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閃唯一有一個缺點,就是它太過耗能了。剛才那最後一擊,雖然威力極其強大,但它對靈力的損耗同樣驚人。
隻不過一下,就消耗了張斌輝四分之一的靈力,現在他的狀态十分糜軟。
“還是水平太低啊!我的靈力極次太弱了。”
趴在小池當中,張斌輝不斷感慨。
對面,小寶貝例外受到了優待,爲了調理身體,壽猿允許它泡一次大池。
“廢話,你那人階二級根本上不了台面,早就跟你說了,修練,任何時候靈力的雄渾程度都是最後關鍵,現在明白了吧。”
能夠光明正大地泡澡,小寶貝顯得十分舒服,沒入池中數分鍾後,這小家夥冒出頭來感歎:
“舒服啊!老家夥的大池果然名不虛傳,不過可惜,要是能經常泡泡就好。
對了,我看你的臉都有一些脹紅,是不是身體頂不住了?”
………
劉主任這些天十分煩躁,聽說有開發商對青山路這一帶産生了濃厚興趣,正在與街道住戶協商搬遷事項,作爲居委會人員,她自然對這件事情相對清楚——議價過程并不順利。
雙方的條件差距較大,大部分住戶沒有興趣。
可這事卻沒完,青山路開始出現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員,丢東西、砸玻璃、潑紅油,甚至威脅恐吓的事情都出現了,一時間街道變得烏煙瘴氣。
作爲街道管理部門,劉主任自然義不容辭,通過多方渠道,她與開發商聘用的拆遷公司取得了聯系,誰想對方不但不理會居委會的意見,反倒是提出了對小園的拆遷要求。
對方的态度十分明确,接受他們的價錢,全部搬離這裏。
嗨,你當這不是法制社會,還能由得你們亂來?
劉主任可是十分正直,當場就批評了對方。對方根本毫不在意,直接把她給轟走了。
然後居委會就開始不順了。
上班的時候,玻璃被突然飛來的石頭砸碎了;工作人員停放在園外的單車被人放氣;就連小園的外牆上面都被人寫上了一個大大的拆字。
這事報過警,警方來過之後,因爲沒有相關證據,最後也不了了之,畢竟這事不大不是?管片的警力有限啊!
環境的變差對外面律師事務所的業務影響極大,樓面被人刷上紅漆,讓黃小強十分氣憤,他主動在小園的外面裝上了攝像頭,誰想隻堅持了兩天,攝像頭都被人偷了。
想到新錄用的員工張斌輝,劉主任就覺得對不起他,這小夥子不錯,挺照顧居委會的,人也算勤快,現在要是保不住他的園子,劉主任都覺得慚愧。
金貴财務公司的會議室内,兩個破損的攝像頭擺在辦公桌上,一群人五人六的家夥圍坐一邊,一個個東倒西歪,顯得沒點正形。
光頭佬坐在主位,拍着媒婆痣大聲表揚:
“幹得好,你的任務就是盯緊四合院,給我搞清楚它的主人是誰?隻要能把這間最大的物業拿到手上,青山街的拆遷就沒有任何問題。
躲起來不見人?我要讓這小子躲無可躲!”
………
從踏出傳送陣的第一步起,張斌輝再次感受到了地球的污濁空氣,雖然在萬米天空之上,空氣中的雜質顆粒仍然不少,張斌輝不得不用靈力将自已緊緊地裹了起來。
他在紫薇星球再也堅持不下去了,身體出現了明顯的反應,經絡總是有一種腫脹的感覺,他的承受能力已經達到了極緻。
小寶貝沒有忽悠他,作爲一名初晉修者,張斌輝對靈力仍有一個适應過程,他必須回到地球渡過一個休息恢複時期。
回程相比過去輕松了許多,這證明張斌輝的能力得到了極大的提高,紫薇星球的一個月修練,帶給了張斌輝極大的好處。
從天空降落海面,張斌輝有一種重歸故土的感覺,金窩銀窩,這是自家的狗窩,真好!
飛回小園沒有花費多少時間,自已的飛行速度有了明顯的提升,張斌輝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可當他現身在小園之外,卻被眼前的場景給搞愣了。
這真是一個狗窩!
小園的外牆污七八糟,紅字标語貼了整面,大門側面倒滿了磚頭,而牆頂的路燈已經被人砸了。
怎麽回事?看情形小園要拆?可作爲主人,自已卻不知道啊!
小寶貝是沒有感覺,在它眼裏,石屎森林與亂石土堆沒有什麽區别,它“嗖”的一下,從張斌輝的懷裏竄了出來,然後直接爬到了園内樹上。
張斌輝撓着頭走入園内,劉主任正在裏面打着電話,見張斌輝回來了,她馬上挂斷電話焦急地跑了過來。
“你跑哪裏去了?怎麽到處都找你不到?”
“主任,這裏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發生了什麽事?大事啊!”
劉主任把事情的經過源由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張斌輝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傳說中的強拆居然落到了自已的身上。
“小輝,這件事情隻怕不太容易,你有沒有什麽當官的親戚?趕緊想想辦法啊,不然小園就保不住了。”
找人?張斌輝還真沒想過,看着劉主任焦急的神情,張斌輝的心底暗暗好笑。
這可真是神仙頭上動土啊,這家拆遷公司簡直算是狗膽包天了!
成,哥就陪你玩玩。
根據劉主任的指點,張斌輝很快就找到了金貴财務公司,這間公司的面積不大,就設在一棟街邊的二層小樓之内。
跟往常一樣,光頭佬又在主持會議,他給自已的事業定下了一個目标,那就是一定要走上規範化的道路。
“我們小組今天用掉了五桶油漆,青山路的北街全被我們刷上了口号。”
“我們小組去恐吓那家幼兒園,不過對方的态度十分強硬。”
“我們小組……”
第三小組還沒說完,就被光頭佬不耐煩地打斷了:
“小園的情況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