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真的是被一向腼腆、害羞的黃櫻給說得啞口無言了。是的。她并不是要求娶她,一切就像以前說好的那樣,但他卻在她開口之後,沒有擁有她的身體。
‘到底是我自卑、還是你自卑?還是你以爲我自卑、其實是你不自覺你自卑?’
這真的是一個問題,因爲以前李岩隻看到黃櫻自卑的一面,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不會也有這樣一面。
正如他自己剛剛說的那樣‘你知道我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嗎?’‘你知道我跟多少個女人上過床嗎?’‘我自己都記不清楚!連大概的數字我都記不得。’這些話,其實多少也有一點在純潔女孩面前有自慚形穢感覺的體現,隻不過因爲他是男人,而且也從來沒有過這想法。
看着自信的俯視着自己的黃櫻,李岩忽然笑了,對于她的問題,不再去想,既然能讓她變得更自信、不悲傷,那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況,又有什麽關系呢?
“好,你怎麽說,就怎麽樣……”
李岩的意思是:你說我自卑還是你自卑,都無所謂,我不介意你覺得是我自卑。可是這話落在黃櫻的耳中,那就是同意她之前的‘要了我’那句話,當即臉上興奮的紅暈。變成了嬌羞的紅暈。
“那……就來……”
來?來什麽?李岩無語。
“你既然那麽有經驗……”黃櫻俯身趴在了他的胸口,呢喃着說:“……能不能讓我不感覺到疼?”
李岩有點尴尬,“這個嘛,疼是免不了的。”
“那你……盡量了……”
事到如今,李岩已經是不得不發了。如果再不上馬的話,簡直要對不起她的一番話了,他開始不客氣的一把将黃櫻翻轉過來壓在她的身上,然後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黃櫻“吱唔”了一下,已經沒有再發出聲音。其實除了那次斷電摔倒造成的初吻之後,他們兩個就沒有親密接觸過,現在這算起來隻是她的第二次接吻,所以在技術方面,她完全不是李岩的對手,還是需要他的引導。但這一次是有準備的,有期待心裏的,加上環境也完全不同,感覺特别的強烈,讓她閉上眼睛,很快抱住了李岩的頭撫摸着。
李岩在熱吻之後,沿着脖子而下,緩緩進入了被子裏面。在被子裏面用大手、用嘴唇去漫遊她的每一寸肌膚……
之間黃櫻羞赧的用手捂住嘴,時不時大口喘氣,時不時發出壓抑的呻吟,時不時還有還痙攣般的抓緊被子……
良久之後,本來因爲缺氧昏迷、還有輕微一氧化碳中毒的黃櫻,終于在陣陣顫抖之後,沉睡了過去。
李岩也從被窩裏面出來。大呼了幾口氣。他并沒有真的将其完全擁有,但基本上也已經擁有了,隻不過是考慮到她現在體力的問題,所以不忍其忍受破瓜之痛。加之今天那件事情,有幾個女業務員都知道的,如果她明天走路略有有點異常,肯定會被誤會、進而傳出更多是非!
既然現在的黃櫻,已經不僅僅是出于依靠、答謝,而是喜歡他了,身爲男人,他當然要更加好的保護她。
這會兒的李岩,某個特别柔軟的器官,辛苦得很累;某個特别堅硬的器官,卻又忍耐得很累。無奈,他簡單收拾了一下,将黃櫻的蓋好,然後拿着自己的衣服除了外面,小心的把門關上,自己先去沖洗了一個冷水澡,清醒了一下。
……
沉沉睡去的黃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太陽西斜了。
她舒展了一下手臂,感覺身體懶洋洋的,有點乏力,但和剛才昏迷初醒時候的乏力不一樣。那是一種感知不靈敏的乏力,現在着是一種骨子裏酥麻的軟綿綿、懶洋洋。
舒展手臂的時候,她發現被窩裏面隻有自己,還是光着身子,但卻沒有感覺到李岩的身體,這讓她微微吃驚。
睜開眼睛看,房間裏沒有人,他的衣服也拿走了。
這讓黃櫻有點洩氣,他已經走了麽?是哦,他還要上班,還有自己的事情,怎麽能一直在這裏哄我呢?
可他……就這樣走了麽?人家到底第一次才給了他,多少陪一下啊。
她活動了一下自己腿,感覺很滿意,這家夥真的技術很好啊,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疼就完成了。看來真的是經曆過太多女人了……可那有怎麽樣呢?隻是以前一夜*的對象而已,即便他現在有女朋友,也不能怎麽樣啊。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又聽到了一陣電鑽的聲音,這讓她霍然驚覺!
