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忽”的一下,從張斌輝手裏掏出了藥瓶,抱在懷裏興奮萬分。
那可是大師提供的藥方,肯定靈的。
外面一個人急匆匆跑了進來,猛的一眼看見張斌輝,顯得十分高興:“輝哥,你回來啦,太好了。”
随後他就心思就放霍勝男身上了:
“小霍霍,你可千萬别亂來啊?動刀是絕對不行的,對身體不好。我肯定不同意。”
進來這位不是别人,正是何棄廖。
老朋友相見,張斌輝同樣十分高興,見他打招呼,這裏正準備回腔呢,對方的注意力已轉到了女人身上,張斌輝頓時十分郁悶:又是一重色輕友的家夥。
接連讓兩男人捅破自已心底的秘密,霍勝男還真是下不了台了。她一手按在何棄廖嘴上,不讓他說下去,另一手拽着他就往房裏跑:
“快,我們進房間,有正事要辦。”
邊上居委會劉主任剛好忙完,端杯茶正準備過來聊天呢,見這兩位剛一見面就往房裏跑,于是笑着坐了下來:
“呵,現在的孩子,真開放。”
張斌輝心知這是誤會,但也不好點破,隻得笑嘻嘻地陪着劉主任喝茶。茶未三巡,房裏的動靜更大了。
“抹這裏,還有這裏,快啊,均勻點。”這是霍勝男,她充滿期望;
“小聲點,外面有人,喂,大白天的,幹嘛脫衣服啊?”這是何棄廖壓着嗓門。
張斌輝急忙解釋:“他們化妝呢。”
劉主任喝了口茶,笑容意味深長。
張斌輝有些尴尬,急忙給劉主任加水,茶壺端到一半,裏面傳來一聲驚叫,吓得他手頭一顫,差點把水潑了出去。
“啊,啊!大了,真的大了。”這是霍勝男的驚叫。
“哇!是啊,真的大了!好神奇。”何棄廖相當驚喜。
劉主任十分奇怪:“小輝,小何不行嗎?他身體有問題?”
劉主任,你的業務也太熟練了吧?可你真的猜錯了!何況,何棄廖行不行,關我屁事?我怎麽知道?
瞧這事鬧得,張斌輝不知如何回答,隻得悶頭喝水。這才喝到一半,屋裏又傳來一聲怪叫,整個園子都聽到了。
“啊,長太快,真好,就是有點痛!”
小霍同志,你矜持點行不?
“沒事,沒事,越大越好!”
呸,何棄廖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劉主任意味生長:“小輝啊,話說你也不小了,也該考慮了。我是過來人,這閨房之樂其實挺不錯的。你看他們玩得多高興!”
張斌輝郁悶了:劉主任現在不會懷疑我有問題吧?
屋裏的表演仍在繼續,霍勝男顯然相當愉悅:
“哇,好大啊!真漂亮。小輝哥的藥果然神奇。”
何棄廖在流口水,屋外都聽得到滴答聲:“太完美了,果然霸道。我就說輝哥絕對不隻一手,我們要經常逼他。”
劉主任十分奇怪:“我說小輝,你是個賣春|藥的?”
“噗”,張斌輝一口茶噴了出去,他快哭了:年青人的事,大媽你怎麽老摻合呢?
屋裏傳來唏唆聲,不一會,兩人穿戴整齊跑了出來。
劉主任背着他們,假裝看不見,低頭看了看手表,小聲嘀咕了一句:
“不到五分鍾,這也太快了,這小何真的要補補了。”
兩人滿心歡喜,劉主任的表情他們根本沒有看到。跑到張斌輝的面前,霍勝男驕傲地挺起了胸膛:
“大師,太感謝你了。你看大不大?”
張斌輝吓得直偏頭,他怕神識不小心又探進去,現在可是真家夥。那結果是不用猜的,真正的“仙丹”,隆個胸不是輕爾易舉的事情?
出于好意,張斌輝仍是提醒了一句:“别抹太多啊,太壯觀了其實也不方便。”
誰想壞事了。
聽到這句,霍勝男喜出望外:“還能再大?太好了!廖哥,我們再來。”
這兩冒失的家夥就沒看到邊上有人!
劉主任滿臉驚愕。
“嗖”的一下,這兩位又進屋關門了。
劉主任一心佩服,在後面連連點頭:
“年青就是好,這事也能一日多餐。”
說着,她回過頭來,對着張斌輝鄭重其事:“不過小輝啊,我以過來人的身份還是要提醒你一下。以數量換質量,這其實并不科學。慎記慎記!”
何棄廖與霍勝男在屋裏折騰了一下午才出來,這保不證他們興緻來了,如劉主任所願,幹了點其他的事情或者怎麽的。
張斌輝早就待不下去了,劉主任坐久了也不好意思,兩位心知肚明地離開了小園。
張斌輝在外面溜了三個小時,回到家裏,發現這兩位正施施然坐在他的躺椅上休息。
何棄廖耀武揚威,如同一個戰勝的将軍,霍勝男臉上紅潤,低頭在那倒水泡茶,雖然作小婦人狀,但她的臉上滿是驕傲。
見張斌輝回來,這兩位如同見到大恩人,馬上起立站一邊,伸手就想将張斌輝拉過去。
張斌輝吓了一跳,手一縮躲了回去:“完事後搞衛生沒?”
何棄廖口快:“哪當然,肯定洗澡。”
霍勝男頓時滿臉通紅,借口煮水,端着茶壺進屋去了。
因爲不适應身體的變化,沒留神腳下一個踉跄,差點跌了一跤。何棄廖在後面十分驕傲:“太大了。”
張斌輝知道這二貨的德行,笑呵呵坐下喝茶,過得十來分鍾,霍勝男閑得無聊,偷偷地跟了出來,安靜地坐在邊上聽。
兩人自然是讴歌藥效的神奇,張大師的偉大。張斌輝同樣是洋洋得意:
“開玩笑,本大師出手,當然與衆不同。這藥何止能豐胸,它簡直就是萬能,整個豐乳肥臀,那是小意思。”
霍勝男在邊上聽了臉上大悔,一巴掌拍在了何棄廖的腿上:“奶奶的,虧大了。一高興全抹胸上了,居然忘了腚!”
………
哪怕有些許遺憾,但這事情确實是太高興了,霍勝男心底十餘年的疙瘩一掃而空,那肯定是要喝酒慶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