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得兩回,馬天元感覺到了樂趣,于是也開始享受這無敵的刺激起來,一直到最後前沖無力,氣膜漂浮在海洋之上。
“爽,真的不是一般的爽!”
兩人如同公園玩泡泡球一樣,躺在結界内哈哈大笑。正當兩人玩得正爽的時候,海平面下突兀地出現了一片巨大的黑影,一張大口如天羅地網般地升了上來,“忽”的一聲,将兩個人含在了裏面。
當身後那巨大的利齒合上的時候,兩個人發出了絕望的慘叫:“我的媽呀,大白鲨啊,救命啊!”
黑暗瞬間降臨,兩個人被這條偷襲的大白鲨全部含在了嘴裏,因爲同時含住了兩個人,大白鲨吞不下去,于是兩排利齒不斷地撕扯着兩個人的氣膜。
正當兩人膽裂的時候,“吱呀”一聲傳來,大白鲨的嘴巴又張開了。就見張斌輝兩腳蹬着大白鲨的下颚,兩手撐着大白鲨的上唇,四肢發力,硬生生把這條貪吃魚的嘴巴又撐了開來。
“好玩吧?要不先在它的嘴巴裏休息一下?”
何棄廖與馬天元一聲大叫,四肢并用,連滾帶爬地逃了出來。
大白鲨是利箭般遊走的,本能的感應讓它知道這裏有四個人它惹不起。而這邊,何馬二人已經吓癱了。
“呵,爽吧?人生難得的經曆啊!”
何馬二人連連搖頭:“搞不得,這種事情以後再也不敢玩了。差點成爲鲨魚的腹中餐,這種經曆,還有誰試過?”
誰想張斌輝毫不在意:“誰試過,你面前的大爺!鲨魚算什麽?我在鲸的肚子裏走了一回,最後是……”
說到這張斌輝馬上閉了嘴,于是另外五個人又來勁了:“後面怎麽樣?”
“咳,好象要到了吧?”
張斌輝暗暗抹了把冷汗,這事丢人,說什麽也不能講出去。
六人身下遠遠地出現了一條狹長陸地,上面布滿了熱帶雨林。在雨林之中出現了一條運河,裏面船來船往。
中美洲到了,下面應該是巴拿馬運河。
巴拿馬運河位于中美洲的巴拿馬,橫穿巴拿馬地峽,連接太平洋和大西洋,是重要的航運要道,被譽爲世界七大工程奇迹之一的“世界橋梁”。
巴拿馬運河由巴拿馬共和國擁有和管理,屬于水閘式運河。其長度,從一側的海岸線到另一側海岸線約爲65千米(40英裏)。
而由大西洋(更确切地講是加勒比海)的深水處至太平洋的深水處約82千米(50英裏),寬的地方達304米,最窄的地方僅有152米。
1914年8月15日巴拿馬運河正式通航,極大地縮短了美國東西海岸間的航程,比繞合恩角縮短了1萬4千8百公裏。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美國利用運河将航空母艦送去補充幾乎被毀滅的太平洋艦隊。航空母艦雖然能夠通過運河,但有需要先拆除航标,騰出航道。
2004年财政年度期間總共有14,035艘船隻,總吃水266,916,576噸通過巴拿馬運河。
運河的主權于1999年交還巴拿馬,由于運河無法通過巨型油輪和如今的大型航空母艦,美國正在計劃在中美洲其他地方開鑿新的運河。
“哇,這就是巴拿馬運河,我終于看到它了!”
從運河上空飛過,馬天元拿出手機拍個不停。這是世界的交通要道,美國的國防命脈,相關的情報資料我們想要很久了,想不到今天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地方六個人全沒到過,既然來了,自然要浏覽一番,于是大家又扮作遊客,落到地上,興緻勃勃地轉悠了起來。
靠得近了,大家才意外地發現,巴拿馬運河既是一條交通要道,又是一個巨大的工地,靠太平洋這邊的碼頭正在熱火潮天地施工當中。
各色工程機械在這裏轉來轉去,膚色各異的工人忙忙碌碌,但有一點比較統一,工地上指揮的工頭基本上是黃色皮膚。
看到這個,張斌輝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笑咪咪地拉過了馬天元:
“喂,我說老馬,聽說巴拿馬運河的太平洋這側的經營權被華人首富拿下來了。這樣的要害位置咱們中國人能拿下來,别說個中内情你不知道喔?”
張斌輝問這事是有道理的,他喜歡看新聞,這事雖然已經久了,但他仍然牢記在心。到得這裏,自然想了起來。
1999年12月31日,巴拿馬從美國手中收回運河的主權。由于世界經濟、特别是亞太地區經濟的迅速發展,作爲全球最重要貿易航道之一的巴拿馬運河通航能力日趨飽和。
于是巴拿馬政府宣布了巴拿馬運河擴建計劃。根據這一計劃,巴拿馬将在運河的太平洋和大西洋兩端各修建一個3級提升的船閘和配套設施。
新閘室的寬度爲55米,長度爲427米,可以通過超過巴拿馬限制級船隻。
而目前巴拿馬運河的閘室寬度和長度分别是33。5米和305米,能夠通過船隻的最大級别是巴拿馬限制級。整個擴建計劃的總投資爲52。5億美元,預計工期7年。
目前,已有占全球貿易運輸量5%的貨物通過巴拿馬運河被送往世界各地。美國、日本和中國是巴拿馬運河最大的三個使用國。
早在1997年,中國香港著名企業和記黃埔集團下屬的一家子公司,通過國際競标獲得對巴拿馬運河太平洋一端的巴爾博亞和大西洋一端的克裏斯托瓦爾兩個港口長達25年的管理權。
2005年10月,和記黃埔集團巴拿馬港口公司又與巴拿馬政府簽署一項協議,投資10億美元,用于巴拿馬運河港口擴建工程。
美國對此事一再表示“關切”,它有這反應也十分正常。
和記黃埔集團是中國香港的一家私營企業,在大陸内地也擁有大量的資産,經濟上與國内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巴拿馬運河是美國的經濟命脈,作爲競争對手,咱中國人拿了部分經營權,它能不擔心嗎?
聽到張斌輝這個問題,看着五個人的目光,馬天元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