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想怎麽樣呀？”有女人朝後退着，抱着胳膊擋在胸前，蜷縮在那裏。
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我有點不适應，我想她們都應該有着自己的故事，不是逼不得已，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做這些。
我瞬間就想起了慕容晴，當初她入行的時候，是不是也經曆過這一關。
“你們别怕，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麽的。”我安慰她們。
可是我的話她們怎麽會信呢，在她們眼裏，我早已經是鄭老闆那種畜生了，這就好比一隻狼對着一群羊說，别怕，我不會吃你們。
我已經聽見隔壁房間裏，傳來龍六那銀劍的笑聲了，還有女人的求饒聲，他應該是對一些女人下手了。
龍六說過，如果試出來不是第一次的女人，可以随便對付，這種事我是做不出來的。
“我知道你們覺得我的話不可信，但是……”我沒說完，就發現她們的臉色不對勁，是的，那是不可信任的眼神，我的話在她們看來，就是在開玩笑。因爲我此刻什麽都沒穿。
我突然意識到，我不能對她們敞開心扉，因爲鄭老闆如果知道，會對我不利。
我隻能做一個殘忍的人，哪怕我想幫助她們，哪怕我根本不想碰她們。
“自己報尺寸，我也好交差。”我幹脆吼叫了起來，盡量裝的兇狠點。
有女人開始小聲的說她們的三圍，這是一場皮肉的交易，用不了多久，她們就會被那些讓她們厭惡的男人玩弄和蹂躏，我根本無能爲力。
“還有，誰是第一次的，快點說。”我掃視她們，第一次這樣面對一群女人，我甚至有點沒底氣。
沒有人說話，這讓我有點着急，沒有處就不值錢那麽鄭老闆會覺得我辦事不利，就會小看我，到時候損失了，鄭老闆就會不信任我了。
可是這種事情，難不成真的要我去試嗎，我做不到，我覺得沒有感情的男女事就是肮髒的甚至不過是沖動的，雖然作爲一個男人而言是本能，但是對于女人來說就是侮辱。
我又問了一遍，還是安靜的。這讓我有點慌。
我隻好假裝兇狠，抓住了一個女人，怒吼道：“快點說，聽見沒有？”
那一刻她吓的發抖，咬着嘴唇那麽可憐，讓我心裏很難受，但是她最終妥協了，點了點頭。
接下來總算有人點頭了，不過我擔心她們會有所隐瞞，所以就指着隔壁房間說道：“難不成你們想像她們那樣，我今天對你們沒興趣，希望你們自覺配合。”
她們聽着一塊來的女人那悲催羞憤的叫聲，最終還是配合了我的工作。
我松口氣，示意她們把衣服穿好，然後打開門走出去。
外面一個漢子狐疑的看着我，問道：“挺快的啊，都驗證完了？”
我點點頭，去敲了敲龍六那個房間的門，龍六喘着氣出來，不爽的看着我，說道：“卧槽，你搞什麽鬼，驗證完了？”
“沒錯，大概有三個是處，另外的一些是……”我把知道的數據都說出來了，她們什麽尺寸什麽三圍都說了。
龍六撓撓頭，皺眉道：“我擦你小子不會蒙的吧，你行不行啊，搞過沒有啊就有答案了。”
“反正我有了答案了，那麽你呢？”我有些嘲諷的看着他。
很顯然，他那裏還是一團糟，我朝房間裏瞥一眼，那些女人都驚慌失措的在逃避，真是污穢的場面。
“靠，你小子可别出什麽差錯，到時候有你好看的。”龍六有點不爽，他關上門進去繼續他那肮髒的工作。
我卻微微一笑，比起他那樣強行的辦法，對女人而言，我的辦法算溫柔的了，處于這種處境的女人們，她們自然讨厭粗暴，又怎麽會說實話，更何況龍六這個莽夫，他巴不得有這樣的機會，可以玩玩那些漂亮的女人們。
鄭老闆此刻在喝茶，我過去給他交差，他也是略微有些意外。
爲了驗證測試的正确性，鄭老闆立刻讓人把先前我接觸過的那幾個女人帶走了，說是早有客人等着了。
過了一會兒，就有漢子過來了，鄭老闆問結果怎麽樣，我當時還是有點緊張的，不過那漢子卻說是準确的。
我頓時松口氣，鄭老闆似笑非笑的讓我喝一杯，扔給我一支煙，玩味的說道：“你的效率還不錯，隻要跟着我好好幹，少不了你好處，這些拿着吧。”
随着他一揮手，旁邊一個漢子給了我幾疊錢，我遲疑了一下，卻沒有拿。
鄭老闆瞪我一眼，說道：“怎麽，不想要？”
“不，這點錢算不了什麽，我知道跟着鄭老闆一塊做，會有更多賺大錢的機會，這些當是我孝敬你了。”我說出的話我自己都覺得惡心。
他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有點意思，你小子比我想的有野心，老子喜歡。”
