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豆豆與莫影宣目瞪口呆:“接引使還能是一隻猴子?”
小寶貝很不高興:我是猴子嗎?我哪點象猢狲了?
不過對于自已終于能夠脫離苦海,它的心情仍然十分高興。
玲豆豆與莫影宣可不會這樣,她們的心如墜冰窟。能叫一隻動物代替接引使的工作,地球該有多麽的不受重視啊!
浣熊完全能夠理解她們的心情,它不介意再打擊一下:
“地球嘛,算是個不錯的地方。那裏沒有靈脈,生物多樣性也受到了破壞,空氣和水質好象也不行。人類在地球上一脈獨大,科技卻不算發達,都是資源損耗型。對了,那裏的環境破壞已經無法逆轉。
這次過去,我會盡快與你們辦好交接工作,注意事項都在這塊玉簡裏面。還有,以前學院可沒叫我做太陽系巡查,這事得由你們完成。”
兩小姑娘真想哭了。
何棄廖卻笑開了花。他難分難舍地将霍勝男送上了車,一回頭就蹦了起來。
霍勝男把他盯得太死了,何棄廖感覺呼吸都十分困難。雖說兩人呆在一起十分甜蜜,何況霍勝男烏雞變了鳳凰,但何棄廖自由慣了,他真的很不适應。
霍勝男用了大師提供的靈丹後,不但身材變好了,就連容貌都越發水靈,這不,她這次專門回去就是爲了讓父母親高興一下。
借口要緊盯大師,适當的時候再讨點靈丹,霍勝男破例沒讓何棄廖跟随,何棄廖決定好好放松一下。
………
捏了捏緊繃的大腿,馬天元邁下了直升機。連續的飛行,讓他們超氣局三人組感覺有些辛苦。
這裏是特種部隊的駐紮營地,茫茫叢嶺,除開營地内有些燈光外,直到視線盡頭,都是一望無盡的原始森林。
這隻特種部隊人數并不是很多,從營房看估計也就百十人左右,但他們的裝備卻十分齊全,山地坦克、武裝直升機,甚至還有最新式的便攜式反裝甲導彈。
這隻戰鬥部隊十分精銳。
“地下聲納埋下去了嗎?有多少個?”
特種部隊的領導是一名少校,姓孫。
“埋下去了,完全按照要求。我們已經通知了後面的兄弟,他們也在抓緊施工。”
“很好”,馬天元點點頭:“帶我去作戰室,我要掌握這裏的一切。”
一行幾人直接鑽入了營房,這裏的人已經忙成了一片。
孫少校向超氣局仔細介紹了這裏的情況,并把特種部隊的領導人員全部介紹給了三位同志,他們已經得到了命令,這一次作戰任務十分艱巨,要做好犧牲的準備。
忙碌了一個通宵,馬天元突然接到了總部的指令:
除開加強地底防禦之外,還要多注意異常情況,比如人畜的突然間大量失蹤,那極可能是敵人在覓食補充能量。另外,見到一切不符合常規的東西,必須馬上開火,同時要在第一時間尋求支援。
看着手頭的指令,馬天元感覺十分疑惑。直到目爲止,總部仍未告知對手的情況,卻一再強調,見到就會明白對方是敵人,并且它十分強大。
或許自已在超氣局工作了這麽多年,終于能夠見到那些神秘的東西了。
一連數天,部隊撒下去的儀器沒有傳回任何信号,而超氣局密布全省的眼線也沒能發現異常情況,馬天元與孫少校決定主動出擊。
這一帶的地型相當複雜,因爲黔西地區本來就是高原地帶,但這裏與其他高原又相對不同。
這裏是地球闆塊的結合部,因爲闆塊的沖擊,造就了這裏高原、山脈、峽谷相接的奇特地形。加上這一帶雨水豐富,所以喀斯特地貌是這裏最大的特色。
馬天元這些天一直在接觸當地政府,把每個自然村的情況全部收集了過來,然後将任務分派了下去,要求每個小組祥細掌握到每一個自然村的養殖情況,并掌握養殖點的準确位置。
這項工作十分艱巨,因爲這裏的村落太分散了,相當多的人完全居住在大山裏面,并且他們相互之間住得也相當分散,給工作組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這不,情報員剛剛反饋回一條消息,距離特種部隊營地兩個山頭,居然新開了一間養殖場,對方是外來商戶,特地進深山養殖原生态山羊。
馬天元與孫少校決定親自過去看看。
雖說看上去隻不過是相隔兩個山頭,但實際中卻相距極遠。爲了确保機密,特種部隊駐紮的營地相當隐蔽,這裏過去基本上沒有山路,他們隻能靠直升飛機前往。
即便是直升飛機,降落同樣成了一個問題,這裏的山嶺險峻、樹木繁茂,在距離養殖場三千餘米的地方,他們就不得不提前降落了下來,這裏好在有塊平地,不然隻能實施機降了。
馬天元一行五人,大家拿着砍刀劈路前進,花了足有一個鍾頭,這才看到了山谷中的那片新土。
這片養殖場明顯是新近建成的,出谷方向有一條新開辟的道路,谷中的樹木被砍伐一空,建立起了三排羊舍。
在山谷的這一頭,有一座兩層樓房,樓房面積挺大,四方型占了很大一塊土地,樓房特點正是這一帶常見的吊腳樓。
下山入谷的路好走了很多,這裏的山羊将山坡這邊的荊棘吃得相對幹淨,五人小組很快就到了距離養殖場五百米的地方。
在前面帶路的孫少校突然間舉起了右手,并且止步趴伏了下來,後面的隊員收到戰術命令,馬上四下散開,一股緊張氣氛瞬間蔓延了開來。
有情況。
尚未用望遠鏡觀察,馬天元就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遠處新建的羊舍塌了幾間,磚瓦堆中露出了一些白色的東西,似乎是山羊的殘肢。
這裏遭到了襲擊。
馬天元是一名狙擊好手,他輕輕地取下了背着的槍枝,然而旁邊的孫少校制止了他的行動,小心地用手指指了指右邊的山頭:
“上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