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整個人被強烈的酸澀席卷。
極端的委屈瘋狂襲來,爲什麽現在告訴我,而不是當年,她心裏碾壓過一片劇痛,長長的睫毛顫抖着,眼眶發紅。
她覺得自己,很堅強,是不會哭的。
可是淚水濕了她的臉……
陶斯然溫柔地,吻了吻她的發絲,“别哭,你哭的我好難受……過去的,都讓他過去吧,這次,無論如何這次我都不會放過你了,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他喃喃自語着,親吻着她的勁脖,細膩、柔軟與輕香,刺激了他的情緒,讓她覺得心都化了。
他先是輕輕地吻着她的耳垂,而後是脖頸,吻得她全身顫抖,酥軟在他懷裏。
這個時候,除了愛她,他再沒有了别的思想。
“隻要你愛我,我什麽都無所謂,死都要跟你在一起……”他雙手伸到她胸前,輕輕撫摸着。
“嗯……陶斯然……”她嬌軟無力地,叫着他的名字,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呐喊。
他的動作如此撩人,使的她,不得不激昂起來。
陶斯然輕輕地扳過她的臉,親吻她的粉頰,輕輕一下又一下吻着她的唇:你是屬于我的!!!
在濃情蜜意裏,在喜悅歡愉中,他們濃烈纏愛着。
陶斯然感覺自己,身體丢失的某樣東西,終于回歸了。
他是那樣的滿足,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到床上,有很長時間,他不動,他怕是夢,隻是敢望着她,一直望着她,直到她擡手推自己,才會再次吻住她。
瑾言的臉頰,飛起了紅暈,被他撩弄的,眼神迷離。
他從頭到腳地親着她的每一寸皮膚,好像在辨認失而複得的大寶貝一樣,是那種的寵愛與不珍惜。
之後,他更加熱烈地吻着她,激烈,狂熱,好像要将把她的全部吃到自己的肚子裏,似乎才能安心一樣……
瑾言開始還有些理智,到了後面,她完全雲裏霧裏,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她忘記了這些年對陶斯然的怨恨,她眼裏心裏隻有此刻,溫柔如水似能将她融化的陶斯然。
狂烈的激1情。
粗1重的喘息。
醉人的嬌1吟。
夾雜在一起,構成一副美妙的樂章。
不管分開多少年,再在一起,他們依舊是那樣的合适,合适的沒有一絲間隙。
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和彼此,居然是如此饑渴着對言。
高朝襲來,兩人同時到達了頂端。
一次又一次,他們都好像拼了,這些年來所有的力氣去做這一次,也似要把多年的愛,全部在這一次補償回來。
他的嘴裏不停地喊着:“我愛你”。
她的嘴裏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陶斯然。”
接下來的時間裏,他們很少說話,休息好了就做,好似又回到了當年,把做愛做成萬能膠。
就這樣粘在一起。
永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