是了,剛剛就是被這聲音吵醒的。還以爲是哪戶鄰居在裝修,現在就聽清楚了,這響聲很清醒,甚至能感覺到牆的顫動,這是在自己家裏!
怎麽回事?
怎麽會有人在自己家裏裝修?
黃櫻忙顧不上身體的懶洋洋,趕緊爬起來穿衣服。她之前準備的内衣、睡衣。李岩都拿進來放在床邊,這個時候,馬上自己解決。
可是,在穿内褲的時候,黃櫻發現了一個問題,一個比自己家裏“被裝修”更加嚴重的問題!
她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落紅!
這對她來說,無異于是晴天霹靂。一個女孩成長爲女人,不是都要落紅麽?爲什麽自己會沒有?
即便沒有疼痛是因爲李岩技術比較好的關系,可那個多少還是會出血的。即便身體可能是李岩幫着擦拭過了,可床單上多少會有沾染到呀,他可沒有換床單呢。
難道他并沒有那個?不對啊,明明感覺到了他在被窩裏折騰,如果沒有的話,怎麽會有那種神奇的體驗?最後昏睡過去,不就是因爲高潮太強烈了嗎?
這讓剛剛穿好胸罩的黃櫻呆呆的坐在床上,沒有了起來的動力。她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李岩肯定是發現她沒有疼、也沒有流血,所以覺得她是一個殘花敗柳!
固然,他自己也不是處男,而且還說過跟很多女人上過床,但他會對自己尊重、怕自己後悔,不就是覺得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嗎?可到頭來……他并沒有處女情結,但他肯定覺得自己欺騙他了!平時的形象都是裝出來的!。
所以,他不告而别的走了!
想到這裏。黃櫻感覺一陣陣頭疼,她使勁的抓住自己頭發,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呢?這可怎麽跟他解釋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體育課?自行車?
她開始想到這兩個流傳很廣的理由,回憶自己有沒有上體育課或者騎自行車過猛受傷的事情,可是仔細回憶,并沒有任何的印象。
大部分所謂不知道什麽時候,可能是上體育課、騎自行車之類劇烈運動破裂的話,十有八九都是借口。因爲那一層膜,并不是一層吹彈可破的薄膜,而是有一層薄薄的肉層。如果真的是因運動破裂,一定是直接傷到那裏了,那當時肯定會受傷劇痛、甚至流血的。不可能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破了。
……
黃櫻不知道發呆了多久,連外面“乒乒乓乓”的聲響,她都懶得理會了。隻覺得自己的天空被灰色籠罩!
剛才的主動,不會讓他覺得賤。
可配合這樣的結果,他又會怎麽想?
他一定以爲我是早有經驗、自己忍受不住勾引他、卻還裝純的yd女人?
黃櫻苦笑。
這算是什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隻有一個念頭:我怎麽這麽倒黴呢?上天爲什麽對我這麽不好呢?
直到,她聽到外面有陌生男人說話的聲音,才再次震驚。事情已經如此了,再怎麽抱怨也是沒用的,倒是外面發生什麽事情了?是李岩出去的時候,因爲沒有反鎖,有小偷進來偷東西了嗎?
家裏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她到不怕被偷。但她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讓那些禽獸跑進來輪了……那可是雪上加霜、打擊至死了!
強吸了一口氣,黃櫻暗暗給自己鼓勁,讓自己起來,穿好衣服,然後把門反鎖,并在卧室裏尋找自衛的武器,最後隻找到一根晾衣服用的叉子,這會兒也隻好用來自保了。
她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感覺到外面說話的陌生男人好像離開了。
把家裏洗劫一空,發現是個窮人,走了?
這不算雪上加霜,也是雨夾雪了?想到自己簡陋的家都要被洗劫一空了,黃櫻再次苦歎:我怎麽這麽倒黴呢?上天爲什麽對我這麽不好呢?
她不知道自己的家已經變成什麽樣子了,聽着外面似乎沒有大動靜了,便打開了卧室的門,入目所見,讓她非常的震驚,這才幾個小時啊,自己的家裏……竟然變得如此的……不堪入目了!
這簡直太荒唐了,難道那些不僅僅是打劫,還要把這個房子都霸占了嗎?
走出來左看右看的黃櫻,手裏還拿着晾衣竿叉子。突然發現屋子裏還有人,有個人影從廚房裏出來了,她大喝一聲,手中杆子對着那個剛剛冒出來的人影的頭頂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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