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了解她們,就好像了解自己喜歡的女人那樣,我問紅姐爲什麽。紅姐說這些女人就是娛樂城的招牌,客人來玩,可不是沖着喝酒玩樂的,他們來這裏,多半是和這些女人一塊找刺激,她們招待的好,這裏的生意就好。
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好的酒好的環境,隻要花錢就可以創造,但是好的服務卻不一定。
我也逐漸知道,爲什麽慕容晴在這裏很受歡迎,不僅僅是因爲她漂亮。而富豪娛樂城的生意之所以這樣好,也不僅僅是因爲那些女人有姿色,而是她們的服務,這些女人,多半是紅姐培訓出來的,紅姐懂得如何征服男人,她有自己的手段。
而我要做的,除了負責娛樂城的安全,招呼客人之外,還有那些女人的飲食起居,現在我才發現,白毛做的事情其實一點也不簡單,怪不得白毛平時裏那麽嚣張,他覺得他可以掌控這裏的很多東西,這才不把人放在眼裏。
不過好在有紅姐提醒和指導,加上我有很大的決心,做起來也漸漸的上手了,看場子的小夥子們也漸漸的服從我了,除了小黑要有點不服氣,不過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跟我鬥,隻是臉色不太好。
至于那些婆娘們,她們隻要能夠賺到錢,是沒有太多怨言的,有時候客人太過分,我會去幫幫忙打圓場,漸漸的,她們對我客氣起來,楊哥楊哥的叫着,我的地位和身份漸漸的就有了。
而這段時間,我一直還有心思的,因爲自從我做了管理後,鄭老闆基本沒出面,他似乎把紅姐真的忘了,僅僅是看見過他一次,依然是帶着柳莎莎。
柳莎莎坐在豪車上沒有下來,鄭老闆進來後拿了一些錢就走了,我的心情是不好的,但是柳莎莎自始至終沒有看過我一眼,哪怕我就在門口,我對她的事依然耿耿于懷的,總覺得她好像要離我而去,成爲不同世界的人。
可是我又不甘心的,因爲三哥在醫院裏躺着,我去看望過,歐陽說柳莎莎就去過一次,留下了不少錢,歐陽沒有要,柳莎莎放下就走了,什麽都沒說。
原本我以爲我可以做到無所謂的,畢竟我和柳莎莎之間,根本算不得什麽,她甚至沒有承認過是我的女朋友,關于我對她的感情,說不清道不明的,但是想起她和鄭老闆的事,我心裏就覺得堵得慌。
這天光杆來我這裏喝酒,他嘿嘿的笑,說楊老闆你現在混的不錯啊,能免費喝不。
我笑了笑,說随便喝,我請客,内部價便宜很多的。
光杆喝的面紅耳赤的,他過去跟舞池的妹子們跳舞,有些女人也會來這裏消費,也不管對方是什麽男人,隻要投緣的覺得看的過去的,有時候會一塊喝酒,摟着跳舞也是正常現象。
光杆玩了一會兒說沒意思,我問爲什麽,他打着酒嗝,說這裏的女人太庸俗啊,沒有網吧的那些妹子清純,清純你懂不懂啊楊老闆。
我就笑着問他,網吧的生意最近怎麽樣,這幾天一直忙着,都沒有過去看看,光杆神色不太好,揮揮手說别他媽的提了。
我覺得不對勁,上次我問起這事的時候,光杆就好像故意在隐瞞什麽,我幾下問他,他歎口氣,說道:“你真想知道啊,這事老熊讓我别告訴你,可是我憋不住啊。”
“怎麽回事,跟我還有什麽好隐瞞的?”我隐約覺得出了什麽事情。
“知道老熊這段時間爲什麽老是不好聯系嗎,因爲我們就快散夥了。”光杆仰頭猛灌了一杯酒,顯得有些沮喪。
“爲什麽會散夥,生意不好了嗎?”我焦急起來。
“這事老熊說告訴你,怕你胡思亂想,因爲你自己的事情還沒有搞定呢,但是我今天酒喝多了,話也多了,說你聽聽就行了,老夫要回去啦。”光杆嘿嘿笑着,起身準備離開。
我把他拉住了,說道:“你什麽意思,說清楚點啊,爲什麽要散夥?”
“散夥就散夥吧,反正老夫到處流浪慣了,在哪兒都是混日子,吃口飯而已,你别問那麽多了。”光杆揮手說再見。
我追出去,說道:“光哥你要是不說清楚,我現在就跟你回去,算不算兄弟?”
光杆說了句卧槽,當然是兄弟了,我說了,你可别跟老熊說,是我說出來的。
我點點頭,光杆無奈的說道:“本來生意很好的,但是不知道爲毛,附近也開了一家啊,那就上搶生意對吧?這倒是無所謂,做生意看的是服務質量,顧客的喜好,輪競争力,我們還是很有優勢的,新開的一家生意還是不如我們的,不過可氣的是,突然接到了通知,說是我們那邊的房子要拆掉,居然被定爲危房,那還搞毛,生意沒得做了。老熊說了,重新找地方,那就難辦了。”
我很意外,說道:“爲什麽會這樣呢,按道理不會是危房啊。”
“草,這還不明顯,肯定是那一家的人搞的鬼啊,生意沒我們的好就眼紅啊,背後搞了什麽鬼,估計認識什麽單位的人吧,反正已經下通知了,要強制拆遷,前段時間,挖土機都開過來了,要不是老熊夠牛逼,扛着開山刀站在那裏,估計已經拆了。”
光杆陸續的講了,我才明白,這幾天隔三差五的有人去鬧事,逼着拆遷,沒次老熊就拿着刀堵住門口,說誰想動就從他身上壓過去,總算緩和了下來,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這兩天,連城建的人都來了,老熊也沒轍了,再怎麽牛逼,也鬥不過人家單位的人啊,那些部門的人發話了,限制一個星期内搬家滾蛋,要不然就按照擾亂公務,甚至要抓取蹲牢房的。
老熊可是有案底的人,如果算犯法的話,那就是罪加一等,所以不搬也要搬家了。
爲此老熊四處奔波,所以最近很少露面,希望能夠上下打點,走走後門送禮什麽的,可以把這事給壓下來,但是可惜的是,效果不明顯,最近一直在頭疼呢,看樣子,不搬不行了。
光杆講了我才覺得這事情有點嚴重,難怪光杆有空過來喝酒呢,他這是心裏不舒坦,想發洩下呢。
畢竟網吧遊戲廳是老熊的心血,大家都有感情了,說拆就拆多舍不得,還虧本呢,重新開始的話,先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光哥,這事怎麽不早點跟我講呢,我好歹也幫忙出出主意什麽的。”我說道。
光杆白我一眼,說道:“跟你說有毛用,你都自身難保,你有什麽辦法?”
“至少我應該知道的,你也别心急,不是還有幾天時間嗎,或許會出現奇迹呢。”我說道。
“得了吧,我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爲柳莎莎的事情?”光杆疑惑道。
我撓撓頭,苦笑道:“我想不通,她爲什麽又變成以前那樣了,你說是我根本不了解她,還是她一直在騙我?那段時間,我本來以爲我已經對她很了解了,可是最近的事,我實在是想不通。”
“或許她有什麽苦衷吧,三哥的事情對她打擊太大了,她一時想歪了也說不定。”光杆推測一番,又問:“你怎麽想的?”
“我打算找你們幫忙的,可是沒想到你們出了這樣的事。”我說道。
“沒事,你打算讓我做什麽?”光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