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被他壓抑的顧二叔,下意識地被狠狠吓了一大跳,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
而張俏蘭,也是從打心裏怕顧宵,她這會兒也不敢出聲。
那怕他們的兒子張修仁,不停在給他們眼色,可是他們依舊沒能再敢出聲。
張修仁在心裏狠狠說了一聲“沒用。”
他暗暗瞪着顧宵,滿眸的怨恨和不甘。
爲了今天的這一切,他花了很多的人力财力,現在隻差一步就成功了,絕對不想一切盡廢。
他恨,也怪自己那對拖後退的父母,當然還他不長進的妹妹。
要不是他們,在家的這幾年,把他們和老夫人他們的關系鬧的那麽僵,今天的計劃也不至于會那麽不順利。
他并不想打眼,特别是在這個時候。
可是現在,他若不出來的話,那麽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張修仁走了出來,微微一笑看着顧宵。
他跟個世外無關的人一樣,可是說的話卻帶着點,意味深深的嘲弄:“你何必這樣咄咄逼人,我爸說的隻是他的想法,他的看法,甚至于他小小的懷疑,你如果沒有錯,事情也不是你做的,和大家解釋就是了,何必又是威脅,又是把奶奶搬出來,奶奶已經不在人世,她是需要安靜,不想家宅不甯,也不想在她過世後的幾天,就在她靈堂上鬧,讓她走的不安心,但是真正讓奶奶不安心的到底是什麽,我想你們應該也清楚,是陶斯然,她一定想知陶斯然是不是安全了,當年他的兒子和孫子,又是被誰害死的。”
“呵呵。”顧宵挑眉,淡定地道:“被誰害死的?”
他掃過衆人驚疑的目光,一臉的沉穩自若:“不錯,當年我确實被警察叫到警局問過話,可是你和二叔,也一樣被帶到警局問話了,可是你們爲什麽卻隻強調我,而不是說你們呢?你們心裏在打的什麽主意,何必讓人拆穿那麽尴尬,如果真的懷疑,那大可以去請求複查,可以報警,把一切調查清楚,總之就是不可以,在這兩天來顧家鬧,這是我最後一次的警告!!”
他這番話,雖然說得不輕不重,不疾不徐,語調平淡像無的水一樣,可是話語間散發出的氣勢,卻是殺氣騰騰。
讓所有的人聞之,心裏莫名打顫。
至少在場大半的人,都特别怕顧宵。
不想幫着顧二叔,去摻合顧家的事情。
顧宵不到二十歲,就正式接管顧氏,成爲顧氏厲害上最年輕的當家人,也成爲了京城商場上的一個神話。
自從顧宵接手之後,顧家的股東第一年的分紅,都會是猛翻三倍的速度。
簡直就是大家的活财神爺,這樣能掙錢的人,沒有人敢得罪,也沒有人願意得罪。
前面一段時間,顧宵說退出去顧氏,要把自己在顧氏的股份,全部轉給陶斯然。
所有的股東,大家内心都是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