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搞錯啊,現在時代進步得這麽快嗎?都開始強搶民男了?不客氣地說,他何棄廖其實是屬于惡霸之流吧?怎麽也被她逼得雞飛狗跳?
大學校園内堵了他個多星期,何棄廖逃回了澳門,結果這也沒用,回去後居然兩家都做他的思想工作,雙方家長居然全都看好,他都快瘋了。
這不,何棄廖拼了命又逃回了省城,現在正躲在馬天元的狗窩裏面,手撐下巴,眼望蒼天。
“老天啊,你給我留條活路吧!我真的快被飛機場吃掉了。”
很顯然,老天并不想幫他,新換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号碼仍是霍勝男的,這娘們總能掌握他的行蹤,何棄廖真有一種走投無路的感覺。
“你這樣躲不是辦法啊?你這女朋友明顯神通廣大,我看你得想想其他辦法。”
馬天元邊說,邊端了杯咖啡給何棄廖,何棄廖根本沒有任何欲望。
“首先,我再次申明,她真的不是我的女朋友,也不可能成爲我的女朋友。其次,别再說喪氣話了,老兄,我真的需要鼓勵。”
馬天元嘿嘿直笑,霍勝男的動作其實他一清二楚,老霍家的公主突然間跑到内地來,他超氣局自然是暗中調查,誰想得到的結論卻出人意料,居然是女方倒追。
但這事情也不小,老霍家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雖然他有兄弟,但這件事情的後果仍将是兩大家族的合而爲一,所以何、霍二人的一舉一動全在他們的觀察之内。
很明顯,兩家都十分支持這門親事,所以何棄廖才有上天無門的感覺。
“要不出去散散心吧,不然老這樣躲着也不是辦法,非把你憋瘋不可。”
何棄廖仍是無精打采:“散什麽心啊?怎麽散心啊?好玩不?安全不?”
“當然安全,包你滿意。”
一說起這事,馬天元眉飛色舞起來。
“地下賽車,玩過沒?你新買的法拉利不想去練練?”
一說這事,馬天元就十分來勁。他畢竟三十不到,同樣是小青年一個,自然喜歡這些熱血的東西。而以他掌控的資源,這些地下活動同樣瞞不過他的眼睛,出于好奇,還參加了幾次。
原來他以爲憑自已的特工訓練,玩這個肯定是輕而易舉,誰想他判斷錯了,一連三場,他輸得一敗塗地,無他,工具不利。
别人開的都是些什麽玩意兒?純進口的高檔跑車,還是經過改裝的,飙起來跟飛機一樣,操控還十分容易,怎麽比啊?就算你是個好車夫,給你一台拖拉機你也沒辦法啊?
馬天元雖然有錢,但那跟組織活動離不開,他也不敢大手大腳,何況參加這些東西,也就是他的私下興趣,絕對不敢大張旗鼓,一輸再輸,結果着急了。
這不正好,何棄廖的車被張斌輝給撞了,他重新買了一台,這次是法拉利,跑車型的,所以馬天元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何棄廖聽到這個活動,馬上來勁了,這事正常,這位是正宗纨绔,地下賽車正是他的愛好之一,不然前後幾台幹嘛都是跑車?馬天元的介紹正中他的下懷。
當天晚上,馬天元就把何棄廖帶到了西山嶺下。
這西山嶺是一個荒嶺,原來納入了開發範圍,準備搞郊區别墅,誰想開發商資金鏈斷裂,跑路了,于是荒了下來。
但這裏的基礎設施倒是做了一半,幾條盤山道路全部完工,于是成了賽車愛好者的天堂。
八點未到,山腳下已是熱鬧非凡,賽車發燒友擺了幾個油桶,燒了幾把火在裏面,把這周圍的路給封了,十幾台車就停在山腳入口之處,一幫人已在那吆三喝四,幾台車已整裝上陣。
馬天元從何棄廖的副駕下來,馬上有兩三個人圍了過來,圍着這台車贊歎不已。
“喂,馬總,這車不錯啊,怎麽,今天想扳回老本?”
這幾人馬天元認識,就是這地下賽車的組織者之一,另兩個倒是不用放在心上,不過是道上的混混,但這爲首之人卻是鼎鼎有名,著名的纨绔子弟化春華。
這化春華江湖人稱化公子,家裏财大勢大,産業遍布江南一帶,算是國内的一大巨頭。
化家有三子,頭兩位絕對是青年才俊,拉出來都能獨當一面,也正是因爲他們太過強了,于是也就沒有了最小的化公子什麽事情,他自然就變得油手好閑、無所事是,但化家的基因确實不錯,就算是玩,居然也讓他玩出了名堂,在纨绔界占據了顯著位置。
馬天元也挺能玩的,加上手裏有兩個錢,跟他們年紀相仿,自然很容易混在一起,這不,今天好車在手,自然是信心十足。
“化公子,怎麽樣,今天敢不敢跟我賽一把呀?”
化春華聽了哈哈大笑: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還怕你縮回去不敢來了呢!不過,咱們賽車可不是比車好,你想挑戰我,得先過了耗子這一關,怎麽樣,敢不敢?”
耗子,就是化公子邊上站的那位小矮個。别看他其貌不揚,但開車确實是一把好手,在這地下賽車界也算小有名氣。化公子沒有忽悠,規則就是這樣,赢不了耗子,别想向他挑戰。
“行”,兩人擊掌成交,馬天元把何棄廖叫出來詳細講解規則。這台新車他不熟悉,所以還是決定由何棄廖駕駛,馬天元旁邊指揮。
有賽事開比,場地馬上清理一空,一衆的小青年圍繞在邊上竭斯底裏,兩台跑車不斷咆哮,正式比賽一觸即發。
随着一位妙齡女郎将紅巾抛出,兩台賽車“忽”的一聲從場地中央飙了出去,如一縷旋風卷過賽道,随後一個側飄,轉上了盤山小路。
何棄廖的駕駛水平确實不是吹的,跟馬天元絕對有的較量,作爲一個資深纨绔,他在這塊玩得更多,經驗也更加豐富,所以馬天元才有信心讓他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