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她孩子是誰的?
她居然不告訴他,還要跟他扯清關系。
賤人,居然過河拆橋,利用完他了,又去找别的男人,不可原諒,絕對不可能原諒!!
女人真不可靠,這個世界上隻有權利最可靠。
他雖然,不想西音生下孩子,可是他需要這個孩子回到西家,拿到西家的一切。
果然其然,利用了西立行的愧疚之心,西立行居然将整個西家給那個孩子。
但是西音太不乖了,居然想逃走,居然想去找那個孽種。于是他給她注射了一種藥劑,一點一點注射了好幾年,那種藥不會要人命,隻會讓人瘋瘋癫癫,神志不清。
用量多了,時間久了,就會變成癡傻。
他不需要一個完全癡傻的女人,所以用藥控制着,偶爾還會讓她保持清楚。
從樓上摔下來之後,就沒有再給她注射過藥劑。
每天呆呆的,傻傻的。
他知道她在裝,不過他也知道,她不敢将一切,告訴顧宵。
因爲後果,她繼承不起。
如今顧宵一直昏迷,她一個在顧宵的别墅裏,應該是很孤獨吧。
他這幾天都沒有去陪她,是擔憂西立行有所發現。
如今她的兒子受傷了,她那麽慘,他必須要去好好陪陪她,然後把顧宵受傷的這個好消息告訴她,再一次明确地讓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她唯一可以依附的男人隻有他––西平連!
她的出生,就是爲了他而存在!
西平連特意避開了西立行,悄悄地去了顧宵的别墅。
一向他所想,别墅燈光通明,而且特别的安靜,他冷笑了一聲,邁步走了進去,像回自己家一樣的随意。
他在客廳裏看到了西音,呆呆傻傻地坐在椅子上,靜靜的仿佛一座雕像。
略微有些意外,西音從樓梯上摔下來後,不是卧室就是卧室的陽台上曬太陽,吃飯都不願意下來,今天怎麽下樓了,許久不見顧宵,擔憂他了?
西平連在西音對面坐下,笑了笑:“怎麽樣,最近兩天過的好嗎?有沒有想我?”
西音不動。
已經習慣被無視,西平連一點兒也不在意,他向旁邊移了移,伸手緊緊地抱着西音的腰:“最近兩天,你是不是沒有看到顧宵,是不是在想他怎麽了?”
明顯感覺到西音的身體,僵硬了起來,西平連笑的更大聲了。
他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臉:“我告訴你,他發生車禍,車爆炸了,他被炸傷了,現在快要死了,醫生說他明天再醒不過來,那這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西音面無表情的臉,終于有了變化。
她扭頭看向西平連,眼眶紅了,但是依舊沒有說話:“……”
西平連表情笑和很是詭異,輕問:“怎麽?傷心了,難過了?一個孽種而已,你有什麽舍不得的?音音,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隻有才可以永遠陪着你,護着你!”
西音的唇瓣,居然顫抖着:“……”