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安辦公室,他讓她打開藥箱給那邊臉上塗點藥水。
周沫覺得還是聽他的塗吧,不塗再加重腫起來更難看,出門讓人一看就知道挨了巴掌。
陸行安說:“你跟着鄭啓森,事先都沒打聽過汪水晴這号人物?”
周沫塗抹藥水的手指頓住,她哪知道汪水晴是誰,哪跟過鄭啓森這人,那天說“睡過了”不過全是賭氣的話。
周沫不吭聲。
陸行安點了根煙又朝她說:“既然跟了鄭啓森,你就該找準自己位置,你跟汪水晴比不了,汪水晴雖不是鄭啓森的老婆,但早你幾年給鄭啓森生了兒子。我大舅子背後的*若排起名,你怎麽說都得排汪水晴後邊。”
周沫聽着這話,怎麽聽怎麽不舒服。
周沫不願當他面解釋她跟鄭啓森沒關系,爲什麽要跟他解釋?
陸行安損起人來也不客氣:“想比過汪水晴最後嫁給鄭啓森?你還嫩點,再或是你這人藏着不露,私底下招式多。實話說,我大舅子三十幾歲,早玩膩了性/感妩媚的,難免一時好上了你這口清淡型,你得把握住機會。”
周沫隻覺他話裏有話,還沒說透,正想着,他就伸指撣了撣煙灰道:“忘了一事,給他之前做沒做那處/女膜修補手術?要是做了,沒準能騙過他,你就說你兒子是領養的。”
“陸總沒事我就出去了!”周沫站了起來,藥水也不打算塗了。
臉上的傷塗好了,自尊心也要被他踐踏完了。
陸行安倒不以爲意,笑笑:“這麽說,補了?要不怎麽怕我提?”
周沫瞪着他,他望着她又說:“不知我大舅子怎麽玩你的,跟我一樣?做了一回意猶未盡想再來一回,那麽可勁折騰你?”
“腦殘!”周沫大罵一聲,摔門出去。
張秘書吓了一跳,這是發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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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因她母親和陸行安的小姨白天在一塊美容打麻将,晚上約了小輩的一起吃飯。
鄭啓森自是也在,帶着兒子。
陸行安挨着鄭啓森坐,問道:“我公司那周沫你真想要?”
鄭啓森沒料到陸行安這會說這事,放開兒子,讓兒子去一邊玩。
鄭啓森:“那女的長得不錯,初見不驚豔,但越看越是耐看,我倒想要她,就怕她不從。你知道,這幫女的越是看着純的越難搞定。”
陸行安聽着這話十分怪異,“你意思是,還沒搞定周沫?”
“搞定了還找你要人,我不是多此一舉?”鄭啓森目視門口,悶了杯酒,想起那女的白淨嬌/嫩的樣,就想壓住揉碎。
陸行安腦子轉得快,明白這事岔在哪,不覺一笑,倒沒再繼續說這事,卻惦記着去找周沫,問她撒什麽謊。
兩個男人喝着酒,陸行安有意提了一嘴:“你兒子媽中午給了周沫一巴掌,這事還不知道?”
鄭啓森顯然不知道這事,臉色難看,一時心煩,也是吃不下這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