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這些人演戲是假,過來這裏是爲了侮辱你們的吧?他們好象有些瞧不起你們。”
小夥子的脾氣又來了:
“可不是!你們是外國人吧?那你們可能不太了解。頭些年内地窮,這香港是殖民地,跟了個有錢的主子,相對富裕些,所以尾巴翹起來了。
他們認爲自已有更高的文明,更成熟的社會,更好的教育,更好的道德。
可這些年不同了,内地發展很快,成世界強國了,而他們也回歸了,于是失落感開始出現了。
第一個,他們不見得比我們富裕,我們這裏很多人收入比他們還高,他們的自豪點少了一點,優越性沒了,失落。
其次,我們開放了,交流也多,很多内地人去了香港就業,他們認爲我們搶了他們的飯碗,失落。
靠,同樣的平台,你自已得努力啊,水平不夠争不過别人,怨誰?
第三,少部分人沒腦。我們強大,肯定要在世界利益分羹,其他的大國當然不肯,于是他們下黑手,跟那些沒腦的說選舉、自治。于是這幫人來勁了。
他們以爲這才是先進文化,拉倒吧!這大國輸出了多少他們的這種東西,怎麽樣?伊拉克以前怎麽樣?現在倒是有得選了,不過那炸彈也多。
埃及呢?以前多強?還能跟以色烈打呢,人家是中東最強大的國家之一。現在學會這文化了,亂得一塌糊塗,舒服嗎?現在還有烏克蘭,開始打内戰了,是不是很爽?
說白了,這現象就是一種失落心态造成的。”
與已無關,玲豆豆倒是相對公正:
“你也不能光罵别人吧?你剛才都說了自已的那麽多毛病。我覺得還是你們現在不是足夠的強,按照道理,如果你現在比他們強得多,沒理由人家不喜歡富親戚。”
小夥點了點頭:“那倒是,打鐵還得自身硬,我們還不夠發達,可不能就此止下腳步,還是得改正毛病,輕裝前進。”
這一小啄人倒是聊得理智,但外面其他人可沒這覺悟。那兩堆人直接吵起來了。
正象那小夥分析,以更不道德的行爲譴責不道德的事,得,大家的水準都下降了。
兩人一熊再次飛到了天上,小姑娘們都沒心思聊天了,她們甚至忘掉了去東海的目的,心裏在想着東西。
“我們回去吧,這裏太落後了。個人能力差,還不團結,難怪這裏被聯盟放棄。”
小寶貝一聽急了:你們回去,那意味着我還得呆,那怎麽行?
所以它馬上反對:“這事你們可不能撂擔子,不然你們跟他們有什麽區别?大家得有向上的精神,奮發圖強。
至于我?我是一隻浣熊,你說你們想我怎麽樣?”
聽到這個,兩小姑娘倒是不再吭聲了,這一次大家看到了海平面。
從空中望下去,這海水的質量很不怎麽樣,上面能看到明顯的一層油花。
這一帶應該是沿海的工業帶,碼頭船廠不少,這污水不斷流進來,海水質量自然肯定不會太好。
小寶貝知道此行目的,于是建議大家再往東飛。到達太平洋的中心,那裏的水質總不會差吧?
一夥人正商量呢,就聽見“轟”的一聲悶響傳來,遠處内陸升起一道火柱,透明波紋狀的沖擊波清晰可見,熟悉的靈力釋放讓衆人一驚。
那裏有修者出手。
………
何棄廖一路玩得高興,張斌輝卻并不輕松。那隻異形受了傷,它的實力受到了影響,這個時候或許有機會擊敗它。不然,等到它恢複了,自已可遠遠不是對手。
即便這樣,張斌輝一直與馬天元保持着密切聯系,異形的實力太強,張斌輝必須得到馬天元的幫助,不然他仍然沒有任何機會。
可現在的問題是:找不到異形,無法确實它逃去了哪裏。
一路上兩人的速度很慢,張斌輝時不時得遁入地下,看看有沒有異形留下的蹤迹,間或還得鑽入水裏,希望在那裏發現些什麽。
外面,何棄廖是看得兩眼發直。
日,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天遁地、翻江倒海,輝哥太牛逼了!
張斌輝的努力多少得到了收獲,他隐約發現了一些線索,勉強跟上了異形的路線。
另一邊,馬天元的效率極高,他甚至提前到達了東邊沿海城市,中國的高鐵速度确實不是蓋的。
因爲沒有得到張斌輝的确切指示,馬天元并沒有做其他動作,能與外星修者合作,這一次他感覺十分興奮。
“輝哥,做神仙真是挺爽的啊。你看我有修練潛質沒?”
連飛了幾天,何棄廖終于心癢難忍,把自已心裏的想法提了出來。
“呸”,張斌輝直接噴了他一臉,這死不要臉的,年紀輕輕,因爲好色都把自已的身體都掏空了,他還敢裝不知道!
何棄廖自已事自已知,見張斌輝表情,尴尬地笑了笑:
“呵,輝哥,一場兄弟,總得有點好處吧?”
張斌輝另一口又差點噴出去了:
“好處?你家勝男是怎麽變漂亮的?那好處還不是便宜你了?”
何棄廖大喜過望:“我說呢,原來你給的是仙丹啊!不然哪可能那麽大變化。”
張斌輝點了點頭:“那當然,你好好守住她吧,她會越來越漂亮,以後會成爲一個絕色大美女。别自已狗屎一樣,讓人家嫌棄你了。”
何棄廖哈哈大笑:“不是哥吹,我早斬斷她翅膀了,飛不了。勝男雖然脾氣大,但她其實是傳統型女性,早被我收拾得死心踏地了。放心,跑不了。”
張斌輝扭頭不理他,這小子滿嘴放炮,說出來的話總是帶料,真受不了。
何棄廖可沒這覺悟,他又湊上來了:
“輝哥,我們關系這麽好,好處說什麽都要多點。我看你上天入地挺爽,帶我去逛逛吧?飛是飛過了,可這遁地還沒試過。這次下去,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