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地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鍾,居然已經過了上班時間。林暖驚呼了一聲,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口中念叨着:“糟了糟了,又遲到了。”
宿舍裏就隻有錢月一個人在,正抱着g漫沉溺其中,聽見聲音擡起頭來懶懶看了她一眼道:“今天是周末,你該不會是連這個都不記得了吧?”
“呃?“林暖正拿着一件衣服準備往自己身上套,聞言手上的動作忍不住頓住。
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那麽一回事。
将手上的衣服一扔,林暖重新躺會床上,問錢月道:“那怎麽隻有你一個人在宿舍?“
“小愛去約會了,清清被叫回了公司加班。“錢月撇了撇唇,重新将視線投向面前的電腦屏幕。
想到某個周末也說有事要忙的家夥,便忍不住升起一肚子的怨氣。
别人談戀愛,她也是談戀愛,人家周末都是高高興興的去約會,她卻隻能窩在宿舍和自己的小g作伴。
唉!果然這就是追人跟被追的區别。
而這時,被她念叨的某人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摸摸鼻子,表情有些迷惑。
“哦!“躺在床上,林暖盯着頭頂的天花闆,忍不住開始思索起昨晚的事情。
依稀記住,她從酒吧出來,一個人在外面吹了半天的風。然後就感覺酒勁上頭,整個人越來越暈,再然後好像看到了大神,至于自己說過什麽,做過什麽卻全然沒有了印象。
想到這裏,林暖再一次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錢月道:“月月,我昨晚怎麽回來的?“
屏幕上兩隻妖精打架的正歡,錢月看的正是起勁得時候,聞言連頭也舍不得擡,直接回了一句:“當然是清清送你回來的,不然你希望是誰?“
自從和某人在一起後,她便被禁止看這些對方口中所謂“亂七八糟”的東西,電腦更是隔段時間便會進行一次大清洗。在經過無數次抗議無效的情況下,她隻能轉爲地下作戰。
就好像現在。
在得知某人今天有事不能陪她的情況下,她昨晚可是連夜下載了這些好片。
必須得在某人發現之前看完它,然後好毀屍滅迹。
“是嘛?“乍然聽到是虞子清送她回來的,不知道爲什麽林暖心裏騰然升起一絲失落的感覺。
她明明記得自己有見過大神的,難不成是自己喝醉之後的幻覺?
可惜虞子清現在不在,她找不到人求證,當然,更不可能爲了這種事情特意去打電話問對方。
而自己繼續躺在床上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後,索性起身,從床上下來,出了宿舍。
不知不覺便走到了“藍慕”酒吧外面。
酒吧還沒有開始營業,就看到幾個服務生在裏面打掃。
林暖在門口站了片刻還是沒能想起什麽,正準備轉身離開,冷不丁碰上和她熟悉的那名服務生出來倒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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