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猜的,我什麽也沒說!”
“确定?”呂純陽一臉懷疑。
“确定!”揚飛一本正經。
“懶的理你!”呂純陽轉過身,又竄到浴室裏面,好奇地研究馬桶,暗想這會不會是什麽傳送陣之類……
而外面,沈落雁突然驚呼一聲。
“揚飛,太奇怪了,咱們離開好幾天,可現在的時間卻依然是我們離開的那晚。”
“啊?不是吧?”
震驚之下,揚飛也翻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下時間與日期,的确如此。
因爲手機上的時間是網絡自動,現在二人的手機顯示都一樣,那就證明沒錯。
然後,揚飛若有所思地看向煉丹爐,不由恍然……并不是沒人收拾,而是自他們離開到回來,這房間裏的時間,估計僅過了幾分鍾而已。
“唉,看樣子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許多我無法理解的事。”
“嗯!”
沈落雁附和地點了點頭,又咬了咬牙,眼神不停地閃爍,似乎在思慮什麽重要的事。
過了一小會兒,她終于啓唇道:“揚飛,我,我想搬,搬到花都來……”
“啊?”
聽到這話,揚飛不由一愣,随即眼神有些暧昧起來。
“你,你不要誤會……”
沈落雁臉色羞紅:“我,我的意思是說,我到花都買套房子,然後,然後在這邊發展。還有,你,你不是說以後,以後要教我修煉的嗎?”
“呵,那當然,這些事你自己作決定就行了。”
沒想到,他的話一出口,沈落雁的眼圈卻紅了,眼中也露出了一絲淡淡的憂傷。
“啊?你,你怎麽了?”
“你,你似乎根本不在意我?”
“哪有啊?”揚飛叫屈:“不信我現在就吟詩給你聽?”
“讨厭!”
一聽吟詩,沈落雁破涕而笑,捏着粉拳捶了他一下:“你個壞人,拿古人的詩來騙人家……”
“好啦!”揚飛愛憐地抓起她的手,柔柔道:“别胡思亂想,我那樣說,隻是尊重你的決定。你過來,我自然是高興的。”
“嗯,這次回去,我就給爺爺、父母親講講,把京城的商業交接一下,以後和你一起發展。”
……
不久後,三人一起離開了酒店。
一上車,呂純陽便大呼小叫:“這是神馬玩意兒?可比我以前那個輪椅舒服多了。”
“這叫汽車……”
“咦,這又是神馬玩意兒,像閃電一樣?”
“天啊,我闖電子眼了……”悲催的司機哀号一聲。
不久後,他們回到了醫館。
此時已是半夜,但朱小界等人并沒有睡,依然在院中修煉。聽到飛哥回來,一個個迎了出來。
結果一看,飛哥怎麽又把那美妞帶回來了?而且,還有一個看起來牛比哄哄的道人?
“飛,飛哥,他是誰?”
甯天霸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等揚飛回答,呂純陽搶答道:“本道呂純陽!”
“噗!”
院中的人齊齊噴了一口,震驚地瞪大眼看着他。
呂純陽?呂洞賓?
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的。
所以,甯天霸不由走近揚飛身邊,耳語道:“飛哥,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咳!”
揚飛猛地咳嗽一聲,眼中露出了一絲同情之色。
這神态落到甯天霸眼中,隐隐感覺有些不妙……果然,他說的再小聲,又如何瞞得過呂純陽的耳目?
當即臉色一變,跳到院中,背起一隻手,另一隻手指着甯天霸:“小子,你竟然敢說本道人壞話,過來單挑。”
“啊?”
甯天霸愣了下,不由傲氣頓生,喝道:“來就來,怕你啊!”
結果,他剛一揮拳,身體卻突然失去控制,“撲通”一聲撲倒在地。
“擦,你耍賴,重來!”
他一躍而起,正準備撲上去,結果呂純陽一擡手,他又撲倒在地。
到了此刻,院中的一衆人方才明白,他們與對方根本不是一個層面的……實際上,連揚飛現在都不清楚呂純陽現在到底屬于什麽境界。
以前,是因爲中毒影響了實力的發揮。而現在毒素驅除,自然就恢複了實力。
“不打了,你年齡比我大,修煉時間比我長,等我再練幾年,一定打倒你!”
“哈哈哈,好,等着你小子!”
呂純陽得意地拍了拍手,又挑釁地看了看其他人:“還、有、誰?”
“揚飛,你回來了?”
就在這時,聽到動靜的蘇寒月披着睡衣走了出來。
“咦?”
一看到她,呂純陽不由驚咦一聲,遲疑道:”你,你是……你是……”
是了半天,就是想不起到底是誰。
而揚飛的心裏卻略略一驚:這家夥,難道已經處于即将覺醒的階段?否則,怎麽會看到蘇寒月之後有這種反應?
“太奇怪了,我明明剛來這個世界,爲什麽會感覺認識她似的?喂,揚飛老弟,她到底是誰?”
“呵呵,老哥,她叫蘇寒月,是我的女朋友!”
“啧啧,你的女朋友一個個都這麽漂亮……”說話間,呂純陽的眼神下意識瞟向沈落雁。
這一瞟,頓令沈落雁害羞、尴尬不已,有心解釋,又不如從何說起。
而蘇寒月則眯了眯眼,在揚飛與沈落雁身上掃了幾下,淡淡道:“揚飛,跟我來一下。”
看樣子,是要進行審訊了。
“那個……落雁,你,你在這裏和他們聊會,我,我去去就來!”
到了這種時候,揚飛也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關鍵是他與沈落雁的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所以還是提前坦白的好。
到了房間中,揚飛嬉皮笑臉地拉着蘇寒月的手,讨好道:“親愛的,離開幾天,真的好想你。”
“毛病,哪來的幾天?”
“我沒有開玩笑,我的确已經離開了好幾天。還有,剛才那個奇怪的道人,你猜他是誰?”
“誰?”
“呂純陽,呂洞賓!”
“是他?”蘇寒月不由震驚地輕呼一聲。
“沒錯,就是他。”
揚飛點了點頭:“整個事件說起來相當的離奇……當時,我跟着沈落雁到了那間酒店,然後她拿出一幅古畫。畫中的女子,與她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