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的身體年輕敏感,哪裏經得住他大手這麽來回揉搓。
臉紅體熱,周沫覺得這讓她很羞恥。
被他吻到透不過氣,周沫推着他并四處慌張地望,竟是無人,她不知自己哪來的那麽一股力氣,把他推開。
唇上一涼,那吮/吸中的柔軟脫離了他,他睜開眼,手掌與手臂随即從她的纖腰上滑過,陸行安盯着她瞧,倒也不氣,微醺的深邃雙眼望着她低頭的樣子,挺拔身軀站在路燈下,點了根煙。
“上去吧。”末了,他隻扔下了這麽句話。
周沫怔怔地望着上了車的陸行安,羞惱變成了完全的憤怒。
上樓以後,周沫簡單地沖了個涼,怕吵醒兒子所以聲音不大。
站在花灑下,周沫手指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嘴唇,拿起牙刷,擠上一些牙膏,擰着秀氣的眉開始一遍遍漱口刷牙。
米妙妙聽見聲音,打開浴室門小聲的說:“抽什麽風,出去一趟沒事吧?”
“沒事呀。”周沫搖了搖頭,裝作就是平常洗漱完打算睡覺的樣子。
周沫對好友撒起謊來,倒也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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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宿她睡得不踏實,夢裏斷斷續續的片段讓她難受,夢見了父母在夢裏嘶喊救命,憑她怎麽努力都瞧不見父母的樣子。周沫一直恨自己不争氣,父母死了,愣是讨不回一個公道,說過幫父母打官司的舅舅一家也不知影蹤。
這幾年過來,周沫大抵都想了個明白,找不着舅舅一家子人,也就不予計較了。
早起醒了之後,腫着眼睛去洗漱。
周沫昨晚睡前給陸行安發了個短信,他沒回。她自知性子軟弱,不敢打電話過去直接罵一頓,所以隻能發短信警告,斟酌着言詞跟他說清關系。
雖說這社會男女之間情情愛愛的事随着世道早變的不保守了,但不代表他能随便在大街上占便宜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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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陸行安醒了瞧見短消息。
周沫在短消息裏說:陸總,您自重吧,我是一個有孩子的單親媽媽,您是一個有女朋友的人,撕破臉了難堪的未必是我。
陸行安下樓吃早餐。
他姨來了,跟在外甥後頭問:“哪天讓鄭因搬過來一起住?你們在一塊,姨和鄭因家裏人都放心,有個女人照應你了。行安,行安姨說話你聽見了沒有?”
黑色西裝外套穿在身上,他皺眉,走向了車庫。
車庫門開,進去車庫上車倒車出庫,一氣呵成,并未理會他姨的話。
陸行安拿起手機,撥通了周沫的号碼,擱在耳邊,心說她是忘了五年前那一晚上她是怎麽過來的,在他身下喘着,吟叫的那麽歡實,準是不記得。
男人宿醉後的嗓音略顯低啞,直接道:“周沫,你真能端,還沒怎麽樣呢,清高的跟誰逼你當二/奶了似的!”
小鬼睜眼看到被窩裏媽媽手機響,看到名字他就接了,陸行安三字筆畫少,他認得。
小鬼一聽這話,炸了:“你要泡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