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智更是氣鼓鼓的。還說是鐵哥們呢?大款也不告訴一聲,早知道,平日裏的宵夜也解決了啊?至于要每天打牌分個高下嗎?
半晌,劉阿姨先開了口:“我說小張啊,這錢……?”
她還沒說完,張斌輝馬上表明态度:“劉主任,您放心。我做事一定勤勤懇懇,您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劉阿姨笑了笑:“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想說,你買了這園子,可不要随便漲房租啊。咱們可是自已人了,經費有限!”
三人笑成了一團,一時間,園子内春風得意。
園子外面,盧胖子打了個電話,然後進來客氣幾句,開車回去拿手續了。三個人反正也沒什麽事,于是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聊得一陣,園門口傳來了腳步聲,一年青人走了時來。
這小夥顯然也認識劉主任,進門後打了聲招呼:“劉老太,我們盧總呢?”
被别人叫成老太婆,劉阿姨顯得不是特别高興,撇了撇嘴:“回去了,等下過來。”
“喔”,這小夥挺随意應了一聲,背對大門坐了下來,倒杯水後,擡頭一看,不由得微微發愣,面前這兩位十分面熟。
“這是……?”
小夥指着張斌輝,看着劉阿姨。劉阿姨笑了笑:“呵,介紹一下,我們居委會新招錄的職員,小張同學。”
“不是吧?”
這小夥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招聘會上的陳經理。他終于想起來這兩位是誰了。
“不是重點大學畢業嗎?進不了我們公司,也不要糟賤自已啊!”
這話真說得太損了,誰都沒想到,這小青年居然就因爲昨天被張斌輝他們駁斥了兩句,就懷恨在心,現在是故意諷刺呢。
劉主任第一個站了出來:“怎麽啦,居委會怎麽啦?很丢人啊?”
“哈哈哈哈,劉太,我真不是說您。”
誰想這陳經理一點都不收斂,反倒是笑得前仰後伏:
“這事兒您不知道,這兩位初哥不知天高地厚,昨天拿一證就想到我那找飯吃。我們單位是随便能進的嗎?薪水高、福利好。現在他們隻剩下眼紅了!”
“切,福利再好,也不過是打工的,你得瑟個什麽勁啊?人家把你們老總的祖宅給收購了,你信不?”
劉主任幫張斌輝說話,故意提了一句。遠遠的,三個人都看得清楚,那盧胖子停車走了過來。
陳經理毫無覺悟,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收購我們盧總的老宅?就憑他?劉主任,你逗我玩吧?你不要以爲我們老總胖,就當他是頭豬。我告訴你,如果你小子能買下這塊地,我在外面學狗叫爬一圈!”
“啪”,陳經理話音未落,腦袋後面摔過一袋資料,拍在了石桌上面。
“那你去爬吧。”
盧胖子闆着臉站在陳經理的後面,随後也不理他,尴尬地向張斌輝道歉:“這是這個園子的所有地契資料,你看看。”
張斌輝微微一笑,也不去動那袋資料:“呵,盧總,您手下挺能幹的。”
這陳經理差不多要哭了。
當盧胖子拿出合同,認認真真地與張斌輝簽下名字,陳經理的臉色已經完全慘白,隻知道傻傻地看着對方。
胡智心下有氣,故意提了一句:“我說盧總,其實你們本來有機會做個同事的,可惜錯過了!”
陳經理端茶的手開始微微發抖。
“喔?真的嗎?我們剛好錄人。”
胡智笑而不答,隻是定定地看着右邊,盧胖子順着看了過去,這陳經理的汗水已經滲出來了。
張斌輝喝了口水,顯得風輕雲淡。
“廟小,容不下我。”
爽啊!裝逼真的有益健康!
臉上雖然裝得毫不在意,但咱們小張同學心底差不多要飛了!
這陳小夥是在盧胖的呵斥聲中逃走的,所有的手續盧胖子罰他去辦。一路上,這小夥邊開車,邊在那破口大罵:
“這他|媽什麽世道?有錢人全裝低調,以後叫我們怎麽混啊?”
第三天,盧胖子就把鑰匙送了過來,所有的手續都辦好了。
小園的房間挺多,雖然靠路邊的兩層都租了出去,但這裏面的部分仍然空在這裏。
當天晚上,張斌輝就搬了過來。
有了私人空間,活動的自由度馬上大增。這幾天,張斌輝完完呆在了園子裏面,研究手機裏的短信内容。
《民間奇聞》雜志隻接收到六期,仔細研究之下,張斌輝發現裏面大有學問。
每期雜志必定灌滿“垃圾”,而且大部分是些道聽途說的東西,走的正是驚、奇、怪的路子,目的顯然是爲了奪人眼球。
但如果隻看表現,就真的被它瞞過去了。真正的東西,全都隐藏在“垃圾”裏面。
以現在的見識,張斌輝發現,這六期雜志,其實每一期裏面都有“料”頭。
象第一期,它重點介紹的是星空猜想,預測了外星人類的存在。
放在以前,張斌輝是肯定不信的。最少以我們的科技,現在仍然無法證實。
但現在不同了,蚩尤的“錄像“已經看過,那裏的設計超乎想象,張斌輝已經知道了有外星人的存在。甚至乎,地球人都極有可能是外星移民的後裔。
第二期是最先被張斌輝認可的,它裏面講的就是轉呈術。
這套功法效果明顯,就連蚩尤都終生追求。現在,張斌輝對它根本不敢有絲毫懈怠,隻要有空,總是在暗中運轉,争取積少成多。
第三期講的是理論,題目是《精神操控物質》,正是蚩尤所說的“神控術”。
多次修煉後,張斌輝總算掌握了正确方法——靈力與神識的配合。
現在,他的神識探察範圍足足達到了六十米之遠,無論媒介成份。周圍的情況,不用過去,都是掌握得一清二楚。
現在呈現在他眼前的,是第四期雜志——《論犬夜叉與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