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式是要決一死戰啊?上台的哥們真有勇氣,這是在挑戰學院呢!
裁判頓時來勁了,他正感覺十分無聊呢!
“嗨,這位兄弟,看你這架式,你是想玩真的是吧?”
裁判故意将聲音說得很大,于是全場都笑翻了。
“給他安排一個狠的!”
觀衆甲出聲了。
“挑戰者我支持你!”
這是觀衆乙在喊叫。
“東方不敗我愛你!”
得,這才多長時間,張斌輝已經有女粉絲了。
事已至此,張斌輝算是徹底豁出去了,他清了清嗓門:
“咳,初來寶地,身上沒有了盤纏,故登門獻藝,還請多多賜教!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
這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覺得不太對味,我這是打擂呢?還是在賣藝呢?要不要整一場胸口碎大石?
唉,武打電影看多了啊!
全場氣氛瞬間調動起來了,一賽場的人笑得前伏後仰,太逗了,這東方不敗是有意來惡搞吧?
裁判笑得肚皮直抽,蹲地上喘了半天,這才恢複過來。
“得、得、得,别鬧了,真受不了了,再笑就要受傷了。好、好、好,我安排一個合适的對手給你,你等着啊!”
于是裁判捂着肚皮安排去了。
沒一會兒,台下上來一人,正是裁判給安排的學生,還沒介紹呢,這位也笑趴下了。
“哈哈哈哈,我靠,哥們這是打擂呢還是來賣藝?喂,先說清楚啊,笑死了可不算啊。”
折騰得一陣,這兩人才正經過來,張斌輝的情緒已經極其惡劣了。
第一個環節仍然是檢測靈力,以表示學院派出來的是對等選手。
兩人的手同時按在了測靈儀上,火屬性,人階四級,裁判果然安排了一個實力相仿的對手。
接下來是第二個環節,參賽選手介紹。
“學院方,易全島,靈力級次人階四級,屬性火;挑戰者,東方不敗……”
于是全場哄堂大笑。
所有程序走完,雙方選手相互緻意。這易全島倒是很有禮貌:“東方不敗先生,十分榮幸……”
張斌輝已經一拳轟了出去:“一邊涼快去吧。”
嘈雜聲中,一道火紅光柱貫穿全場,“嘭”的一聲轟在了易全島的身上。
這名學院學生話還沒說完呢,就被這一拳捅到了賽場的防護罩上,然後如地球極光出現,防護罩上流光閃爍,接着是“噗”的一下炸了開來,易全島從擂台上面飛了出去。
他真的是一拳倒!
全場瞬間靜了。
半晌之後,觀衆席上再次“炸”了開來。
“太卑鄙了,東方不敗偷襲。”
“無恥!趁人不備,不算好漢!”
“惡心,東方不敗,我不再愛你了!”
……
全場氣氛一時間十分熱烈,所有觀衆都在譴責張斌輝,那聲浪甚至吸引到了隔壁賽場的注意。
初時裁判同樣氣憤,雖說偷襲并不違規,但群情洶湧之下,他同樣受到了感染。
但不過轉瞬之間,裁判的臉色變了。
擂台防護罩的防護級次是根據參賽選手自動設計的,測靈爲四級,則它的防護能力在五級左右,這樣既能保護,又能達到節省能量的目的。
東方不敗的這一拳并不簡單。
按照規則,挑戰者不表态,說明他準備繼續下去,于是裁判安排了第二名學員。
這次他多了一個心眼,弄來了一名水屬性的學生,希望能達到靈力相克的目的。
喧嚣聲中,裁判宣讀雙方選手的資料:
“學院方,連飛,靈力級次人階四級,屬性水;挑戰者,東方不敗,靈力級次人階四級,屬性水……”
觀衆仍在臭罵,裁判的心裏卻感覺到隐隐不安,總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直到雙方選手互相緻意,裁判才猛然間反應了過來:
天,這個東方不敗的靈力屬性怎麽變成水了?
這一次張斌輝沒有偷襲,雙方選手從容準備,兩團銀色光球同時轟了出去。
“轟”的一聲,仍是同樣的巨響,仍是倒飛的身影,仍是洞穿的防護罩。
喧嚣的賽場再一次安靜了下來——飛出去的仍然是學院的學生。
半晌之後,議論聲漸漸響起來:“裁判是怎麽安排人的?學院在放水?”
當值裁判的心髒猛地提了起來,他的修爲在六級頂層,雖然實力或許沒有中央賽場的選手們強,但眼光卻是極高的。
剛才他調高了防護罩的防護級次,設置在了五級三層左右,但這東方不敗卻能将它輕易洞穿,這名選手不是來惡搞的,他的目的就是爲了挑擂。
“成累,你過來一下。”
很快,一個壯實的小夥出現在了擂台之上,裁判悄聲跟他說了兩句,小夥子的目光馬上變得銳利了。
成累,精英班一年級學員,剛剛入選,靈力水平在四級五層,是一名極有天賦的選手,擁有跨階攻擊的能力。
不能再輸了,連敗兩場,說明裁判的判斷不行,沒有安排到合适的選手。
所以這一次當值裁判豁了出去,直接叫來了一名真正的潛力高手,這一局必須赢。
成累眯着眼睛瞟了那兩面旗子一眼:“行啊,挑戰學院呢?兄弟,你這算是表決心嗎?”
張斌輝笑了笑:“玩玩。”
可裁判的臉上根本沒有笑容,他開始安排兩人檢測靈力。
成累盯着張斌輝,同時将左手按在了測靈儀上:金屬性,人階四級五層,并沒有超出四級範疇。
裁判心底暗暗得意: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派一個差不多的,但他的真實水平并不能用靈力檢測真實反應出來,東方不敗,這次你要敗了。
然而,得意的時間并沒有持續多久,裁判的臉色突然間白了:
屬性金?測靈儀壞了?這個東方不敗的靈力怎麽變成金屬性了?
“他就是小次郎!”
一聲驚叫突然間從看台上面傳了過來,鄧普德莫名其妙,愣愣地看着突然間站起來的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的心髒呯呯直跳,他之前恰巧看過一年前那幾場比賽,知道有小次郎這個人。這一次張斌輝雖然沒有說那句名言,但還是被他一眼認了出來。
“小輝哥不簡單”,弗朗西斯慢慢地坐了下去:“對了阿德,你知道小輝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