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瑾言能給他,跟他一樣的答案的,可是瑾言沒有,她說:“不會,我絕對不會,讓我兒子受到一絲半點的委屈。”
所以,她是不會結婚的,但是她不告訴陶斯然,她的自尊不想讓他輕看她。
陶斯然突然站了起來,危險地眯起眼睛。
片刻後,他走向酒櫃,瑾言的目光一直追着他,看到他拿出一瓶軒尼詩,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她也站了起來,走到陶斯然對面,他一臉陰郁,喝了一杯又一杯,喝酒跟喝水一樣,很顯然心情極不好。
酒櫃和吧台這邊的燈光較暗,他喝了酒,還又給自己點着一支煙,光色昏暗,煙霧氤氲,給一種魅惑的同時還給一個墜落的孤寂。
瑾言心中微微一震。
幹什麽?搞那麽消沉,要被搶兒子的可是她呀,難過消沉不應該是她嗎?
她伸手搶過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去之後,她瞪着陶斯然:“說,到底要怎麽樣,你才能放棄争奪撫養權。”
陶斯然看了她一眼,沒出聲:“……”
看到瑾言又要倒酒了,立刻便搶了過來,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這個女人明明是他的,她爲他生了孩子,現在又在他家裏,他完全可以擁抱她占有她的。
他吸了一口嗯,很是煩躁地吸了一口煙。
周圍全是煙霧,這令瑾言覺得很不舒服,她冷冷地說:“你難道不知道,抽煙對身體不好。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抽煙的危害有多人?很多人都是因爲抽煙得肺癌的。”
這臭丫頭沒有一句好話,他磨了磨牙:“你胡扯什麽,有幾個男人不抽煙?”
“貝殼老公,你大哥就不抽煙。”瑾言說道。
“他抽,隻是認識秦尤貝之後,爲她戒掉罷了,你是我的誰?你要是我的誰,我也可以爲你戒掉。”陶斯然意味深深地說着。
潛台詞是,如果你是我的老婆,我也願意爲了你戒掉。
他伸手拿過酒瓶,想要爲自己倒一杯,可是剛剛拿起酒瓶,就被瑾言一把壓過,然後直接就着瓶口喝了幾大口,連喘都不帶喘的。
陶斯然危險地眯起眼睛:“沉默已經睡了,你要麽滾去出我家,要麽滾去睡覺,我們的聊天已經結束了。”
瑾言擡手一拍吧台的桌面:“怎麽就結束了,明明沒有結果你說,你到底要怎麽樣,才會願意把沉默完全給我。”
陶斯然不回她,隻是冷了她一吧:“還不滾。”
酒壯慫人膽,瑾言這會很嚣張:“男人,我算是看透了,你說你是不是爲了不結婚,又怕家裏催婚,所以才會故意搶我兒子,然後跟你家裏說你已經有兒子,完全可以不用結婚了,你已經完成人生所有的大事了。”
陶斯然蹙眉,“你******一輩子見識過幾個男人,還看透了,你到是說說,你怎麽看透我了,又哪裏看的最透了,上半身還是下半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