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男人到了地方,霍勝男許久沒有出現,正當張斌輝疑惑的時候,酒店外進來一人,頓時全場驚豔。
這人正是霍勝男,修身長褲緊身上衣,把她完美的身材很好地展現了出來,尤其是那對雙|峰,巍巍然讓人觸目驚心。
何棄廖訂的是渡假式酒店,這裏是一個露台餐廳,餐桌在左側露天擺放,右側是一個小小舞池。霍勝男一入場,頓時是全場口哨,部分客人甚至大聲叫好。
換到以前,這兩位公子哥肯定當場翻臉,以他們半黑的身份,搬馬招兵也是很有可能的。
但今天不同了,霍勝男滿臉驕傲,何棄廖渾身得瑟,這裏隻有喜悅,哪有半分惱怒?
餐桌在露台的左角,這裏位置不錯,向外能看到湖光山色。霍勝男入場,打完招呼後,馬上坐到了何棄廖邊上,依在他的懷裏,顯得溫馨不已。
見此場景,張斌輝頗有感觸,或許自已是應該找一個了。咳,或者更多。
腦海内很自然地出現了兩張面孔,一張恬靜、一張活潑,個個都是美如天仙。仔細想想,好象紫薇是允許一夫多|妻的喔?前提是你得足夠強大。
這裏正想得美呢,旁邊傳來一個不合适宜的聲音:“小姐,能請你跳個舞嗎?”
這聲音也太唐突了,沒見這兩位正如膠似漆嗎?明明有主,有這樣邀人的嗎?這麽霸道?
一台男人看了過去,就見一肥仔站在何棄廖身邊,卻好象看不見他一樣,彎着腰,伸着手,似乎十分紳士,但從他的雙眼,能看出這小子的欲望。
霍勝男媚眼如絲,她現在的自信就如同她的胸|部一樣,快爆炸了。偏偏這娘們有意惹事,她故意看了看何棄廖,似乎在等待他的決定。
試過了好,何棄廖能忍嗎?何況他賭場公子的身份,什麽時候被别人這麽不長眼上門欺負過?
何棄廖歪了歪頭,瞟了這肥仔一眼,嘴裏就吐出了一個字:“滾!”
張斌輝暗暗叫好,這才叫純爺們,就他這表現,霍勝男肯定受不了。
果然,霍勝男貼得更緊了。
這邊這肥仔可就那不下臉了,這二貨還真有橫的本事。
這位是富二代,家中獨苗,從小就慣壞了,那性格從來就十分跋扈。偏生他家族跟何棄廖一樣,不幹淨,道上混的,什麽時候被别人罵過?
說得不客氣點,現在是兩黑社會公子火拼的局面。
張斌輝暗暗好笑,這胖子的情況他早摸清楚了,正好想看熱鬧呢。
自已這台都什麽人?一黑社會公子,一賭場公主,一個律師,還有一個更牛逼,國家的秘密特工,這世上還有什麽比低調裝逼然後爆發更加爽快的?
果然,胖子發飙了。
這二貨裝起逼來十分專業,臉上正是那種讓咱們普通老百姓最痛恨的表情——輕蔑的眼神、冷冷的笑。
就見他一招手,後面竄上來六七個人,有兩位還操了家夥。
“這四個人,拖出去往死裏打,那娘們留給我,我要好好收拾她。”
輪到何棄廖了,他的專業同樣十分過硬。這小子根本沒有反應,隻不過是拍了拍手,除他們這兩桌外,全餐廳的人基本上都站起來了。
這百來号人呼啦一下,把這幾人圍在了裏面,這情形連張斌輝都感覺十分意外,剛才這些人不都是餐客嗎?
胖子跟他的打手全傻眼了,今天是惹到什麽人了,怎麽跟香港電影似的,整大場面啊!
胖子想說兩句場面話,嗯了半天,硬是被這氣勢吓得吐不出一個字。流氓就是流氓,慣了欺負人,卻忘了自已也極可能有被欺負的時候。
這幾位在那瑟瑟發抖呢,何棄廖發話了:“就按那胖子的指示,拖出去往死裏打。”
呼啦一下,如同風卷殘雲,這百來号人把這幾流氓全拽出去了,下場可想而知,正宗的裝逼被雷劈了。
這一家夥整個露台基本上清了個一幹二淨,連服務生就戰戰兢兢了。
黃小強熟悉法律,跟這幾位交往久了,多少知道何棄廖的背景。見事态平息,他忍不住好意提醒一句:
“我說阿廖,做事不要那麽高調,你這行爲在國内可是受到嚴厲打擊的,注意點。”
霍勝男毫不在意,嘴巴沖着馬天元一撇:“沒事,有他呢!這人有能耐,藏得深。”
一桌人都沒反應過來,就連張斌輝都莫名其妙:馬天元暴露了嗎?何棄廖這話什麽意思?
霍勝男接口說了下去。馬天元、黃小強莫名其妙,他們被壽猿洗腦了,根本沒有記憶,原來真的跟公園有關,張斌輝靈力失控的時候,他倆在場。
“我們看見你指揮那些軍事人員了,你是他們的長官,那裏的人對你很尊敬。我問你,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特殊身份?”
馬天元真有些糊塗了:我什麽時候在芙蓉公園指揮過行動嗎?怎麽沒有一點印象。這兩小子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的?難道他們另有目的。
黃小強是聽得傻呼呼的,以爲這幾人在開玩笑呢,邊上張斌輝可就急了,這兩位的記憶怎麽沒有洗掉?
霍勝男的性子直,她認爲馬天元沒有真心對待自已的男人,于是一直譴責他欺騙友誼。
何棄廖卻醒目得多,作爲男人,他有着更豐富的社會經驗,如果馬天元真是國家特工,那麽他刻意地接近自已,隻怕沒有什麽好事。
所以他一直在暗暗給霍勝男使眼色,想制止她說話。
可現代社會有些娘們就是這樣,咱中國男多女少,爲了将她們哄騙上手,男士們早就喪權辱國,什麽綱常都丢完了,把女人慣得不成樣子。
沒見網上那些女人幹的事情?
耀富,把爹或幹爹給坑了;打人,把老公的位置給坑了;自已撞了人不想賠錢還鬧事,把名星運動員給坑了。那一說起來,真是數不勝數、磬竹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