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夥的腦袋沒抽筋吧?
霍勝男?那個男人婆?家裏的老頭子看上她哪一點了?即不溫柔,也不賢惠,還是一個“飛機場”!以後生個孩子得長成什麽樣?喂奶也沒地兒找去啊?
但奇怪的是,這次老爸十分堅決,他的意思就是看上這個媳婦了。
何棄廖當然不肯,自已還十分年輕,這花花世界還沒玩夠本呢,哪能現在結婚?所以他偷偷向老媽那裏打聽情報,結果讓自已大爲意外。
這件事情居然是霍勝男的父親霍全主動提出來的,他對自已十分滿意,說什麽自已與霍勝男是天作之合,姻緣是老天注定。
扯蛋吧?霍全腦袋被驢踢了?他以前不是罵過自已纨绔嗎?怎麽現在這麽想把自已的女兒推銷出去?
何棄廖自然是生死不肯,但家裏老爸的鐵腕壓制,卻讓他動彈不得。現在自已的金卡被鎖,經濟來源被家裏斷了,這是給自已下馬威呢,得找兄弟想想辦法。
可今天卻奇怪了,一上午就見不到心中神棍,都上了三節課了,這張斌輝仍是不見蹤影,話說,昨天晚上,就沒見他回過小園。
何棄廖十分焦急,自已的事情很難再拖了,所以再次拔通了張斌輝的電話号碼,手機裏仍然傳來關機的提示音。怪了,這位到底是幹什麽去了?
何棄廖急忙跑教務室,找到系裏的副主任,幫張斌輝辦了實習手續。還好學校對這塊十分理解,沒有追究什麽,何棄廖随後開車回了小園。
才進園門,就看見張斌輝無精打采地倒在躺椅上面,一幅垂頭喪氣的樣子。
“喂,老大,你怎麽了?怎麽這麽沒精神?昨天失身了?”
張斌輝白了他一眼,把臉扭到了一邊,理都懶得理他。
何棄廖不肯罷休,端着凳子,追了過去:“老兄,你倒是吱一聲啊?你那麽牛逼,還能有什麽事情能難住你?給自已算算呗!”
張斌輝長歎一口,心裏充滿遺憾:你當我想不到啊?
經過昨天那一戰,張斌輝算是明白這“光的痕迹”的局限性了。難怪它預測不到自已,昨天張斌輝就在紅衣人身上試過,結果同樣失敗。
原來修練者一般體外都裹着一團靈力,将自已的氣息與外界隔絕了,除非他對你放開自已,否則你根本沒法預測。
就象自已一樣,自已肯定是可以對自已放開的啊,可你要使用“光的痕迹”,那就肯定要運轉靈力,得,結果就還是玩不成!
“唉,我怎麽覺得自已很锉啊?”
何棄廖馬上表明他的反對意見:“哪能呢?你很牛逼啦。你知不知道?你在澳門擊敗的那個霍天,他在賭界可是鼎鼎有名,江湖上人稱‘鬼手’!
他都不是你的對手,還有誰能跟你對抗?你很牛啦,真的!”
何棄廖的鼓勵,并沒有給張斌輝帶來多大鼓舞。對凡人而言,自已算是挺不錯了,可那得分情況。象昨天碰到的這個,自已就根本不是對手,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啊!
兩人正聊住呢,小園外進來兩人,當頭那位剛一露面,馬上就揚手招呼:“阿輝,你在啊,找你幾天了!”
這位不是别人,正是外面事務所主任黃小強。
這黃小強自打上次認識以後,就經常跑園裏來玩,他雖然大得幾歲,但性格跳脫,倒是跟張斌輝合拍,一來二去,兩人混了個爛熟。
跟在他後面這位兩人也認識,正是上次吃飯的那位官員——朱強。
其實這朱強年紀并不算大,不過四十出頭,不過他位置坐得久了,難免有點官威,讓人産生生分。但這次一進園門,這位朱強一改常态,熱情主動地握了過來。
“哈哈,小輝大師,好久不見,如隔三秋啊!”
張斌輝心情不好,根本懶得理人,所以他隻是揮了揮手,随意安排這兩位坐下。
黃小強見對方精神不振,忍不住問了過來:“怎麽了,小輝?看你好象精神狀态不佳啊?”
張斌輝畢竟還是個學生,性格相對較純,見他人關心,也不好太過失理,于是坐了起來,主動爲客人倒水。
“唉,别提了,一點小事,不要影響大家。來來來,喝茶。”
這朱強笑呵呵地接過茶杯,滿滿地喝了一口:“小輝大師會享受啊,看這裏的環境,真是舒服!”
“呵,破地方,見笑了。”
看對方神情,張斌輝知道朱強有事相求,但自已心煩,可沒心思參呼閑事,所以笑了笑,随意回了過去。
所以,四人喝茶聊天,談的都是些閑聞趣事,氣氛倒是相當融洽。
這朱強很沉得住氣,見張斌輝興緻不高,所以從頭至尾,根本就沒流露出半點信息,隻是把自已的職場見聞拿出來給大家分享,倒是讓這三人大開眼界,突然發覺這位官員作風與衆不同,倒是挺親民的。
看着中飯時分到了,黃小強主動相邀吃飯,被張斌輝委婉拒絕。兩人告辭而去。
雖說吹了半天閑情,但張斌輝的心情好了許多。不說别的,聊天中,這朱強留下的格言讓自已很有啓示。
不多事、不惹事、不怕事、會做事。
對啊!自已幹嘛就沮喪了呢?
以前自已是什麽?正是蚩尤所說的凡人一個!誰有自已的運氣好?這世上也就自已等極少人接觸到了這最大機密,确切知道這宇宙中還有其他人類。
不就是輸了一場嗎?有什麽了不起?接觸到真正的修者,自已其實收獲更大。最少對方告訴了自已:你修得不對。
不對就改嘛,這根本不是問題。短信中那些文字雖少,但每看一次,張斌輝都感覺能理解到新的意思,這不正說明自已的方法不對嗎?研究多幾遍,自已肯定能找出最好的方法。
對,就這麽辦。
想到這裏,張斌輝的信心再次膨脹起來。
這朱強不錯。能給自已提出這樣的标準要求,相信他的品質一定不錯,這朋友可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