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生命在臨死前都會掙紮,狼王也不例外,然而,它的掙紮是無效的,當我的利齒刺穿它的皮毛的時候,狼王發出了一聲哀鳴。然而,它不好受,我也不好受,就在利齒吸入第一滴血液的時候,我體内的血液卻不受控制的湧動起來,而且,其速度之快,根本就不給我反應的時間,隻是短短的瞬間,血液湧動的勢頭就流變了全身,并沖擊着大腦,随後大腦一片混亂,幾秒之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這個失去意識與以前都不同,當意識模糊的一瞬間,我什麽都不知道了,甚至連自己吸收狼王血液是如何停止的,都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狼王的屍體早已經僵硬了,我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衣服并沒有破裂,就說明自己沒有變身,這讓我安心了不少,我剛想離開,卻突然想起葬地雙刀,于是,将狼王的屍體扔了出去,随後在池子中一陣摸索。然而,池子中的液體還有很多,我摸索的半天嗎,摸出來的全是骨頭,劃拉在一起,甚至能夠組成一個完整的人。我看着最後一塊骨頭,皺着眉頭一陣郁悶,本以爲這裏會有葬地雙刀,卻隻弄吃一堆骨頭。突然,我想到了什麽,于是跳出池子,在兩邊的小石室中走了一圈,這兩石室不大,可是東西卻不少,右側的石室中,大多是金銀玉器,而左側的石室中,全部是骨頭,什麽牛、羊、馬、鷹、狼、黃羊、兔子等等,基本上草原上的動物種類都有。可是,就是沒有我需要的葬地雙刀。
這兒可把我氣壞了,我回到池子邊,看着池子中的液體氣就不打一處來,我一生氣,竟然用拳頭狠狠的在池子的邊上來了一拳,這一拳可以說是用盡了力量,竟然直接将池子的一腳徹底擊碎。一角被擊碎,池子裏的液體就流了出來,不一會兒,池子就見底了,我本來沒有在意,隻是随意發洩一下,看着液體都快流沒了,就想轉身離開,卻不料,離開前我無意中向池子裏一看,隻見池子底部竟然全是紅色的泥土,就在這泥土中,竟然有兩個類似鐵器的東西,露出來一點點。我急忙到近前一看,确認是鐵器,于是心中一陣興奮,再次跳進池子裏。隻見這兩個鐵器都在池子的邊緣,是順着池子的方向擺放好的,于是,我輕輕的将鐵器周邊的紅泥清理掉,很快,就露出了兩把類似馬刀的武器。這兩把武器很黑,都被固定在了池子的底部,我拿起一把刀,将上面的紅泥清理掉,隻見刀上有很多古樸的花紋,還有兩個我不認識的字,我雖然不認識,卻依然能夠判斷出來,這些字象形文字很像,應該是人類最早期的文字。我拿着刀,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感覺刀很重,如果是普通人是很難使用的,而我來使用,卻是正好。于是,我興奮的将另外一把刀也清理了出來,帶着兩把刀,翻過大山之後,騎上摩托車返回到琪琪格的住處。
我回來之後,琪琪格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奇怪的問了一句:“怎麽啦?”琪琪格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的身體怎麽又變矮了?”我一聽就是一愣,低頭仔細看了看,自己确實又變矮了一些,于是苦笑道:“我的身體一會兒變高一會兒變矮,我都已經習慣了。”琪琪格搖搖頭說:“隻有在吸收了和你相符的血液時,你才會有明顯的變化,這在狼人中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你是血液變異,隻有吸收同樣是血液變異的動物,或者是雙變異以上的動物,才會出現變化。”我點了點頭,将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還沒等我說找到葬地雙刀的事情的時候,琪琪格歎了口氣說道:“你是外來的狼人,很多事情還不知道,在蒙古國,狼人是不能擊殺狼的,就算是野狼也不行,而你,卻偏偏殺了一隻變異的狼王,真是膽大啊!”說完,搖搖頭說道:“你所說的廊道其實是墓道,喬巴山在古代蒙古國有着很重要的地位,這裏曾是軍事要塞,常年駐守着一位将軍,無論是抵抗大鼻子,還是和女真人作戰,這裏都是必争之地,而你所見到的,就是一位将軍的陵墓。”我皺了一下眉頭,好奇的問道:“不是大汗的陵墓嗎?”琪琪格想了一下,搖搖頭說:“我也不确定,隻是知道,在我來到這裏之前,這座陵墓就已經埋在這裏兩三百年了,也有可能是大汗的陵墓。”經她這麽一說,我心中也明悟了不少,随後我取出葬地雙刀給她看,琪琪格吃驚的看着刀,說這對刀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冷兵器。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接下來的幾個月中,琪琪格主要讓我練習的竟然是抓蒼蠅、抓蚊子、以及空中的翻轉,抓蒼蠅、抓蚊子這兩個科目,我在陰山基地的時候就練過,因此,難度不是很大,可是,那最後一頂在空中翻轉,卻讓我足足練了兩個多月。空中翻轉,其實就是在空中改變方向,狼人的戰鬥往往會使用跳躍,而一旦使用跳躍,往往在力竭的時候,很難出手還擊,所以,隻有在空中能夠随時變換動作,做到出其不意才能夠緻勝。