“鄭老闆過獎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有比這更賺錢的項目呢？”我想起了剛才那個獨眼彪和他說過的話。
“操，不該問的别問，老子自有安排。”他突然闆着臉，顯出警惕的神色。
我連忙點頭，看樣子我猜的沒錯，鄭老闆接下來肯定還有什麽大動作，我要抓住這個機會。
又過了一會兒，龍六才出來了，過來給鄭老闆交差報數，然後有點結巴的說道：“不好意思鄭老闆，本來多一個原裝貨的，不小心太沖動沒忍住，給破了。”
鄭老闆臉色一變，一腳踹過去，吼道：“你他媽的用那麽大的力氣搞毛，這是第幾次了，還沒有經驗，你應該像楊仁學習，速度快還沒吓着她們，這也算本事了。”
龍六有些沮喪，不服氣的瞪了我一眼，低着頭說道：“下次一定對那些娘們溫柔點。”
“動動腦子。”鄭老闆餘怒未消，把一疊錢扔給了龍六。
龍六有點不樂意，把錢揣起來，鄭老闆說怎麽着，嫌少了，這是扣你的，你不知道一個處值很多錢嗎，白癡一樣。
龍六悶聲不吭，瞪着我，很不爽的樣子。
我卻不動聲色，繼續喝茶。
鄭老闆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好了，今天的事就先做到這裏吧，散了。”
随後我跟着他們出去，穿好衣服，坐到了車上，還是像先前一樣蒙着眼睛，過了會兒車停下來了，有人取了我的頭罩，開了車門後，鄭老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今天表現還不錯，回去了好好休息一下？”
“不了，我還要去娛樂城呢。”我笑了笑。
“哈哈，那行，讓人送你？”鄭老闆說道。
“我自己打車，你慢走。”我下了車，鄭老闆似笑非笑的，朝我揮揮手，一群人開車離開了。
我收回了笑容，咬了咬牙，呸了一口，就打車回娛樂城了。
因爲是白天，娛樂城的客人們都還沒到，那些娘們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抽着煙或者玩着手機。
紅姐在那裏嗑瓜子，她看見我，朝我勾了勾手指，扭着小蠻腰就到一個包間去了。
我心領神會跟過去，她關上門就把我摟住了，狠狠的吻了我一口，我連忙推開了她，有點用力。
她很吃驚，說道：“小壞蛋你今天怎麽了，臉色這麽差。”
我可能是想起了那些可憐的女人，所以對這種事特别敏感，苦笑道：“不好意思紅姐，可能太累了。”
她就過來朝我懷裏坐，給我點支煙抽一口放我嘴裏，嬌笑着手拂過我的，說道：“小壞蛋，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和鄭老闆去做什麽了？”
“你怎麽知道的？”我有點意外，她可真會猜。
“想也想到了，你努力這麽久，還沒出過差錯，而且救了鄭老闆那個狗東西一命，他多少會給你一些甜頭的。”紅姐說道。
我噢了一聲，說道：“就是見了一些女人，做那種事的你應該懂的。”
“那當然，肯讓你見見參與進去，已經算是想用你了，說明你成功了一大步，不過我要提醒你，千萬要小心那個老狐狸，隻要你走錯一步，全盤皆輸，哪怕一丁點的錯都不可以犯，明白嗎？”她提醒道。
我點點頭，重重的歎口氣，其實我心裏是着急的，我巴不得馬上擊垮鄭老闆，但是我明白這事急不得。
“累了啊，老娘給你按一按。”她說着給我揉肩膀捏腳，倒是非常熟練。
那一瞬間我有些恍惚，突然又想起了慕容晴，那個溫柔如水的女人，曾經溫暖我心間，給我動力讓我想做個正真男子漢的女人，她也曾經像紅姐這樣給我按過，我甚至能夠回憶起和慕容晴的每一個細節。
思念，總會在你不經意間浮現，揪住你的心，拉扯着刺痛你的神經，那是無法停止的疼痛。
紅姐突然間貼過來，火辣的唇有些氣息急促，附在我耳邊說小壞蛋這兩天老娘想你了，能不能來一次呢，她風情萬種的媚态，讓我有點情不自禁。
可是我心裏想着慕容晴，又怎麽容得下其他的女人，哪怕紅姐對我很重要，沒有她我走不到今天，可是我和她不過是合作而已。
但是我沒動，任憑她熱烈的吻和糾纏，就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打破了這氣氛，對我來說也是解脫。
“喂，楊哥啊，你快點回來吧，出大事啦。”電話那邊，阿浩很焦急的說道。
顧欣甜？我第一時間就想起可能是她，我給紅姐打了個招呼，邊跑邊問道：“什麽事快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