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白毛在大笑看熱鬧,扭住我的頭,說楊仁你他媽的快看啊,聽說你和這小娘們有一腿,好像挺喜歡她的吧,可惜了啊。
“對了,鄭老闆,你怎麽沒反應啊,不是說這是你的女人嗎?你可真是大度。”
白毛嘲諷着,可是鄭老闆卻很冷漠,說道:“女人而已,有的是,你們喜歡就拿去了,我可不想爲了女人丢了性命,大家好說好商量。”
那一刻我恨不得一刀宰了鄭老闆和白毛,可惜我沒那麽厲害,當時是迫在眉睫了,那幾個漢子開始撕扯柳莎莎。
我知道沖動是沒用的,解鈴還須系鈴人,我不信鄭老闆一點也不在乎柳莎莎,此刻能救柳莎莎的,也隻有鄭老闆,跟白毛求情是沒用的。
于是我連忙輕輕推了推鄭老闆,朝他使眼色,又看了看車窗外,還指了指他的繩子,然後我迅速的靠近他悄聲的說我有辦法救你走。
以鄭老闆的狡詐圓滑,他怎麽可能猜不到我的用意,立刻笑了笑,喊道:“等會兒,白毛,你們當着我的面玩,讓我很難堪,再說老子想撒尿,憋死老子了。”
“卧槽,你事真多,你是不忍心看吧?”白毛好笑道。
“草,就是個女人,有什麽不忍心的,你他媽的到底要不要老子上廁所了,老子尿你車上了,多給你點錢行不行?”鄭老闆喊道。
“你他媽的,好吧,這可是你說的,老子帶你下去。”白毛揪着鄭老闆,看了看車裏的人,說道:“都别在車上搞了,下去搞,這裏太他媽的擁擠了。”
那幾個漢子如饑似渴的,一臉的銀劍,他們立刻拖着柳莎莎下去。
這裏是郊外的路,兩邊長滿了雜草,一個漢子看了看,說這裏好,寬敞多了啊,來吧哥幾個,開幹吧。
說着他們就将柳莎莎拉到了草叢裏去,我當時捏着拳頭,都快忍不住想去拼命了,但是越是關鍵時刻越是要冷靜。
我看着柳莎莎那求助的眼神,滿臉的淚水,衣服也破了,她掙紮着應該堅持不了兩分鍾就會被糟蹋,那時候我的心如同針紮刀砍。
鄭老闆瞥了一眼,朝草叢裏走,回頭對白毛說道:“你他媽的讓老子這樣尿啊,尿褲子裏啊,給老子松開啊。”
白毛笑了,說你想的美,想趁機跑啊沒門,楊仁你去幫他尿。
我噢了一聲,朝鄭老闆走了過去,一邊伸手一邊悄聲的說:“鄭老闆你快走,千萬别回頭,如果我死了,記得個我收屍,我也算對你仁至義盡了。”
鄭老闆有點吃驚,但是此刻他肯定想保命要緊,白毛他們這幫人就算拿了錢也不會給他好日子過。
他微微點頭,朝我使眼色,白毛和兩個人在旁邊看着。
我突然一伸手,扯掉了鄭老闆的繩子,先前的活結很見效,鄭老闆一下掙脫開了,拔腿就朝草叢裏跑了過去,眨眼間就鑽的沒影兒了。
這是一招險棋,如果成功,不光可以暫時取得鄭老闆的信任,還可以救了柳莎莎。
白毛他們立刻喊叫起來,說鄭老闆跑了,媽蛋快點追。
留下來兩個漢子看着我,剩下的人拔腿就朝鄭老闆追趕過去。
我想鄭老闆也是個老江湖了,年輕時候跟随老熊混日子,打打殺殺的也經曆過不少,這種地方又都是雜草利于藏身逃跑,他應該沒問題的。
我回頭看了看,柳莎莎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了,她蹲在那裏蜷縮着,渾身發抖。
我迅速過去,準備抱住她,她吓的一哆嗦,喊了句畜生就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伸手亂抓亂咬了起來,眼淚不停的流。
我連忙抓着她的手,抱緊了她,安慰道:“沒事了,莎莎,是我,我是楊仁。”
