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斯然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麽。
突然,安靜了下來,隻有小沉默默默切牛排和吃東西的聲音。
似乎自他們認識之後,他們好像就沒有這麽安靜過,眼神也變得溫和,而不再抱有敵意。
不一會兒,瑾言點餐的東西也送上來了,瑾言也低頭吃着東西,頭頂上有兩道灼熱的目光,她知道陶斯然一直盯着自己,心亂如麻,食不知味。
曾經有人說過,想要知道自己愛不愛一個人,隻需要與他靜靜的相處,隻需要他靜靜地看着你。
如果你的心沉穩如冰,那肯定是不愛的,如果你的心熱慌亂,那定然是愛的。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瑾言卻又不得不承認,經過幾年的時間,那種一抹朦胧的愛,并沒有褪色,反而像墨水畫染上了顔色,變得更加鮮明了。
這還真是很可怕。
瑾言無法再冷靜,腦子開始有些暈,呼吸也有些窒息,她看小沉默吃差不多了,便放下了刀叉,牽手帶着小沉默離開了。
陶斯然也站了起來,跟在他們身後。
瑾言在收銀台站定了步子,回頭狠狠瞪了陶斯然一眼,陶斯然卻隻是拿出了銀行卡,遞給服務員買單。
“不需要。”瑾言立刻拒絕了。
“那你需要什麽?”陶斯然也不搶,默默将卡的方向一轉,遞到瑾言面前:“卡給你,你想要什麽就買什麽。”
旁邊的收銀台,默默有種被秀過,被虐的感覺,小兩口吵架賤萌賤萌的,讓人莫名覺得甜。
瑾言在收銀員的眼神裏看到無限的暧昧,她并不是臉皮薄的人,可這會兒就是忍不住臉色。
一抹羞澀控制不住,從内到外散發着。
她不管了,拖着小沉默便往外走,小沉默回頭眸光略有些深意地看了陶斯然一眼。
陶斯然這會兒不能立刻跟上去,他得買單,可是待他買單出去時,瑾言和小沉默已經不見蹤影。
陶斯然一臉失落地回到了家。
最近一段時間,他總是心不在焉,和家人聊天時貤多次走神,顧媽媽察覺到不對勁,問了他好幾次是不是工作太忙太累了,陶斯然隻是淡笑搖頭,并不把小沉默的事情告訴顧媽媽。
她怕顧媽媽,知道小沉默的存在後,會強制性地将小沉默接回顧家,這樣的話他和瑾言就再也沒有任何轉緩的餘地了。
顧媽媽不知道,可是秦尤貝知道,定然是因爲孩子的事情。她就不解了,有那麽難處理嗎?
她吐槽陶斯然:“你明明喜歡那個孩子和孩子的媽媽,孩子的媽媽也願意爲你生下孩子,那自然是有感情的,都有感情的話,你們怎麽還會鬧個沒完呢?”
陶斯然說:“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不是那樣,到底是怎麽回事,要不你和我說說。”女人都是八卦的,秦尤貝也例外。
她特好奇那個女人是誰,能把花花公子陶斯然折磨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