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的直冒冷汗,心裏咯噔一下,沒想到就在這時候他身子一歪就沒動靜了,我推了推,他暈過去了。
我心有餘悸,起身踢了他兩腳,剛撿起刀子,就聽背後傳來腳步聲,扭頭一看另外一個漢子回來了,他發現不對勁,大喊一聲就追趕了過來。
我沒敢跟他硬拼,拔腿就跑,先找個地方藏了起來。
“小兔崽子,你往哪兒跑,出來,信不信老子砍死你?”他殺氣騰騰的後腳,揮舞着刀亂砍草叢。
我沒把握制服他,所以隻能偷襲,好在他在明我在暗處,我悄悄的靠近了他,嗖的撲過去,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别動啊,把刀放下。”
沒想到他轉身就一刀砍了過來,我連忙擋了一下,手臂一麻,手裏的刀飛了,他大吼一聲一腳把我踹翻了。
“小王八蛋,敢偷襲老子,你還嫩了點,别動老實點。”他邊說邊過來。
我當時也顧不得那麽多,抓了一把灰土渣子就扔過去了,沒想到把他眼睛更蒙住了,他連忙揉起來,我趁機跳過去,把他掀翻在地上,跟他對掐了起來,纏鬥之中我總算把他手裏的刀抓住了,頂住了他的脖子,爲了防止他反抗,我狠狠的朝他腦袋砸了幾下,他哼哼唧唧的,痛苦的打着滾。
我連忙把他綁起來了,這時候遠處有燈光打過來了,看樣子有警察在搜捕這裏。
原本我打算去報警的,但是想了想,這樣的話,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找到柳莎莎,隻怕等找到她,她已經被賣了。
我迅速的拖着那個漢子朝遠處跑,過了好一會兒,身後沒什麽動靜了,我才停下來喘息。
“王八蛋,你狗日的放開老子,老子要弄死你。”那漢子咬牙切齒的瞪着我。
我上去扇了他幾巴掌,又踢了他幾腳,他就老實了。我說你最好識相點,怪就怪你們太貪财了。
“真他媽的後悔,剛才就敢砍了你的手。”他很不服氣。
我冷笑,說現在後悔晚了,你得配合我,否則我就剁了你的手腳。
他立刻就害怕了,縮着腦袋,說怎麽配合你啊,大哥我也是出來混口飯吃,你放過我吧。
“剛才你要剁我的時候不是挺牛逼的嗎,想保住手腳簡單,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做,事成之後我就放了你。”我說道。
他連忙點頭,決定什麽都聽我的,主動問我接下來怎麽做,我跟他說了一番,随後帶着他離開。
爲了快點找到柳莎莎,我一刻都沒逗留,隻是這裏是郊外,本來偏僻,連車輛都很少。
好不容易攔了一輛車,司機還以爲我們是打劫的,很害怕,我假裝是警察辦案,把那漢子的嘴巴堵着他開不了口,隻能幹聽着我胡吹八道的,那司機居然也信了,連錢也沒要。
等到了臨近的那個城市,已經是深夜了,我們饑腸辘辘的,好在那漢子身上有點錢,我把他綁住後去買了吃的喝的,回來讓他去指路。
沒多久我們到了一個普通的居民區,那漢子看了看,說道:“就是這裏了,先前白毛跟我們約好了的,在這裏彙合,我估計他們早跑路了,手機也不開,媽蛋老子真倒黴。”
正說着話,他那手機就震動起來,手機在我手裏,我拿出來看,來電顯示正是白毛的,這讓我有點欣喜。
那漢子瞥一眼,發現了,後悔莫及,說道:“草啊,老子被你耍了,你小子夠陰險的。”
“現在别廢話了,待會兒我接電話,你要是不想被剁了,就好好的配合。”我拿刀頂着他的脖子。
他不情不願的,點點頭,我按了接聽鍵和免提。
那邊傳來了白毛的聲音:“喂,你們兩個怎麽還沒過來啊,老子等半天了,搞什麽鬼?”
