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遇黑眸,幽幽地凝視着她:“我并沒有對你怎麽樣。”
“沒有怎麽樣?你綁架我了,你有什麽目的,你想對付顧宵。”西平連那天被送到醫院,救治沒有及時,成了植物人,在醫院裏住了兩個月,突然悄無聲息地就走了,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其實不難猜出,周西遇所做的這一切,是想找顧宵報仇。
“我承承,我不認識将你拉扯到我們的恩怨裏來,可是貝殼,你之前明知道,顧宵要對付我爸,可你卻什麽也沒有告訴我。”周西遇覺得秦尤貝特别無情。
既然提醒了,爲什麽不直接說穿。
那會兒在麗江,是不是覺得他特别傻,被她和顧宵玩弄于鼓掌之間。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你不知道你爸爸想要我的命嗎?我之前腦袋中槍,我在醫院裏躺了那麽久,全都是因爲你爸,”秦尤貝說道,雙眼痛恨地瞪着他,就仿佛周西遇是西平連一樣。
周西遇冷銳的黑眸,中掠過一抹不可置信。
他爸要殺秦尤貝,爲什麽?
似乎知道周西遇在想什麽。
秦尤貝說:“你知道西音嗎?他是顧宵的媽媽,因爲我發現了他囚禁了西音,對西音各種折磨,不小心被我發現,因爲他以前答應了你大伯,要尋找西音的孩子,你大伯是把整個西家給西音孩子的,他爲了西家的一切,爲了自己的秘密,想找人殺了我,殺我不成,又想殺了顧宵,我和顧宵做的一切,隻是自保而已。”
周西遇黑色的瞳仁中閃過一抹呆滞,像個孩子般茫然。
怎麽可能,怎麽會!!
秦尤貝騙他的,她一定是在騙他的!!
周西遇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緊盯着秦尤貝,仿佛要将她臉上的僞裝看破一般,緊緊的,直直地看了半晌。
他認定了,一切都是假的,他爸爸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
“貝殼,你真行啊!你爲了顧宵如此這樣誣陷我爸。”這一句話,幾乎是從周西遇的牙縫裏擠出的。
“誣陷?”秦尤貝錯愕,“我有這必要嗎?”
周西遇睨向她,微哂:“當然有,你爲了顧宵,你就那麽喜歡他,喜歡到可以胡說八道,他到底有什麽好,可以讓你做到這種地步!”
聽到他如此堅定,而又毫不猶豫的話,秦尤貝冷笑:“周西遇,你……說顧宵有什麽好?你應該問我,他有什麽不好,不管長相還是家世,他都是頂尖的,隻要是個女人,都很難不對這樣的男人動心,你和他之間有可比性嗎?可是他讓我死心踏地喜歡他的,不是因爲這個,而是他不會像你一樣剛愎自用,執迷不悟、不可理喻。”
心揪扯得仿佛像是要裂開一般,周西遇也冷笑了,望向她:“秦尤貝,你說這句話你不覺得有失公允嗎?”
口令紅包:二哥其實也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