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梅露出了淡淡的一笑道:“監獄裏出來的,也有好人,政府裏出來的,也有壞得流油的家夥,今天想占我便宜那個人,你知道是誰嗎,就是管着我們的文化局副局長,公司的許多生意都離不開他,所以誰都不敢得罪,他已經糾纏我很久了,是不會死心的,有你來接我,那就好多了,這是筆生意,我也需要這樣的服務,所以你完全可以安心的住在這裏。wWw.QΒ⑤。C0M”
張浩天知道上官玉梅是個聰明的女人,一定看出自己不是那種想要白吃白喝占便宜的人,才故意說出的最後那句話,而她這裏多出一間屋,的确是比住在“帝豪夜總會”樓上好得多,他又何必矯情,當下便一點頭道:“好,這筆生意成交,在我找到工作之前,晚上就來接你下班。”
聽到張浩天答應,上官玉梅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顔,慢慢扶着沙發站起來,道:“張浩天,來看看你的房間吧。”
張浩天就跟着她到了一間房間裏,卻見裏面除了一個衣櫃及一張單人床,另外還有一個壁挂空調外,就沒什麽東西了。
上官玉梅道:“這套房是我租的,平時這間屋子空的,隻偶爾我的朋友來住一下,所以也沒有添置什麽東西,你需要什麽,就跟我說,我買來就是。”
張浩天一笑,指了指床道:“不用,對我來說,有這個就夠了。”
上官玉梅就點了點頭,找到遙控器,打開空調。讓他休息,自己卻走進了對面的一間屋子裏,自然是她的卧室了。
張浩天并不想睡,就到外面客廳的沙發上坐着打開電視看,不一會兒。卻見換了一件紫色睡衣地上官玉梅走了出來,秀發很随意松散的挽在頭頂,睡衣下露出了一雙修長雪白的雙腿,而她的雙腳鑽進一雙水紅色的鑲花拖鞋裏。卻顯得玲珑小巧。
見到張浩天在看電視,上官玉梅對着他微微一笑,就進了在客廳一側地衛生間裏,關上了門。不一會兒,裏面就傳來了“嘩嘩”的放水聲,自然是上官玉梅在開始淋浴了。
此時此刻,張浩天的心思已經不在電視裏了,雖然隔着一道門,他卻情不自禁的幻想着上官玉梅在裏面白膩**地體态來,雖然他沒有碰安娜,但安娜貼在他胸前的那一雙柔軟的帶着熱度的**。林雷還有她那條滑嫩地,在自己胸尖挑動遊走的舌頭,仍然很清晰的殘留在張浩天的記憶裏,想到一門之隔就有一具**着的,美麗性感的女人身體,他甚至有沖動要破門而入,然後将上官玉梅壓在自己的身下。
不過這強烈的**最終還是被他地理智壓住了,上官玉梅信任自己,才會讓自己留下來,如果他沖了進去。那實在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畜牲,就連他自己也不會看得起自己的。
女人洗澡總是很費時間的,過了很久之後,上官玉梅才走了出來,臉色已經有了淡淡的紅潤。看來酒已經醒了許多。
沒有直接回房。上官玉梅一邊用毛巾擦着濕漉漉的秀發,一邊坐在了張浩天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再次凝視着他。
張浩天卻笑了笑道:“怎麽。上官小姐,不認識我了嗎?”
上官玉梅微微一笑道:“對一個陌生的男人,女人總是不放心的,更何況我剛才喝醉了,并沒有仔細的看清楚你。”
張浩天點了一根煙,望着她道:“上官小姐,如果你後悔留我下來,我可以馬上走。”
上官玉梅搖了搖頭,輕輕地道:“對于一個肯細心照顧醉酒女人的男人,我實在沒有什麽理由讓他走,更何況你還替我擋了一個大麻煩。”
張浩天道:“我會幫你,那是因爲你是一個美女,而男人看到一個美女将會被欺負,第一反應都會挺身而出的。”
上官玉梅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在茶幾上拿起了一盒剩了一半的香煙,從裏面抽出一根紅色纖長的煙來,然後向張浩天做了一個借火地姿式。
張浩天便移了身子,去給她點上了,順便看了看那煙地名字,卻是外文的,叫做capri,市場上應該沒有銷售,不過從纖長地煙身來看,應該是專門的女士煙。
上官玉梅用兩根細長雪白,還塗着藍色梅花狀指甲的手指夾着煙點燃之後,将身子斜靠在沙發上,微微一揚尖尖的下巴,從豐潤性感的嘴唇吐了一個淡淡的煙圈,動作當真極其優雅性感。
這時候她才瞧着坐在長形沙發上的張浩天道:“男人想挺身而出與已經挺身而出是有很大區别的,張浩天,我看男人的眼光一般錯不了,你并不像是一個在道上混的男人,因爲什麽進去的?”