她平靜了一下,眨着淚眼看着我,一下子撲在我懷裏,哭泣了起來,那麽的傷悲。
我迅速把襯衣脫下來,給她裹住了,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把她雜亂的頭發整理了一下,心有餘悸的看了看旁邊的人。
現在隻有白毛和兩三個漢子,他們也沒心思動柳莎莎了,反而很焦躁,根本就懶得管我們了。
“草他媽的,怎麽會這樣的,狗日的鄭老闆真狡猾,抓住他,先打斷他的腿。”白毛暴跳如雷的喊叫着,突然想起什麽來,回頭狐疑的盯着我,問道:“楊仁,他媽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可沒那本事,怪就怪你的這些人,太大意了吧,要不然鄭老闆怎麽會趁機掙脫呢,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對付柳莎莎,活該。”我故意要激怒他,否則他一旦繼續懷疑我,我可就不好受了。
白毛過來踢了我兩腳,說道:“媽蛋,你小子挺嚣張啊,要是鄭老闆抓不回來,留着你們也沒什麽用了,最好是祈禱吧。”
柳莎莎吓的發抖,她咬着嘴唇半天說不出話來,手指抓的我緊緊的,讓人心疼憐惜。
我知道她害怕,一個女人再怎麽堅強,那隻不過是表面,何況剛才那些禽獸差點玷污了她。
其實我當然不希望鄭老闆被抓了,那樣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但是我們目前的處境也非常的難堪。
過了好一會兒,有個漢子氣喘籲籲的回來了,對白毛說道:“白哥啊,沒有看到鄭老闆啊,這狗日的不見了。”
白毛一腳踹過去,說道:“你們都是飯桶啊,這麽多人抓不到一個人,他能鑽地不成,繼續給老子找。”
“白哥,這麽大的地方,去哪兒找啊,恐怕是不行啊。”那人無奈的說道。
“就是挖地道也要把他揪出來,他要是回去了,我們就沒好日子過了。”白毛咬牙切齒。
那漢子隻好灰溜溜的走,可是才走了兩步,遠處傳來了警笛聲,看樣子警察追蹤過來了。
“壞了白哥,我們快跑吧,被抓了就死定了。”那漢子慌慌張張的。
白毛朝遠處看了看,怒吼道:“媽的死條子們,來的這麽快,快點通知他們撤退,馬上離開這裏。”
那群人先後跑了回來,一個漢子指着我和柳莎莎說道:“白哥,這兩個人怎麽處理啊?”
白毛想了想,說道:“草,帶上他們,或許還有點用處。”
“有屁的用處啊,你不會指望鄭老闆花錢贖回他們吧?”那漢子問道。
白毛考慮下說道:“也對啊,鄭老闆那個自私自利的王八蛋,怎麽會在乎他們倆的死活,現在不知道躲哪兒去了,現在他們兩個就是廢物。”
“白哥,不如這樣吧,殺了他們倆個一了百了,免得留下禍害。”一人說道。
“殺你妹啊,你以爲是殺雞呢,你有幾條命夠警察槍斃的?”白毛一巴掌過去。
“那不殺搞什麽鬼,扔這裏不管了?”
另一個人突然說道:“我看這樣啊,把楊仁扔這裏吧,這小妞這麽漂亮,我們還沒有玩呢,等爽了之後,直接賣掉,去做雞什麽的,到時候也算可以賺一筆錢是不是?”
白毛笑起來,說道:“對啊,好主意,但是就這麽扔下楊仁,太可惜了點,要不是這小王八蛋當時出賣老子,現在我早拿着錢遠走高飛了,怎麽着也要給他點教訓,直接廢了手腳吧。”
随後他們就把柳莎莎拉上了車,兩個漢子拿着刀,把我摁在了地上,殺氣騰騰的,就準備剁掉我的手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