“白哥,你們人呢?”那漢子緊張的說道。
“不在先前約好的地方嗎,你這個蠢豬,你們在哪兒?”白毛吼道。
“馬上就來了,路上遇見點麻煩,等半天才找到車。”
“靠,快點,等你們分錢呢。”白毛說道。
我推了推他,讓他問柳莎莎怎麽樣了,他隻好問道:“對了白哥,那個小妞呢?”
“你說柳莎莎啊,這小妞跟我們一塊呢,,幹啥,你媽的想她了?”白毛笑道。
“你們還沒動她吧?”漢子問道。
“動你妹啊,哪兒有心思動,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麻利點。”
“怎麽沒動她呢,是不是給我們留着呢?”
“去你媽的,來了再說,問那麽多。”白毛挂了電話。
那漢子滿頭大汗,哭喪着臉說道:“他說還沒動,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我一巴掌扇他臉上,說道:“草,你的意思是想她被動,如果她有什麽事,我把你殺了。”
“别啊哥們,又不關我的事,你冷靜點。”他害怕的看着我。
我讓他在前面帶路,心裏卻着急,生怕晚一步,柳莎莎就會被糟蹋了,好不容易到了一個房子前,裏面隐約傳來了說話聲。
這裏是個四合院,外面還有圍牆,我悄悄的透過窗戶看裏面,發現白有兩個漢子在裏面喝酒,但是沒有看見白毛,也沒有看見柳莎莎。
我就有點着急,揪住身邊的那漢子,問道:“怎麽回事,你是不是騙我的,故意帶我來這裏,搞什麽鬼?”
“沒有啊,不會,你仔細看,他們就是我的那兩個哥們啊,楊哥,我絕對沒有搞錯,這裏是我們事先商量好彙合的地方。”那漢子嘟囔道。
“那怎麽沒有看見白毛和柳莎莎呢?”我問。
“這個就不知道,要不然進去問問看?”他說道。
我想也隻能這樣做,但是裏面有幾個人還不知道,我沒有貿然進去,把那漢子拉到邊上去,撿了幾個石頭,朝着窗戶猛砸過去。
玻璃被砸破了,過了會兒門口了,出來兩個漢子,一人吼叫道:“草泥馬的,誰他媽的在搞什麽?”
另一人說道:“不會是警察來了吧?”
“來你妹啊,警察來了砸窗戶,早撲進來抓人了,想什麽呢你,去看看。”一個人說着就朝門口走過來了。
我立刻踢了旁邊漢子一腳,讓他過去打招呼,我在他背後拿刀頂着他。
“哎,是我啊。”那漢子出去說道。
“操你妹啊,剛才你砸窗戶搞毛?”那人疑惑道。
“我試試啊,萬一裏面有警察埋伏呢,怎麽就你們兩個人呢,白哥和那娘們呢。”那漢子說道。
“你進來再說,站外面做什麽。”那人揮了揮手。
我輕輕踢他一腳,那漢子連忙說道:“你過來幫幫忙,我一塊的那哥們受傷了。”
“真是笨,怎麽受傷了,被警察追了?”那人沒多想,立刻過來。
我突然過去就偷襲了他,把他給砸暈了。
屋裏還有個人,發現不對勁就朝這邊沖過來。
我旁邊那漢子連忙說道:“草泥馬别來了,快點跑去告訴白哥,楊仁來啦……”
我沒等他說完,刀背狠狠的磕在了他的腦袋上,他就暈過去了。
屋裏的那個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咬牙切齒的過來跟我幹了起來。
我一路奔波很是疲憊,有點打不過他,他倒是很得意,笑道:“小王八蛋,你挺有本事的,居然找到這裏來了,老子弄死你。”
打了兩下,他就把我踢翻了,我起身就朝外面跑,他就在後面追,我轉身藏在了一個牆角,等他過來,突然伸腳絆倒了他,他一跟頭撲在地上,我上去朝着他的腦袋就狠狠磕了好幾下,他想起來,脖子已經被我拿到頂住了。
“别動,老實點。”我踩住他。
“草,你居然偷襲真陰險。”他很不甘心的喘粗氣。
“少廢話,快點告訴我,白毛和柳莎莎去哪兒了?”我怒吼道。
“靠,告訴你也沒用,白哥帶着那小賤人,去跟人交易了,恐怕現在已經賣了她。”他陰冷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