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的嘴角頓時間抽搐的更加厲害了,果然,室友愛神馬的都是浮雲。
看着面前三雙狼一樣興奮的眼睛,林暖内心哀嚎不已。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才會跟這群瘋女人打賭?可惡的是爲毛她們三個都看出那兩個男人有奸情,就隻有她一個人看不出?還有,爲毛她要腦抽的答應輸掉的人必須要在酒吧裏找個男人告白?
要說她平日裏臉皮也算夠厚了,可是在這種陌生場合去向另一個陌生的男人搭讪,林暖還是覺得亞曆山大。
然而再多的壓力跟懊惱都抵不過現實的殘酷。
“怎麽,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怕了也得去。”虞子清的視線瞄到她的胸部,不疾不徐的聲音緩緩響起:“否則,就詛咒你一輩子沒有事業線,七夕節來大姨媽,做|愛永遠沒高|潮。”
“虞子清,算你狠。”
林暖磨牙,直接從位置上跳了起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表面高貴冷豔,實則就是一毒舌的女人:“去就去。”說完便大步沖向吧台的位置。
越是走近,心跳就越是厲害,不過身後三個死丫頭看着,叫她這個時候臨陣脫逃,然後一直受她們三個的鄙視跟嘲笑,林暖想着還不如在個陌生人面前丢臉,反正出了這裏誰也不認識誰,總好過回去後被那三個家夥念叨。
想到這裏,林暖心一橫,扯了一抹勉強能夠稱作是笑的表情,硬着頭皮開口道:“嗨,這位帥哥,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長得很像我下一任男朋友?”
“嗯?”對面男人緩緩轉過身來,看着她,語音上挑,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嗯什麽嗯?難道是她表述的不夠清楚?
林暖淩亂的想着,下一秒就被面前突然變得清晰的人影震得大腦短路,五音全消。
“項,項學長?”看着眼前無比熟悉且溫柔含笑的面孔,林暖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雙眸迅速瞪大,嘴傻傻張着,呆呆的看着對方。
艾瑪,她今天到底是走了什麽黴運,打賭輸了被逼告白也就算了,居然還在這裏遇到了項奕宸。
項奕宸是誰?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無論樣貌身材還是性格跟學習都頂尖人物。
作爲a大的學生,有可能不知道a大的校長是誰,卻沒有人不知道經濟學院的項奕宸。即便從來不複習也能保證門門功課考第一,各種國家級别的獎學金拿到手軟。從大一開始,他的論文便陸續刊登在省内各大經濟周刊上。更不斷有公司找他簽訂合作意向。大二下學期就已經開始進入市裏最大的證券公司實習。
更有傳言稱,該公司爲了留住他破格提前與他簽訂了正式的工作協議,允許他以公司正式職員的身份一邊工作一邊學習。
這年頭,學習能力像他這樣強的人不是沒有,大學就已經身爲公司正式員工的可能也不止他一個,但問題就在于,除此之外,這人還有一張帥到說是天怒人怨、人神共憤也不爲過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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