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把他打翻在地上了,摁住了他,我說你那麽激動做什麽,到底什麽情況?
三哥罵着我,還想掐我,一邊用拳頭砸過來,一邊說楊仁你真他媽不是東西,老子弄死你。
他倒是想弄死我,可惜不是我對手,我們正在打呢,柳莎莎就尖叫一聲,“你們都住手呀,這是幹什麽呀。”
說着她就過來拉我們,我就松開了三哥,三哥還喘着粗氣瞪着我,很不服氣的樣子。
我看了看柳莎莎,這兩天也沒有見她,發現她好像憔悴了不少,臉色不太好,下意識的看了看她肚子,也沒有什麽明顯變化。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這是誰的家?”我問道。
“要你管啊,滾蛋。”三哥還想拿腳踹我呢,被柳莎莎給拉回去了。
柳莎莎讓我們别吵了,她朝外面看了看,好像擔心被誰發現了似的,讓我們進去聊。
進去後我看了看,裏面很簡陋,我正想坐下來,沒想到三哥說去你媽的,這是我家,滾蛋,跟你有什麽好聊的。
柳莎莎推了推他,說三哥行了,差不多得了,你看看你受傷了,趕緊擦點藥吧。
三哥還瞪我呢,我想他在氣頭上,原因一個是不服我,還有就是因爲柳莎莎,他似乎在替柳莎莎對我撒氣呢。
我也不跟他鬥氣了,問道:“你們剛才聊的事情,是什麽事情,爲什麽跟那個大胡子過不去?”
三哥說管你鳥事,現在知道關心人了,早幹嘛去了,妹兒你别告訴他。
“哎呀三哥,别吵了,要不然你去診所看看,我有話跟楊仁說。”柳莎莎說道。
“跟他說什麽,他就是個負心漢,你傻啊。”三哥沒好氣的說道。
柳莎莎皺眉,說道:“好了,知道你心裏難受,你去嘛,聽話。”
三哥指了指我,說你給老子小心點,老實點,要是對莎莎不好,老子有你好受的。
可能是動作太大,疼的他嘴裏冒涼氣,這才出去了。
柳莎莎到門口讓他小心點,然後把門關上了,回來問我要不要喝水,她給我倒了一杯。
我說謝謝,本來還想跟她說些什麽的,但是總是開不了口。
柳莎莎就坐在旁邊,扣着手指,眼睛忽閃的,也不做聲,氣氛突然變得有點尴尬了。
“那個,這裏是三哥的家?”我問道。
“算是吧。”她瞥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
“那你怎麽在這裏?”我問。
她輕咬一下嘴唇,想了想說道:“你想說什麽呀,你不會以爲我和三哥有什麽吧?”
這話讓我沒辦法接了,的确,曾經我以爲柳莎莎和三哥是相好呢,但是最近看的出來,那好像不過是表面而已,我越發覺得,柳莎莎心裏藏着太多秘密,而且她都不想跟我說。
“以前倒是這樣想的。”我撓撓頭,有點尴尬。
她哼了一聲,不高興了,說道:“楊仁,我以前在你心裏的印象是不是特别差勁?我知道你覺得我和很多男的有什麽關系,包括三哥,但是我想告訴你,三哥就跟我哥一樣。”
我噢了一聲,說道:“那你們以前不過是假裝出來的?爲什麽這樣做?”
她表情變得複雜了,看着窗外的夜色,默默的說道:“有些事,你不會懂得,很多東西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想的或許就是誤會了。”
“你就别拐彎抹角了,你可以跟我直說的。”我有點焦急。
她搖搖頭,好像有些愁苦,說道:“告訴你有什麽用呢,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不是嗎?”
我愣了愣,變得很難堪,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她眨了眨眼睛,說道:“我,我不是故意這樣說的,你别多想,天色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回去娛樂城了,這個時候出來,不會出問題嗎?”
