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現在滿意了?”
陳雨柔一把抓過衣服遮起來,然後委屈地喝罵。
她怎麽能不委屈?在外人眼中,她是有夫之婦,但誰又知道,結婚幾年來,她從未與丈夫同床過?
直到剛才,在那個家夥的霸道侵略下,她才算是第一次成了真正的女人。
而她的丈夫,卻不是個真正的男人,因爲他的根有毛病,根本不能人事。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他很少呆在家裏,成天與那些個三教九流鬼混,以此來回避。
表面是他們是夫妻,實際上連接吻都從未有過……真是便宜了這家夥。
“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還是……”
甯天霸嗫嚅了一句,臉色突然又欣喜起來。這特麽有什麽對不起的?哥撿了個寶啊,本來還有些遺憾對方結過婚,但現在自己卻成了她的第一個男人。
所以,他突然開心地大笑起來。
“你還笑,我打死你!”
陳雨柔無力地抓起一個抱枕扔了過來。結果,被甯天霸接到手裏,然後上前抱緊她,柔柔道:“從今以後,我會讓你做一個快樂的女人,抛棄你那有名無實的婚姻,跟我走!”
“走,你說得容易!”
此刻,陳雨柔不由眼圈一紅,泣聲道:“你以爲我的婚姻是過家家?說散就散?不管怎麽說,名義上我還是他的妻子,這就樣跟你走,别人會如何看我?”
如此一說,甯天霸倒也冷靜下來。
畢竟陳雨柔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不少人關注。要是被人發現出軌,那還不鬧得滿城風雨?
就算是真的離了,名聲也算是毀了。這對她以後的日子也會帶來不可磨滅的影響。看樣子,這事還真得細細思量。
“好吧寶貝兒,是我太沖動了。”
想到這些,甯天霸不由柔柔道:“這樣吧,我們先不公開見面,你回去提出離婚,怎麽樣?”
“這事……比較難。田勇是一個極好面子之人,假如我提出離婚,他不定會怒成什麽模樣。還有,我們雙方的家庭都相當傳統而保守,我怕……”
“你怕什麽?怕失去一切?”
這時,甯天霸有些不滿道:“雨柔,難道說面子與金錢對你真的那麽重要?你的心裏,就沒有一點點追求愛,追求自由的理念?錢沒有了,可以再賺……”
“你混蛋,王八蛋!”
這番話氣得陳雨柔捏起粉拳不停地捶他:“我一個女人,打拼到現在的地步容易嗎?面子怎麽了?混蛋,你占了人家便宜,竟然就開始嫌棄了,嗚嗚嗚……”
現在的陳雨柔看起來哪裏還有一絲商界女強人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個委屈的受氣小媳婦,看得甯天霸心痛無比,趕緊好言相哄。
“好啦寶貝兒,是我的錯,我怎麽可能嫌棄你?說好的要守護你一輩子。隻是,咱倆總不能這樣偷偷摸摸吧?”
想了想,他又接着道:“這樣吧,我去找那個男人談談,他要敢不離,我就揍他。”
“别,别亂來,還是我先和他談。”
“好吧……其實雨柔,現在的一切看似繁花似錦,但是你跟我在一起,我可以教你修煉,準确地說,是修仙……”
“修仙?”陳雨柔目瞪眼呆。
……
醫館中,呂純陽終于抱得美人歸……嗯,是牽着滿臉羞紅的何詠花進來的。
這一刻的呂純陽,更顯得意氣風發,中年大叔的魅力盡顯,配上同樣成熟美豔的何詠花,簡直是閃瞎了朱小界、牛大壯等人的眼睛。
“恭喜,恭喜,恭喜二位修成正果!”
愣了片刻,揚飛起身拱手而笑,迎上前來。
緊接着,蘇寒月、沈落雁、胡玉等人也走上前來表示歡迎。
何詠花明顯有些不大好意思,羞答答地掙開呂純陽的手,然後沖着衆人施了一禮,小聲道:“多謝各位!”
完了,又單獨看向揚飛,微笑道:“久仰揚總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飛哥頓時臭屁起來,打着哈哈道:“何總過獎了,實際上,許多人都是這樣說的。”
這話頓讓沈落雁哼了一聲:“哼,詠花姐不必客氣,以後大家都是姐妹,來,咱們幾個女人單獨聊,不理這幫臭男人……”
說完,親密地拉過何詠花的手,無視了院中一衆“臭男人”。
“唉,現在就看甯天霸能不能把陳雨柔拐回來了。”
正在前行的何詠花聽到揚飛冒出的話,差點沒跌倒在地。
她訝然地回過頭:“揚總,你,你說什麽?陳雨柔?南通集團的陳雨柔?”
“對啊。”
“天啊,她,她不是成婚了麽?你們,你們竟然想把人家給拐回來?”
看到她震驚的模樣,揚飛語重心長道:“隻要鋤頭挖的好,沒有牆角挖不了……”
“啊呸!”
頓時,院中響起了蘇寒月、沈落雁羞惱的啐聲。
可惜的是,某人臉皮太厚,根本不在意,反倒嬉皮笑臉嘿嘿直笑。
不久之後,醫館中突然來了一個白須飄飄的老道,說是來自純陽宮……
當揚飛與呂純陽見到他時,卻不由訝然。因爲,對方與他們之前看到過的純陽宮弟子根本不是一個級别的。
他,是正經的修仙者!
而老道在看清呂純陽時,也不由一驚,差點行磕拜大禮,口呼祖師爺。
“你真是來自純陽宮?”
看到二人疑惑的神情,老道不由笑了笑道:“沒錯,的确是純陽宮。不過,與你們看到的不同。二位看到的是,隻是界外,而界内,才是曆代突破桎梏的修道高手。”
界内?界外?
聽到這話,揚飛愣了片刻,突然有些明白過來……難道說純陽宮另有一個小世界?小世界中才是真正的踏入修仙之道的觀中高手?
“呂道友!”
沒等揚飛開口,老道又沖着呂純陽施了一禮,神态虔誠道:“這次來,貧道主要是想問問,道友與祖師爺是否有什麽聯系?他老人家有沒有特别交待什麽?”
聽到老人家這個稱呼,呂純陽頓時大爲不滿地冷哼:“哼,什麽老人家?本……你們祖師爺很老嗎?”
“呃……不,不是!”
老道尴尬不已,急急擺手:“不是那個意思,這,這隻是貧道的尊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