轉眼間已經到了夏季,喬巴山的氣溫異常的涼爽,主要原因就是這裏是山區,植被繁茂,成爲人們避暑的地方,很多遊客都會到喬巴山中避暑,呼吸大自然的空氣,喝上甘甜的山泉水。然而,也有很多讓人心煩的地方,那就是,自從入夏以來,喬巴山上空就經常有直升機飛過,他們像是在尋找什麽,不斷用高位相機拍攝。琪琪格告訴我,這是美國人在尋找古墓,他們認爲成吉思汗的陵墓應該就在喬巴山中,所以,這十幾年間,不斷在喬巴山尋找、挖掘。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隻是沒有寫想到,一個簡單的考古,竟然動用了這麽多的直升機,真是财大氣粗啊!美國人,真舍得花錢,不過,現在這些美國人還都将目光集中在喬巴山的南部,隻是偶爾對北部進行探索而已,還沒有到開發的什麽時候。
這一日,八特耳留給我的手機響了,我一接聽竟然是八特耳,隻聽他在電話中說道:“你最近都幹什麽去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蒙古國的酒吧,都有尋找你的任務,你要是在不出現,恐怕會引起民憤。”我一聽民憤就是一愣,這時,我旁邊的琪琪格把電話槍了過去,怒道:“引起民憤怕什麽?難道還能把赤那殺了?”我一聽琪琪格的語氣不對,就沒敢動,卻聽電話中八特耳愣了一下後,才怒道:“你個老女人,怎麽哪裏都有你,我跟赤那說話,關你什麽事情了,沒事找事是吧?”我一聽話不對,兩人可能有仇,于是轉身就跑到了外面躲着去了。開玩笑,這兩個人都不是一般的主,哪一個都不好惹啊!
我到了外面閑來無事,就将那一對葬地雙刀那了出來,從打雙刀到了我的手中,隻是在陵墓中大體的看了一眼,卻還沒有仔細查看一下,光是每天想着訓練的事情,就已經想得我焦頭爛額,難得今天有時間,我将雙刀拿出來一看,隻見每一把刀都是有一個面被開刃,另一個面是一百八十度的直面,就将是兩把刀能夠合在一起一樣,于是,我将雙刀的直面合并在一起,然而,兩把刀剛剛靠近,還有不到五厘米的時候,卻突然出現一股吸力,将兩把刀吸在了一起。我一看,急忙用力想要将它們分開,卻不想,我無論怎麽用力,也無法分開半毫,這讓我又着急又生氣,我和這把刀較了半天的勁,最後,弄得我除了一身的汗,可是這刀竟然還沒有分開的意思,我一氣之下将刀狠狠的扔向一旁的石頭上,卻不想,那一米多高,重達千斤的石頭竟然被我用力扔出的刀,深深的紮了進去,隻留下刀柄外不足半拳長的距離,以及石頭上的裂痕。我看了之後大吃一驚,一忙跑到近前,是左看又看、上看下看,可是,我怎麽看都想不明白,這把三四十厘米長的刀,怎麽會紮進去那麽多?
就在我想不明白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木屋中傳來琪琪格的一聲怒喝,随後她就走了出來,将電話扔給我,剛想走,卻又好奇的轉過身問:“你在看什麽呢?”說完,走了過來,我指了指插在石頭中的刀,琪琪格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算什麽?很奇怪嗎?不要說這是一把神兵利器,就算是普通的武器,我也能夠把它打進這塊石頭裏去。”我一聽,眼睛掙得大大,好奇的看着她,琪琪格瞪了我一眼:“怎麽,不信,你看着啊!”說完,回到木屋中,拿出一把劍,就站在木屋前,用力扔向石頭,我急忙讓到一邊,隻見那把劍竟然整個劍身都刺進了石頭之中,隻留下劍柄已經劍穗在外面,而周圍的石頭上,沒有任何的裂痕。看到這一幕,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然而,琪琪格走過來說:“要想将武器貫穿物體,使用的是巧勁,以及氣息的運用,中國的武術,講究的就是氣息,如何在搏鬥中,調整氣息,保持體力才是最重要的。而你剛才是用狼人的力量,加上這把刀材質,才做到的。”說完。她想了一下說道:“不過,如果沒有力量的前提下,就算是力量運用的再好,也無法做到。就像是賞金獵人,人人都會使用力量,然而,卻也沒有能夠做到這一點。”她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說,她扔劍的時候,也運用了一些狼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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