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明吸收着靈石,臉上仍然慘白,但氣色多少好了一些。
張斌輝點了點頭:“剛才很仔細地感受了一下,大概有一個模糊概念了,不過一些細節上的東西還不清楚,要不您再展示一次?”
陳立明擡手給了他一個爆粟:“扯蛋,就剛才那次,你想要我老命啊?呶,這塊玉簡給你,自已一邊研究去。”
伴随着“啪”的一聲,一塊玉簡摔到了張斌輝的面前,陳立明重新開始了入定。
自已的靜休室内,張斌輝激發了玉簡,隻第一眼,他就發出了慘叫:“不是吧,又要吃牛屎果?”
《時空碎》是頂級技法,它對修爲與神識都有最高的要求,玉簡内說得十分清楚,想要激發時空碎,張斌輝的神識還需要提高極大一步,“進補”牛屎果再一次提上了議事日程。
與往常一樣,當聽說帥哥老師再一次開課以後,教室内早早地就聚滿了學生。
随着張斌輝威名的遠揚,他的更多事迹被大家挖掘了出來,學員們不得不感歎他的努力、他的驚豔,于是更多人渴望他的成功。
然後大家未見其人,見聞其味,一股惡臭從課室外傳來。
“同學們好。”
張斌輝這嘴也就是一張,前兩排的人全吐了。太臭,真受不了。
“呵,這是牛屎果,以前我講過,現在大家都知道它的效果了!”
“嘔……”十幾名學生已經逃了出去,這是上課啊還是折磨人呢?
剩下的學員一齊擠在了後面,幾個男同學扮勇敢,他們捏着鼻子叫了一句:“帥哥老師,我支持你,我也試過。”
張斌輝笑了,他大姆指一翹,正準備表揚兩句,“嘩”的一聲,這教室内的學員全都逃了,剛才大叫支持的學生也在。
“帥哥老師,對不住啊,支持僅限于精神層面。”
張斌輝看着空蕩蕩的課室,臉上露出了苦笑。這牛屎果真的是吃得多了點,連續十幾天,每天七八個,現在身上這味道就連潔臭劑都沒辦法了。
紫薇分院的帥哥老師很快得到了新了評價——他很厲害,真的不是一般的牛屎!
這樣煉獄般的訓練持續了三個多月,當看着那滿額的精神強度的時候,張斌輝真想哭了,不容易啊!
仙級的神識強度,意味着可以開始修煉《時空碎》了,張斌輝再一次進入了靜休室内,這一次,他的目光落在了運用上面。
一團靈力在空中凝結了出來,黑暗物質滲透了進去,它們開始攪動空間。
然後“轟”的一聲,靜休室内的空氣炸了,張斌輝直接被掀了出去,倒貼着拍在了牆壁之上。
失敗。
第二次,靈力再次凝結了出來,它顯得穩定了一些,然後開始了正常的膨脹,接着就出問題了,這膨脹不能停止。
“啪”,一樣的位置,相同的姿勢,張斌輝感覺到鼻子很痛。
第三次,靈力團大了許多,它的顔色明顯與陳立明的不同,或許是混合了黑暗物質的原因,靈力并非是純白顔色,然後,地面開始了分解。
石質的地面慢慢成粉,煙霧一樣的岩石粒子漂浮了起來,它們在空中分解,最終裂成了分子消失在了空中,張斌輝被迫終止了試練。
這肯定是黑暗物質溢散的結果,它們開始侵蝕靜休室内的環境,如不停止,這棟房屋估計是保不住了。
……
會議室内,張斌輝顯得十分沮喪,一天的練習,他沒有取得什麽進展,他有些灰心了。
“别太激進,你初達靈階就能修煉仙階戰技,這已經是個奇迹了,你不能指望象仙階修者一樣一蹴而就,需要時間的。”
玲豆豆體貼入微,這小姑娘一眼就看出了張斌輝的問題,于是柔聲地安慰着他。
邊上,袁苑子同樣湊上來逗趣:
“輝哥,其實你應該高興的,能夠修煉《時空碎》,就意味着你不用吃牛屎果了,你聞聞自已,現在多香啊?
這樣吧,我給你一點獎勵,隻要你初步完成《時空碎》,我就親你一下。”
說到這裏,袁苑子的臉都紅了,聲音變得十分低微。
張斌輝笑了,他雙手一張,一邊一個,全部摟了過來。
“親了再說,我現在信心滿滿了。”
“啵、啵”兩聲,女生嬌羞無限,男子影已無蹤。室外,陳院長突然出現,他伸頭問了一句:“小輝呢?”
張斌輝再一次開始了試練。
“啪、啪、啪”,靜休室内狼藉一片,基本上什麽東西都砸爛了。激發時間窗的失敗釋放出了強大的能量,這裏面就如同開打了世界大戰一般。
又是三個月後,看着空中穩定的氣旋,張斌輝的眼淚流了出來,真的很不容易啊!
穩定氣旋的出現,意味着時間窗的形成,現在要做的工作就是打開它了,這是最關鍵的一步。
先嘗試三月之前吧!
想到這裏,張斌輝把神識探入了進去,這是一個定位的過程,他需要确定時間窗那一頭的位置。
随着神識的探入,氣旋震蕩了起來,張斌輝感覺到壓力直線上升。
然後,沒有什麽意外,他再一次失敗了。
“輝哥,太累就休息一下吧?”兩名小姑娘看着疲倦的張斌輝,感覺到心裏很痛,于是小聲相勸,但張斌輝仍如往常一樣,他與兩名女生談笑了一陣之後,再一次鑽入了靜休室内。
望着那充滿鬥志的背影,袁苑子滿懷柔情,但她又感覺到十分忐忑:那件事情要不要告訴他呢?
思緒回到了數月之前,張斌輝第一次失敗之後,他十分沮喪。
爲了安慰他,兩名女生說了不少安慰的話,袁苑子甚至把香吻都獎勵出來了。
然後這名登徒子沒有浪費他的花名,張斌輝直接就輕薄了她們,那是袁苑子第一次被男人親吻,直到現在她的心都怦怦直跳。
但是,爲什麽袁苑子感覺到了雙份的味道,張斌輝親的是她的左臉,爲什麽右臉同時也有感覺呢?
這些天的回憶,袁苑子可以十分确定,當時也有人在右邊親吻了自已,但她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存在。
袁苑子擔心了,她覺得自已隻屬于張斌輝,那,那個潛藏在另一邊的人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