她們身段很好也很風騷,對付男人的确有一套,嬌聲嬌氣的,似乎想把我讨好。
一女人說老闆你怎麽不玩啊,是不是不開心呢,還是嫌棄我們服務不到位,還有個女人幹脆去洗了澡也不穿就那麽到我跟前來,還朝我抛媚眼過來親我。
這讓我有些反感,幹脆推開她們,說我累了想歇會兒,你們出去玩吧。
但是她們卻在房間裏不動,一女人說鄭老闆吩咐了,必須要伺候好否則就要受懲罰。
我就不高興了,幹脆說我不喜歡你們這樣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兩個女人互相看了看,一女人說就知道楊哥你看不上我們呢,最近新來一個妹子很漂亮很清純,要不然叫來跟你玩吧。
我說随便,她們就出去了,我本來以爲被我轟走了呢,我正好可以清靜點,不過沒料到,一會兒又傳來敲門聲。
我開門一看,不由眼前一亮。
就見門口一個美女,無論身段很臉蛋都很不錯,就是眉眼間透着風塵味,也算是風情萬種了,是男人看了如果不動腦就會動心的那種女人,看着倒是算順眼。
她嬌笑一聲扭着小蠻腰進來,說楊哥聽說你不太高興,姐妹們讓我來伺候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這款。
說實話她聲音還算動聽,人也很漂亮,尤其是披肩的卷發烏黑油亮,還透着芳香,看着倒是不讨厭。
我也沒說什麽,卷發女進來後抽着煙,坐下來,問我想怎麽玩。
我說不必了,就想歇會兒。她撩了一下披肩的卷發,說楊哥你那麽累,不如給你按一下吧。
我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她就試探着過來給我按,還别說她手法不錯,坐在我腿上說楊哥你們做事也真辛苦,男人在外面打拼很累吧,你别嫌我啰嗦我覺得你有心事呢,你不妨跟我聊聊天或許會好過點。
我跟着鄭老闆見過的這種風塵女人不少,像這樣願意聊天也會聊天的倒是少見,尤其是她的按摩手法,有點像是慕容晴給我的感覺,還有她溫柔的聲音,讓我突然想到了慕容晴。
我就有點心煩,推開她說不必了,她咬了咬紅唇,說楊哥别怪我說錯話,你是不是想别的女人了。
她倒是很善解人意,我沒回答她喝了一口水,看着外面,腦子裏有點亂,心想慕容晴這時候在做什麽呢。
卷發女過來從身後抱住我,溫柔的說道:“楊哥,做我們這行的,就是想大哥開心我們就好過點,其實我出來有段時間了,很少看見你這樣對女人溫柔的,不像是那些整天臭烘烘的滿口黃牙的髒男人,見面就恨不得發洩好像畜生一樣,你跟他們不同呢。”
她這話倒是觸動了我,我突然想起曾幾何時,慕容晴和她不是有着相似的境遇嗎,隻是慕容晴不陪客人睡而已,但是盡管喝酒跳舞唱歌也夠難受的。
可能她有點像慕容晴,剛好我覺得難受,就抱着她,看着她說道:“你爲什麽會做這一行的呢?”
“都是生活所迫,說那麽多有什麽用呢,而且我欠了一身債,不做這個沒選擇。”她苦澀的笑了笑。
我噢了一聲,她就很輕柔的拂過我的臉頰,說道:“大哥,我覺得你應該是受過傷的男人,雖然你那麽年輕,但是我從你眼角看見了滄桑,你讓人心疼。”
卷發女這番話好像刺痛了我似的,我苦澀一笑,說道:“你倒是很善解人意,其實我今天也不想做什麽,你拿着這錢走吧,我不需要你來,我想安靜點。”
她接過錢,說多了,收拾包準備走,突然回頭說道:“大哥,如果你有心事,不妨讓我多陪陪你吧,一個人太安靜了,往往會胡思亂想呢。”
我有點意外,問道:“那你會做什麽?”
她指了指自己的好身段,說道:“我怎麽說也是女人,自然可以讓你舒服點。”
說完她就貼緊了我,開始吻我了,我突然有一絲想放縱自我的想法,和她糾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