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情況也十分正常。學院外面同樣有許多天才,因資質所限,而不能進入學院學習。
他們的熱情猶存,他們的智慧仍在,于是這些人通過各種渠道收集一些數據,研制出一些作品,這其中不乏高明之作。
象詭雷這種産品,是我們最常用的一種武器,在平時的宣傳資料當中,也會出現在平民居住區内,所以多人破解自然就不奇怪了。
詭雷現在已經發展出了好幾代産品,更何況就算有設計圖,沒有高明的煉器師,詭雷一樣是制作不出來的。
這張設計圖的主人修爲一定不高,無法煉制材料,所以才将這張圖拿出來拍賣。
象這種事情,學院并不會十分在意,如果因此發掘出一兩個人才,同樣是一種收獲。”
“喔。那可能的東西也會有人要?”
莫影宣看了看左右:“看吧,很難說的。詭雷的名字畢竟吸引人,台下不乏有專家,如果演示的原理基本合理,說不定有人出手的。”
然而結果卻出乎大家的意料,拍賣現場變得十分熱烈,尤其是助手演示了以後。
應拍價節節攀升,呼喝聲此起彼伏,就連那幾名宇航員都顯得十分興奮,對武力的追求,果然是人類的原始本能。
最終價格定格在一個驚人的位置,一千靈石,起拍價的整整五倍。
“有沒有搞錯?一個可能而已,他們居然争得這麽熱烈?那幾個科技星球的也真是,他們是準備去聘請幾名煉器師嗎?”
張斌輝算是大開眼界,想不到在火星上使用的詭雷居然有如此價值,知識産權果然是最寶貝的東西。
三人正在熱烈議論,結界外經過兩個人,徑直走到了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雖然結界升起,但他們兩人仍然給張斌輝留下了深刻印象。
這兩人身着黑色長袍,頭帶隔靈面具,似乎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一般。
兩人一高一矮,一壯一瘦,走過去虎虎生猛,氣勢十分之足。
之所以能夠引起張斌輝的注意,主要還是在那個高大健壯的身影之上,他的背影讓張斌輝感覺太熟悉了。
按理來說,修練以後修者的記憶能力将大幅提高,基本上不存在記不起來的東西,可面前這位偏偏就是這樣,張斌輝左想右想,就真是想不出此人是誰,最終不得不放棄。
或許真是感覺有誤了。
台上,拍賣師端出了第四件拍品,這一次的格調十分隆重,就連助手都上了三名。
“第四件拍品,是一些藥物,主要功能是補靈之用,有改善體質、強健經絡之效。
哪怕是資質普通之人,服用後一樣見效明顯,能大幅度提高修練的空間。我們把它取名叫作補靈丹。
此物爲一名靈階修者煉制,起拍價一千靈石。”
“嗡”的一聲,全場炸開了。
前面那條項鏈對科技星人來說是一件寶貝,那這瓶丹藥對普通修者而言就是聖物了。
修練對資質的要求極高,哪怕是修真星球,大部分人仍然不能達到這個要求,最終不得不卡在較低層次。
這瓶藥物居然敢宣稱有這種效能,那就簡直是一個開拓性的創舉,給人以第二次的機會,大家能不激動嗎?
結界内,玲豆豆和莫影宣同樣十分意外,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瓶藥的功效就未免有些逆天了。除開傳說中的那些天材地寶,哪怕是學院之内,仍然沒有人能夠研制出來。
拍賣師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将這件物品放在設計圖之後拍賣,同樣是爲了利用全場氣氛,以利于賣出高價。
補靈丹做了現場測試,堅韌經絡的能力無法演示,但瞬間補靈的功效卻一覽無遺,測試儀從零瞬間飙到了五百,全場都驚呆了。
等大家的情緒完全被調撥起來後,拍賣師敲了敲桌面:“補靈丹十分難得,所以它的要價同樣不凡。
主人希望用它以物異物,這瓶補靈丹的異物對價爲五百顆高階靈石。”
全場再次炸了。
高階靈石,指的就是純度達到極高品質的靈石,按照市場價格計算,一顆高階靈石等于一百顆普通靈石。
這瓶丹藥要換五百顆高階靈石,那就等于五萬顆普通靈石了,這可真是一個天價。
結界内,莫影宣搖了搖頭:“看來這瓶藥物言過其實了。你想,它既然有那麽神奇的功效,那還需要高階靈石做什麽呢?
高階靈石十分易于吸收,但本質功效仍然是補靈之用。補靈丹的主人用它換取高階靈石,說明其最終目的仍是踏實修練,那不是說明補靈丹的功效對其主人已經無用了嗎?”
張斌輝點了點頭,這補靈丹讓他感同身受。
壽猿用生命的力量徹底改善他的體質,其實就跟補靈丹的宣傳一樣,隻不過生命的力量是其頂極版。
生命的力量給張斌輝打開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并且現在仍在不斷給他帶來好處,但張斌輝仍然需要不斷修練,這樣才能真正将好處轉化爲實力。
想必這補靈丹也同樣如此,它的功效或許要弱許多,走的也許是其它的路徑,但相信它應該多少有些幫助。
台下衆人都是修爲平平,如果補靈丹能多少幫助他們拓展一些空間,這些人最終應該仍會投入對補靈丹的瘋狂競标。
結果果如張斌輝的預料,台下的拍客同樣想明白了這個問題。
他們手中有大量的靈石,但資質太差,吸收不了多少,對他們而言就隻不過是硬通貨罷了,并不能帶來本質好處。
與其這樣,那還不如用來換取這瓶補靈丹,争取那點可能的提升空間。
所以全場都瘋了。
“五百零五!”
“五百一拾”
“五百二拾”
“五百五拾”
……
如同不值錢一般,所有人拼命舉牌應價,高品質靈石也從五塊一舉瘋漲到了十塊一舉,有些人爲了打擊别人的士氣,甚至直接飙升五十,場面頓時變得十分熱烈。
唯一讓張斌輝感覺奇怪的是,剛才坐到前面位置的兩人根本沒有動靜,與全場的喧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難道他們不心動?又或者後面還有更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