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金霸一邊說着,一邊卻将木柴放在了洞口,然後淋上了汽油,跟着就狂笑起來道:“張浩天,你雖然殺了高雲和王寶,但還是别想活命,你想幹周雪曼那娘們,趁着你還沒有被薰死,就好好幹吧,媽的,你們死在這裏面,隻怕身體隻剩下骨頭了都沒人發覺。\.qВ5、”
說着這話,他用手槍對着那柴堆,一扣闆機,“砰”的一聲,一道火光就猛烈的蹿了起來,封住了洞口,濃煙也向洞中湧去。
此刻,張浩天對着周雪曼說了一聲:“閉住呼吸。”身子就猛的向前爬去,不過一隻手拖着王寶的屍體,另一隻手,卻拿着他的那隻短斧。
急速的爬行之下,不一會兒到了那洞口,柴火就堆在那裏。
這時,張浩天将斧柄咬在了嘴裏,雙手将王寶的屍體拖過來,跟着奮力向前一推,隻聽“嘩啦”的一聲,王寶的屍體已經将那堆火撞了開去。
幾乎與此同時,張浩天的身子已經快速的鑽了出去。
那雷金霸正站在洞口,顯然也沒有想到張浩天會這麽快就沖出來,不過他的反應也極快,身子迅速後退,就照着張浩天開了一槍。
可是,就在這時,一個沉重的物事正有力的擊在他的胸前,他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就連手中的槍也掉了,而擊中他的物事就在手槍的旁邊,卻是一柄短斧。
雷金霸知道不好,正要掙紮着站起來,可是一個高大的人影已經出現了他的頭頂,正是張浩天,他渾身**着,一隻手正捂着腹部左側,那裏正潸潸的流着鮮血。
原來,就在張浩天沖出來的那一霎那,已經用斧頭向雷金霸抛去,而雷金霸的子彈雖然擊中了他,但還不足以緻命。
這時,張浩天冷冷的望着雷金霸,一句話沒有說,卻緩緩的彎下了腰,拾起了那手槍。
雷金霸知道他要做什麽,頓時恐懼得嚎叫起來:“不,不,張浩天,你聽我說,我有錢,有許多錢,都是我在監獄裏得來的,就藏在一個地方,我告訴你,你去拿,隻要你饒了我,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别開槍,别開槍。”
他一邊說着,竟然翻身跪在地上向着張浩天磕起頭來。
張浩天眼神卻平靜下來,淡淡的道:“雷金霸,你除了惡貫滿盈,還做錯了一件事。”
雷金霸立刻道:“做錯了什麽,張浩天,你給我說,我再也不犯了,不犯了行嗎?”
張浩天緩緩道:“你死之前,要是像個男人,我還會對你留一分敬重,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活在這世上真是一點兒用都沒有。”
雷金霸見到張浩天已經舉起了槍,頓時魂飛魄散,瞧着周雪曼此時就站在他的身後,就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大聲道:“周指導,周指導,我都是一時糊塗才想起逃跑的,而且抓你的是王寶不是我,現在我向政府自首,由政府判我的罪,你快讓張浩天住手,快啊。”
周雪曼看着失去了所有威風,跪在地上求饒保命的雷金霸,臉上露出無比厭惡的神色,但還是道:“張浩天,他已經自首了,你……”
然而,“别開槍”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砰砰砰”連續三聲清脆的槍響,雷金霸的頭就像是西瓜一樣爆開了,直直的躺在地上,頭上流出了紅紅白白的東西,張浩天這三槍,竟是全部打在他的頭上。
雖然痛恨雷金霸,但瞧着他這樣的慘死狀,周雪曼頓時惡心得側過了頭,跟着就道:“張浩天,他已經自首,你爲什麽要打死他,你知道嗎,這也叫犯罪。”
張浩天放下了槍,捂着仍然流着血的小腹無力的靠着山壁坐下,然後望着周雪曼道:“周指導,我已經受了傷,可能支持不了多久,你相信自己能夠看住雷金霸嗎?對了,現在沒事了,你去外面把衣服找到穿起來吧。”
周雪曼鑽進那洞時,上身隻穿着胸罩,而剛才張浩天失去理智,把她的胸罩扯爛,褲子也脫了,剛才出洞,隻匆匆的摸索着穿上了褲子,那胸罩已經不能用了,隻有雙手緊緊捂着自己的**,聽着張浩天這麽一說,羞得也不說話,就向外面跑去。
過了好一陣周雪曼才回來,卻已經穿上了警服,見到張浩天已經撕下了雷金霸的囚衣紮住了腹部的槍傷靠在牆壁,而那血已經浸濕了囚衣,他的臉色也很難看,如果再這樣下去,流血過多,那就危險了。
周雪曼瞧到這樣的情況,心中一緊,連忙道:“張浩天,你堅持住,天已經亮了,我出去找人來。”
她正要轉身,卻聽張浩天在後面說了一聲:“周雪曼,對不起。”
周雪曼當然明白張浩天指的是什麽,剛才洞中他對自己的狂亂又浮現腦中,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那的确是無法容忍的欺辱,可是,不知怎麽的,現在她對這個大男孩卻恨不起來,她隻能用心理學的原理對張浩天剛才的行爲去做出解釋,因爲很多人在臨死之前都會失去理智而變得有些瘋狂的,而且,他表面看起來雖然成熟,但骨子裏還是一個大男孩子,一個對女人的身體充滿了向往的大男孩子,她甚至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個故事,說是在對越反擊戰的時候,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年青戰士就要死了,當他的連長問他有什麽最後的心願時,他竟然說隻想摸一摸女人的**,而當時就有一位年輕的護士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完成了他的心願,而張浩天的心态,應該和這年青戰士有相似之處,那是人類的一種本能,更何況的是,在最後的關頭,他終于懸崖勒馬,沒有沖破自己。
一念至此,她就決定原諒這個英勇機智的,卻又帶着幾分野性的大男孩,當下也不回頭,隻是道:“張浩天,剛才的事,我就當它沒發生,不過,你永遠不要再像這樣了。”
說了這話,回想起剛才那兩隻粗糙寬大在自己嬌嫩的胸乳上粗野揉動的手,還有他腹下那勃發的讓人恐怖的物事,周雪曼忽然覺得好生的羞澀狼狽,臉上一陣燙熱,不敢再面對張浩天,就匆匆向外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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