我突然覺得柳莎莎變得有些陌生了,怎麽說呢,以前覺得她是任性刁蠻甚至根本不講理的那種女孩,性子特别野,但是自從上次,她想了個什麽辦法救了我,讓我突然發現不認識她了。
“柳莎莎,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來得及謝謝你。”我很有誠意的說道。
“有什麽好謝的,我願意幫你,就幫了嘛,你沒事就好。”她苦笑一聲。
我看見她眉眼間有揮之不去的愁緒,但是她似乎不想對我敞開心扉。
“那個,可以告訴我,你怎麽跟鄭老闆還有剛子說的嗎,他們爲什麽肯放過我了?”我對這件事,一直都很疑惑。
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還是别知道的好吧,你以後就在那裏好好上班别惹事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我不想說太多,我有點累了,想休息會兒。”
她這是委婉的讓我走了,可是我還不想走,我起身說道:“你和大胡子的事,或許我可以幫幫忙的。”
“不必了,有三哥呢,你回去吧。”她說道。
“你别自欺欺人了,三哥可以的話,他會被打成那樣,他是在逞能,今天在娛樂城裏,要不是我……”我欲言又止,發現她臉色很不好,我就沒繼續說了。
她就問我怎麽回事,我簡單的說了,她捂了捂額頭,說那我謝謝你。
“我可以幫你做點什麽的。”我說道。
“真的不用,我不想再連累你,那天晚上,你難道不記得,你差點被砍手了嗎?”她好像還有點後怕似的。
我發現她真的變了。
而我現在的确沒什麽資格去幫她,就像她說的,我自身難保,還是靠她幫了我,才有了現在。
她似乎不太願意跟我溝通,我感覺到她在爲我着想。
可是還有一件事,我是始終放心不下的。
她意識到我的眼神,低頭看了看肚子,有些嬌羞,好像明白我想問什麽。
“結果還沒有,上次醫院那麽亂,根本就沒檢查好,醫生就跑了。”她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要不然,改天我再帶你去吧?畢竟你還在讀書,萬一真的有什麽事,對你影響不好。”
如果學校得知一個女生懷孕了,那會是什麽反應,開除退學吧。
可是她突然說道:“我不打算讀書了,早就向學校提出了申請。”
我很吃驚,問她爲什麽。
“那種地方,去不去也罷,沒有什麽好留戀的,再說,讀書對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她歎口氣,顯得有些失落。
“因爲孩子的事?”我很擔心。
“不是,有些事你不懂,請你别再問了好嗎?”她好像有點難受。
“那你打算做什麽啊,現在社會上很難的,工作不好找,尤其你還是女的……”
“我自有安排,你快點走吧,如果被娛樂城的人發現你就算是曠工,鄭老闆知道就會抓住你的把柄。”她好像很不舒服,有點急躁。
我點點頭,我說你注意身體,我改天來看你。
她說好,我開門出去,走了幾步,我想回頭看看她,可是發現她捂着肚子蹲在那裏,臉上都是汗。
我連忙跑了過去,扶着她,問她怎麽了,她搖搖頭不說話,眼淚在眼眶打轉,好像很疼。
我慌了,就要送她去看醫生,她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說不必了,忍會兒就好了。
我當時不懂,就一直問她哪兒不舒服,她非常嬌羞,說你問那麽多做什麽呀。
就在我手忙腳亂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說你幫我接一下。
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陌生号碼,接過來一聽,那邊傳來一個粗重的男人聲音,惡狠狠的說道:“柳莎莎你個小賤人,知道我是誰不?”
“草泥馬,你是誰?”我一聽很惱火忍不住回了一句。
“你他娘的又是誰,老子找柳莎莎,讓她接電話。”那男人吼叫着。
我隐約覺得他的聲音有點耳熟,就問:“你他媽的是那個大胡子?”
“是老子啊,你狗日的誰啊,沒聽見我說的話?”
柳莎莎有點艱難的對着手機說道:“我是,你找我做什麽?”
“小賤人,小三子在老子手上,你最好快點過來見見他,免得他死了。”大胡子怒吼,那邊傳來了打罵聲,然後是三哥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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