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很平靜,騎士們對于菲利克斯的尊重也多了幾分,他們爲菲利克斯重新找來了一輛并不華麗但是足夠寬敞的馬車。這裏值得一提的是,菲利克斯唯一的一根法杖,那根價值16枚凱撒金币的橡木法杖因爲承受不住元素的壓力而報廢,在儀式完成後化爲了一堆碾粉。
可憐的菲利克斯在檢查完自己的财産後無奈的現,他隻剩下6枚波磅銀币可以動用,這錢甚至買不回來一根像樣的燒火棍。
菲利克斯敢指着自己還在育的大**誓,他現在絕對是史上最貧窮的施法者。
平靜的下面是泛起的波瀾,也可能是即将翻卷起的滔天巨浪。中樞騎士亞克西一路上都很謹慎,因爲已經有三天沒有出現‘調味’的喜劇了。費爾默思的敵人絕對不會這麽善罷甘休,那麽,下面可能有‘驚喜’等待着可憐的菲利克斯。
“該死的烤肉!”菲利克斯舉着刀叉,在猶豫了片刻後,他還是拔出了腰間的匕學者騎士們的樣子将烤肉切成一塊一塊。菲利克斯現在已經有些懷念刻闆老管家的子侄了,那個看着看着就影響食欲的倒黴家夥。最起碼那個家夥雖然影響食欲,但是絕對不會把烤肉做成還沒熟的臘腸。
“菲利克斯少爺。”中樞騎士的臉有紅,他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菲利克斯,然後又看了看烤肉。不用懷疑,這個長的像‘棒槌’的烤肉就是出自眼前這位中樞騎士大人的‘偉大’手筆。
“我覺得我們應該雇傭一位廚師。”看樣子中樞騎士也現他的作品有多麽不堪入目了。
菲利克斯頭,他認爲這是一個無比明智的想法。他是再也不想與眼前的‘棒槌’作鬥争了。
傍晚時分,騎士們到達了落錘鎮,并找到了住宿的旅店。
旅店的主人是一位美豔絕倫且有着一頭漂亮金色長的普賽亞女郎,這位風韻猶存的老闆娘有着普賽亞女人特有的碩大與豐滿,這從騎士們包含yu望的目光中就能看到。
中樞騎士亞克西義正言辭地訓斥了那些有異樣想法的騎士,然後嚴肅地告訴他們,**是騎士前進道路上最大的阻礙,并在騎士們幡然悔悟潛心祈禱時,偷偷地用眼睛瞄了一下美豔老闆娘搖曳生姿的妙曼曲線。
相比之下,菲利克斯就沒有這種顧慮,他從進入旅店開始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美豔老闆娘碩大的胸脯,并暗自感歎那兩團豐膩絕對可以把自己溺死在其中。當然,他也現了一有趣的東西,比如老闆娘那渾圓且結實的修長大腿,又比如左手手心上并不是很顯眼的一排老繭,那絕對不是普通女人應該擁有的東西。
“我敢誓,你絕對是我所見過的最英俊的夥子。”美豔的普賽亞女郎果然如傳聞中的那般‘熱情’,老闆娘在爲菲利克斯端來晚餐時偷偷地将性感的紅唇貼近他的耳朵,略帶挑逗性的話語與呢喃,吐氣如蘭。
按照正統貴族的做法,菲利克斯現在應該将美豔的老闆娘抱入懷中,一手握住她豐韻的飽滿,另一手直取渾圓的臀部,并在懷中美人qing動時來一個絕對是浪漫與激烈的法蘭西式濕吻。
當然,這一切都隻是遐想。因爲生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菲利克斯臉紅了。
這絕對是一個意外!這個意外所導緻的結果就是風韻猶存的老闆娘咯咯嬌笑着起身離開,然後對着菲利克斯抛了一個媚眼,掩嘴偷笑道:“看來我遇到了一位純潔的貴族少爺。”
風韻猶存的老闆娘将‘純潔’兩個字咬得很重,并且用極具挑逗意味的眼神望了望菲利克斯的下身。
在貴族的教程中,學習床第技巧是必不可少的一項。往往當其到達十四歲後,家族便會爲其安排美豔且精通‘技巧’的貼身女仆。而家族的繼承人則更是會不斷地嘗試不同性質的美麗女人,這可以盡可能的避免将來他因爲沉湎于愛情而違背家族的利益。
女人是花瓶,需要時擺上,不需要時丢掉。——費爾默思家訓,第一百一十一條。
無論你有多少個情人,你去見她們的時候一定不要忘了帶上你的皮鞭,當然,更不要忘了帶上珠寶與鑽戒。——費爾默思家訓,第十六條。
費爾默思雖然并不古老,但絕對是一個有趣的家族,在這樣一個家族裏面成長,你會現那是一種幸運,當然,還有不幸。
‘砰!’旅館的大門被人粗暴的推開,吹進來的一股寒風讓菲利克斯不由地縮了縮身子。他舉起酒杯,眯着眼睛打量着那個行爲粗魯的家夥。那是一個戰士,高大的身軀,隆起的肌肉,張狂且充滿力量。
戰士的目光先落在了美豔老闆娘豐膩且碩大的胸脯上,然後是同樣高大且充滿力量的中樞騎士亞克西,最後才落在了坐在陰影角落裏的菲利克斯身上。
“該死,又遇到這些娘娘腔的貴族!”戰士别過頭碎罵道,不過很快他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一把重達126磅的維京重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鋒利的劍刃甚至已經切開了戰士的皮膚,一絲猩紅的鮮血順着劍尖滴落了下來。中樞騎士亞克西面色陰冷且殘酷,他用俯視的目光看着驚駭無比的戰士,沉聲道:“你污蔑了費爾默思的榮耀!”
騎士們在三個呼吸之間拔出重劍,并将那個戰士連同他的同伴一起圍了起來,隻要菲利克斯一聲令下,這些冒險者将會在瞬息之間變成一堆碎肉!
貴族的榮耀,絕對不是那群卑賤的貧民與冒險者所能污蔑的!
鮮血洗刷恥辱!
中樞騎士望向了菲利克斯,等待着年輕的少爺決定如何處置他們。這些家族騎士全部都是從貧民與孤兒中選出來的,他們從接受忠于費爾默思的教育,更是在成爲騎士後選擇信仰【家族的忠誠】與【家族的榮譽】。污蔑費爾默思的榮耀,就等于污蔑了他們的信仰。
菲利克斯沒有話,他把玩着水晶酒杯饒有興緻地打量着豐韻猶存的老闆娘,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驚慌與害怕,反而興緻勃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就像看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