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出來,在一個鬧市區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餐廳用了午餐。最後決定去看電影,溫倩怡不是要弄個電影方面的投資項目麽?這也算是順便去影院去考察吧。
上次看電影的那個新開張影城,體驗都不錯,雖然陰溝裏翻船,被郁小滴給算計了,靠了她一陣,最後被人給擡走了,這對李岩來說,有點丢人,但畢竟跟影城無關,不能遷怒人家。
周二半價曰,看電影的還比較多,周三人就少很多,尤其是曰場。李岩如上次一樣去買票,不想見售票員mm憐憫矬男的目光,直接買了兩張票。
電影還有一會兒才開場,李岩在周圍閑逛了起來。發現邊上廣場上,有一角聚集了很多人。
圍觀看熱鬧,可是國人優良傳統啊!他也興緻勃勃的過去圍觀。
走近看了一會兒,發現是有一男一女鬧矛盾,男的健壯敦實,女的則柔軟苗條。仔細一聽,兩人的問題不是男女問題,而是經濟問題。
男的手裏抓着一個錢包,攔着不讓那女孩子走,嘴裏大聲嚷嚷,要女孩把錢還給他,說女孩兒撿了他的錢包,卻拿了他的錢,而他的錢等着繳醫藥費。
那女孩已經急得臉通紅,可是她嗓門不夠大,又不會辯駁,隻是不停的擺手說不是這樣的,說自己根本沒有動過,撿到錢包就沒有打開過。
圍觀人群,顯然是更多的相信男人,女孩的反應,被看成是做賊心虛。
看了一會兒之後,李岩當即做出了決定,分開人群便進去幫忙!
幫誰?當然是幫那個女孩子!
那女孩子還算漂亮,又很柔弱,讓男人看了有保護欲,但這不是主要原因;這種情況,他更傾向這個男的訛錢,但這也不是主要原因;而是李岩發現這個女孩子自己見過,雖然不知道叫什麽名字。就是在王子酒店裏,那晚他去的時候,過去告訴他情況的那個接待mm。
雖然那是安慰姓的,但怎麽也親過人了,王子酒店是天堂集團旗下的,也算是同事。同事女孩被欺負,當然幫親不幫理嘛!再說,理更可能在接待mm這邊。
“讓開!怎麽回事?!”
大喝一聲,李岩扒開人群,大步來到了兩個人中間。在大家安靜下來,目光全部看過來的時候,他拿出一個證件向兩個當事人、以及四周晃了一下。
“看清楚了嗎?我是城管!你們圍在這裏幹嗎?影響市容!都散了!”
此言一出,圍觀人群立即驚愕,忙退開了幾步,但突然節外生枝,讓大家更要看熱鬧了,仗着人多,城管隻有一個,沒有散開。
“怎麽回事?”皺着眉頭,李岩直接把那男的手裏的錢包抓了過來。“一個一個說,說不清楚帶你們回城管隊說!”
接待mm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李岩,不敢說話,她覺得這個城管很眼熟。
“這個……大哥,是這樣的……”那男的沒想到會出現這一幕,雖然他沒有看清楚證件、又沒有看到制服、城管專車,但一般這種情況,路人隻會圍觀,誰也不會插手多問,他也懷疑是不是遇到一個歇班的城管。
他一邊掏出煙遞過來,一邊解釋:“我取了錢去醫院繳費,結果錢包掉了,急着回來找。這小姑娘人挺好的,在這裏等着把錢包還給我。可是我取了五千塊……您知道,醫院押金收的都貴,可還回來的錢包,裏面隻有一千塊,我這不是跟人詢問麽……”
“不、不是的,我撿到的錢包,根本就沒有打開過,裏面多少錢我都不知道,我沒有動過……”女孩兒忙辯解,現在周圍沒那麽喧嘩,那個男的又說完了,她柔弱的話語才傳達開來。
“一邊等着!一個個來!”李岩一臉不悅的沉聲喝道,讓女孩住口,“你繼續說。”
他也打開錢包,檢查了一下。
那個男的看李岩對雙方都嚴厲的态度,疑心去除,放松不少,見他不接煙,便一直舉着。
“沒了,就這樣。大哥,您抽煙!”
“抽煙?我還抽你呢!”李岩怒喝一聲揮起了手。
那男的吓了一跳,本能的閃了一下。卻發現李岩隻是做個樣子,并沒有真的抽過來,不明白他爲什麽突然翻臉,忙問道:“大……同志,我怎麽了?”
看着這個城管突然翻臉,圍觀人群更是奇怪。
“這錢包寫了你的名字?”
男人一愕,“沒有……”
誰在錢包上寫名字啊。
“你錢上的号碼是多少?”
“号碼?我……誰會去記錢上的号碼啊!”男人也不悅了,胡攪蠻纏嘛。他拿出一張小票,“這是我今天取錢的憑證,取的是五千,現在裏面是一千!這就是證明!”
“你确定你的錢包裏有五千而不是一千?”李岩又問道。
“确定!”男人挺了挺胸,城管又怎麽樣?沒憑據也打我?
李岩冷笑道:“你的錢包裏有五千,這個隻有一千。你無法證明這個錢包就是你的,說明是别人丢的錢包,隻是長得像!現在它跟你沒關系,我會交到城管隊去,你繼續找你有五千的錢包去!”
檢查的時候,他已經看了裏面沒有證件等能證明身份的。
“我艹!你他ma想要詐我啊……”男人看出不對了,戾氣也上來了。
“你艹誰呢?”李岩也不客氣,反手一巴掌抽在了他臉上,又一腳踹了過去。“你侮辱執法人員、想要暴力抗法?今天沒帶警棍,要不老子敲死你!”
那男人挨了一巴掌就懵了,接着又被踹倒在地上,頓時相信這是真的城管。忙起來陪着笑說:“那是我口頭禅、您别介意……我還有證據,真的……裏面有卡,我記得卡的尾号,這可以證明是我的卡、是我的錢包……”
李岩又舉手要打,罵道:“你剛才看了,當然記得,我現在還記得這些錢的尾号呢,是不是這個錢包成我丢的了?”
你不就是想要這個意思嗎?男人腹诽了一句,卻不敢說出來,隻能哭喪着臉說,“我沒有看,我記不全卡号,但我本來就記得尾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