張浩天知道這個上官玉梅是一個有經曆,社會閱曆很豐富的女人,在她面前也用不着說假話,便道:“不錯,我過去的确沒有在道上混過,隻是由于打傷了幾個人坐了三年的牢。”
上官玉梅點了點頭道:“張浩天,其實我們公司的背景是很複雜的,像你這樣的人,并不适合替這樣的公司做事,尚總不收你,那是你的幸運,在這個城市裏,我認識不少人,如果你有興趣,改天我可以介紹一份體面的工作給你。”
張浩天是帶着任務到的這個城市,雖然目前無法進入義興堂,但以他的性格,又豈會輕易的放棄而去找一份所謂穩定的收入,不過聽上官玉梅的口氣,似乎是知道些情況,當下他便一笑道:“上官小姐,多謝你的好意,工作我會自己找的,對了,你說你們公司很複雜,這是什麽意思,我聽高雲說,你們公司的實力是很不錯的。”
上官玉梅卻淡淡的一笑道:“你要自己闖,那就随你,至于我們公司的情況,我知道的也不多。”
張浩天也明白從這樣的女人嘴裏是很難套出話來,便道:“上官小姐,你的歌唱得很好聽,是什麽時候到公司來的?”
上官玉梅又輕輕吐了一個煙圈道:“兩年前,我從小就喜歡唱歌跳舞,十六歲的時候就進歌舞廳登台了,然後一直在各個城市裏流浪,兩年前我在c市另一家夜總會唱歌,是帝豪夜總會的人主動聯系的我,開出的待遇讓我滿意,我當然就來了。”
張浩天順口道:“你的老家在那裏,這些年有沒有回去過?”
上官玉梅眼中忽然掠過了一絲黯然,長長的吸了一口煙,跟着道:“回去,回去做什麽,我父母早就離婚了,我是跟着母親過的,而我的母親雖然沒有再婚,但她的男朋友很多,多得我都懶得去記他們叫什麽名字,而她除了給我錢教我打扮,就和陌生人差不多,我要是回去,反而會耽擱她和那些男人約會的。”
張浩天捕捉到了上官玉梅眼神中的黯淡與無奈,心裏也明白,一個十六歲的漂亮姑娘在各個城市輾轉流浪會遇到些什麽事,她身上透出的那種冷冷淡淡似乎什麽都無所謂的氣質自然與她的經曆有關。
無意中觸及了上官玉梅心中的傷痛,張浩天也大是歉意,便道:“你還不錯,總算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可是我從小就被人扔在了垃圾堆裏,要不是養父撿了我,我早就被老鼠與蚊蟲咬死了,想看一眼自己的父母都不可能。”
聽着張浩天的話,上官玉梅又蓦地揚頸瞧了他一眼,目光中卻有了同病相憐之色,然後道:“算了,這個世界讓人不開心的事太多,我們也不必去想,過一天算一天就行了,張浩天,我累了,你也休息吧
她說着這話,就從沙發上起身向着自己的房間而去,張浩天望着她苗條婀娜,卻絕不單薄的背影,在紫色的睡衣中,隐隐的可以看清她纖細的腰肢,紅色的胸罩帶與同樣顔色的三角内褲,小腹又是一熱,隻覺今天沖動的次數特别多。
看了一會電視,張浩天就去躺在了客房的床上,然而,此時的他卻怎麽也不能入睡,想到了劉景國,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此時他并沒有進入興義堂,自然也不用換卡。
電話很快就通了,傳來了劉景國低沉的應答聲。
張浩天立刻道:“喂,劉警官嗎,我是張浩天,今天我見着尚育林了,不過情況可能有些意外……”
說到這裏,他就将今天高雲帶着自己去“金曼羅娛樂集團公司”,而被尚育林拒絕的了事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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