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秋婵也感覺此事太過可疑,不由上前輕聲道:“揚飛,我感覺這個武松一定有問題,說不定他哥哥就是他毒害的,卻栽到嫂子身上……”
“嗯,有可能!”
揚飛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武松喝道:“此案疑點太多,根本不能令人信服。目前爲止,你根本拿不出确切的證據,全是自己的判斷。
重要的是,你這種行爲給了我一種感覺,叫做欲蓋彌彰。令人不得不懷疑你是急于殺人滅口……”
“你,你說什麽?”
武松的身體不由顫抖起來,指着揚飛喝道:“殺人滅口?你,你到底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不是很明白麽?本将……咳,我懷疑,你的哥哥,其實是你害死的……”
此言一出,頓時激起了千尺浪,四周頓時哄亂起來。
“你,你血口噴人!”武松氣急敗壞,暴跳如雷。
“你不要這麽激動,這隻是我的懷疑,并沒有認定就是你。不過,是非曲直自有公斷,秋副将……”
“在!”
秋婵挺配合地嬌滴滴應了一聲。
“你速速去把西門慶提過來……”
“啊?”
“快去吧,那麽點小傷,相信你有辦法。”
無奈,秋婵隻能憤憤地瞪了揚飛一眼,轉頭就走。
西門慶是清陽縣的名人,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他家。秋婵徑直闖進去,找到了西門慶。
這家夥還在昏迷中,一個老郎中正在救治他。
“我要帶他去審案!”
秋婵霸氣地喝了一聲,然後拎起他的肩頭直接帶走。
府裏的下人自然不依,紛紛上前阻攔,但哪裏是對手?隻能眼睜睜看着她離開……
“撲通!”
來到現場,秋婵氣哼哼地将西門慶扔到地上。
“辛苦了!”
揚飛沖着她笑了笑,然後小聲道:“再辛苦一下,咱們去縣衙門,這次,你去帶潘金蓮,我來帶這家夥。”
一路上,揚飛拖着西門慶,監視着武松,以防這家夥跑路。
到了縣衙門,秋婵上前擊鼓……
“咚咚咚!”
沉悶的鼓聲驚動了縣令,不由問道:“何人擊鼓?速去看看!”
不久後,手下臉色驚慌回來禀報:“老爺,是兩個不認識的人,帶着武松、西門慶、潘金蓮來了……”
“什麽?竟然是他們?武松不是……等等,兩個不認識的人?是誰?”
“不知道,剛才小的試探了一下,據說有些來頭,老爺要小心一些。”
聞言,縣令哪敢大意,急令升堂。
到了堂上,兩邊的衙役看着揚飛二人怒喝道:“見到縣令老爺還不跪下!”
“呵,跪下?他承受得起?”
聽到這話,再加上揚飛二人的氣勢,縣令不由抹了下冷汗,擺手道:“行了,他二人不跪就不跪吧。不過,本官想問問,你們從何而來?”
“我們從哪裏來的,你就不用打聽了,開始審案吧!”
“呃……”
縣令愣了一下,越發不敢大意,小心問道:“你們擊鼓,想要狀告何人?”
“當然是武松,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置王法與不顧,當街想要刀殺嫂子。而且行爲可疑,我懷疑他才是真正的兇手。”
“胡說!”
武松大喝道:“我怎麽可能殺我哥哥?”
“那可不一定,這人要是瘋狂起來,有什麽做不出來的?行了,是不是你殺的,咱們當堂審。潘金蓮,你不要怕,有我在,沒人敢把你怎麽樣。現在你來說下,你丈夫到底是怎麽死的?”
或許是看到連縣令都不敢對揚飛如何,潘金蓮的眼中終于透出了一絲希望。
她咬着牙,看了看武松、西門慶,以及縣令,然後沖着揚飛磕拜,泣聲道:“民婦是冤枉的……”
剛說了一句,武松卻急急打斷:“賤人,你還敢狡辯?”
“放肆!”
聽到他出聲,秋婵大怒之下,一擡手,直接将他擊飛。
頓時,全場震驚。
要知道,雙方還隔着數米之遠,對方僅僅是一擡手,便淩空而武松擊飛?這,這到底屬于何等實力?
他們自然不清楚揚飛二人是修仙者,這樣的實力遠遠超過他們的認知,一個個呆若木雞。
這時,揚飛不由笑了笑,沖着潘金蓮道:“好了,你繼續說吧……”
而這一刻,潘金蓮在見識到秋婵的實力之後,心裏更是敬畏。而心中的委屈,也全都湧了出來,痛哭起來。
哭了一會,她才道:“昨晚,我的确喂大郎吃了一碗藥,但是民婦敢肯定,那碗藥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當時,我還抿了一口,确認不燙了,才讓大郎喝的。
誰知到了半夜,我聽到他的慘叫,急急奔過去一看,才發現他臉色發黑,口吐白沫,很快就沒了氣息……”
“等等!”
聽到這裏,揚飛心裏一動,喝問道:“你剛才說,奔了過去……意思是說,你沒與丈夫同房睡?”
“這……”
潘金蓮遲疑了一下,這才歎道:“沒錯,我與他一直都分房睡,偶爾才會同房。”
“衆所周知,她一直看不起武大郎,不願同房實屬情理之中……潘金蓮,本官警告你,不要耍什麽花樣,老老實實認罪,否則……”
“否則如何?”
聽到縣令這威脅之言,揚飛冷冷看過去:“看在你是縣令的面上,饒你一次,再敢胡亂發言,休怪本将……下手無情!”
那不經意現露而出的殺機,令縣令打了個寒顫,趕緊頓口。
“好了金蓮,你繼續說吧,爲何要分房睡,是否真的是看不起武大郎?”
潘金蓮搖了搖頭,神情複雜道:“說不上什麽看得起,看不起……這一切,先要說當年我當丫環說起。我母親早死,父親要供養我與弟弟,日子過得相當艱難。
有一次,弟弟病重,家裏卻實在是拿不出錢替他看病。我不想讓弟弟就此死去,所以便求父親把我賣了,換點銀子讓弟弟活下去。
就這樣,我到了張老爺家。雖然失去了自由,但弟弟好歹活了下來,我不後悔。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張老爺卻是個禽獸。
在我十六歲那年,他趁着夫人不在,把我叫到房裏,然後,然後強行占有……完事了,他還威脅我,說我要是說出去,夫人一定會打死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